陳宇軒聽見江帆的話,氣得渾身直哆嗦,這一切都是因為江帆。
“就你,連徐世聰在我面前也得趴著,我會怕你?”江帆冷哼一聲,直接騎著電瓶車進入小區(qū)。
葉瀟瀟也跟著江帆往小區(qū)里走,但陳宇軒還不死心,直接趴在葉瀟瀟的車蓋上,喋喋不休。
“瀟瀟,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p> “你別不理我?。 ?p> 江帆聽見后面的厭煩的聲音,不禁將車停在路邊,對身后的保安道:“這家伙不是小區(qū)業(yè)主,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進去搗亂?還不把他弄下來,扔出去!”
“這個,那個,是不是太……”幾個保安一臉猶豫。
“什么這個那個?出了什么事我擔著,趕緊把這煩人的家伙清理出去!”江帆皺起眉頭。
“這可是你說得,我早就想揍這小子一頓了,特么的,他剛剛罵我們是狗?!绷硗庖粋€身材魁梧的保安憤怒的道。
說罷,一擼袖子,幾個保安直接撲了過去,將陳宇軒從葉瀟瀟的車上扒拉下來,按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
“哎喲,你們這群死狗,敢打我?”
“啊!你們找死,知不知道我爸……”
“別打了!別打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陳宇軒鼻青臉腫的爬了起來,十分狼狽的往小區(qū)外跑。
許多業(yè)主都朝著保安豎起大拇指,這一幕簡直是大快人心。
“打得好,下次還有人敢來咱們小區(qū)搗亂,就這么處理!”
“這小子我認識,應(yīng)該是老陳家小兒子,簡直是寵壞了,教訓(xùn)得好,那位騎電瓶車的小兄弟好樣的?!?p> “這不對比一下還真不知道差距,你看騎電瓶車這孩子,人家家里那么有錢,多低調(diào),多有禮貌……
“是啊,跟這種小資家庭出來的跋扈二世祖,簡直是云泥之別!”
陳宇軒聽見這些譏笑聲,心里恨得發(fā)狂,跑出小區(qū),看見江帆竟然騎著車進去了,不禁指著江帆,朝保安怒吼道:“你們特么的雙重標準,那小子也進去了,怎么不打出來?”
“雙你大爺標準,江先生是我們小區(qū)業(yè)主。想要泡妞,有種你買一套房子,買不起就別來丟人現(xiàn)眼?!北0沧I笑道。
陳宇軒臉色極其難看,這紫都花苑的房子那么貴,他拿命買??!
“姓江的,你特么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擦了擦臉上的灰塵,陳宇軒一腳踢在他那被地面摩擦得不成樣的車屁股上,疼得掉眼淚花。
陳宇軒滿肚子氣,回到家看見他老爸正在客廳里喝茶看新聞,一屁股做到旁邊,直接放聲大哭起來。
起初聽見陳宇軒干嚎,演戲,陳父恍若未聞,無動于衷。
但聽見陳宇軒越哭越傷心,還真的流了兩行眼淚,陳父終于側(cè)目,一臉玩味的笑道:“你小子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這次又要多少錢?”
“不是錢,老爸,你兒子我被人欺負了,你得給我做主?。 ?p> “你看,看我臉上這傷,這都是被人打的,你必須給我弄死那家伙?!?p> 陳宇軒指著自己手上和臉上輕微的破皮傷口,咬牙切齒,委屈巴巴的道。
“膽大包天,是誰狗膽那么大?敢動我兒子,活得不耐煩了吧?”陳父一巴掌拍在茶幾上,憤怒的站了起來。
“哇,老爸,你可得給你兒子做主?。 标愑钴幫厣弦还?,直接抱住陳父的大腿,哭的稀里嘩啦。
“說,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我叫人打回來。”陳父火冒三丈,憤憤的道。
“是一個叫做江帆的家伙,他讓紫都花苑的幾個看門狗打我?!标愑钴帍牡厣吓懒似饋?,掏出手機,放大照片。
照片里,是一個騎著黃色破電瓶車的青年。
“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陳父看見江帆的照片,愣了愣。
“您認識這王八蛋?”
陳父想了想,一巴掌拍在茶幾上,猛地響了起來:“我記起來了,這就是我們集團現(xiàn)在的神秘大股東,他是不是叫江帆?”
“什么鬼股東,老爸你瘋了,這家伙只是個送外賣的……”陳宇軒不滿的道。
“就是他,他這兩破電瓶車,就是他,獨一無二,昨天的股東大會上,我都將這兩破電瓶車的車牌號記了下來?!?p> 陳父仔細看了看照片中電瓶車的車牌號,十分肯定的道。
“你個混賬東西,一天天的給我出去闖禍,你知不知道這是我老板,你找死啊你?”
確認江帆的身份,陳父氣得脫下拖鞋,就往陳宇軒腦袋上招呼。
“糟老頭子,你瘋了,我可是你兒子,你住手……肯定是你弄錯了……”陳宇軒一邊跑,一邊憤憤的道。
“絕對不會有錯,你小子給我好好回去反思一晚上,明天跟我去請罪!”
陳云祥冷冷警告道,他既是集團的小股東,也是集團的一個部門的經(jīng)理,知道這次收購他們集團背后的資本有多可怕。
“請罪?!”
聽到這兩個字,陳宇軒差點沒暈過去。
江帆回到家,洗了個澡,然后開始生活做飯。
開放式的廚房很大,天然氣干凈而高效,不過江帆卻還是懷念自己家的柴火灶,煙火做出來的飯菜最香。
隨便吃了點東西,江帆盤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看書,他能考上東海大學(xué),可能就是因為他熱愛學(xué)習(xí),看書啟發(fā)人的智慧。
“叮咚!”
就在江帆看書入迷的時候,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江帆一驚,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突然之間有人敲門,他不禁緊張起來,這大半夜的到底是什么人在按門鈴?
走到門前,打開監(jiān)控器看了看,江帆十分意外,外面按門鈴的竟然是葉瀟瀟。
江帆掙扎了好半響,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臉上露出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才拉開門。
“江帆,你還真住在這里?”
葉瀟瀟看見江帆,臉上露出一抹驚喜。
她披著一頭烏黑發(fā)亮的秀發(fā),穿著一件米白色波西米亞收腰長裙,雪白如玉的雙臂和的小腿都裸露在空氣中,肌膚水潤,光滑細膩,仿佛吹彈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