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滿頭黑線,現(xiàn)在人都走了,他要追也追不上了,這大小姐真是心大。
“怕什么,你遇到任何的麻煩,都可以找我,在這東海,我可以保你安全?!?p> 就在這時,林子晴拍了拍江帆肩膀,十分講義氣的道。
江帆哭笑不得,感情林子晴將他當哥們了!
“行吧,兩位大小姐,賞個臉,我請你們吃飯?!苯珶o奈的笑道。
“哇,社長,你重色輕友,我們也要去。”
“對對對,一個社團的,你不能拋下我們。”
后面一群社員紛紛起哄。
“行,那今天就當是咱們社團的一次聚會,大家一起去吃飯,我請客!”江帆笑了笑道。
有林子晴和葉瀟瀟這兩個大美女在,很多人都希望去熱鬧、混亂一點的地方,渾水摸魚。
但可惜他們遇上了江帆這個正經(jīng)的社長,還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吃飯,并不是去什么KTV或者酒吧之類的地方鬼混。
不過葉瀟瀟卻非常開心。
林子晴也很滿意,至少江帆幫社團解決了一場危機,增強了社團的凝聚力,她對于拿下最佳社團的榮譽志在必得。
在學(xué)校的日子,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挺悠閑的,轉(zhuǎn)眼間又過去了幾天。
這一天,江帆受到班主任江海燕的短信,讓他去辦公室一趟,有重要的事情交代。
大學(xué)的班主任往往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基本上所以的事情,都是由江帆這個班長傳遞。
雖然有些辛苦,但江帆卻忙得不亦樂乎,畢竟為同學(xué)服務(wù),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江帆剛剛來到辦公樓,就看見一些老師,三五成群的站在外面議論。
“這個江博士,還真是個紅顏禍水。”
“可不是嘛?剛來就鬧出那么大動靜,現(xiàn)在又……”
“離她遠點,一看她也不像什么正經(jīng)女人,一天到晚跟學(xué)生勾勾搭搭?!?p> 江帆臉色很難看,這個“學(xué)生”可不就是他嗎?
天地良心,他每次來都只是來接任務(wù)的,跟班主任并沒有什么超出師生情誼的關(guān)系。
“聽說她父親做生意失敗,虧了幾十萬!”
“債主找上門來了,鬧得院長都焦頭爛額,不知道怎么收場?!?p> “現(xiàn)在人家是要人,反正錢她是拿不出來的……”
江帆終于到達江海燕的辦公室外面。
只聽見里面正在爭吵。
“要么將錢拿出來,要么回去跟我結(jié)婚。”
“絕對沒有第二條選擇,你們學(xué)校,也不愿意給錢……”
辦公室的門是關(guān)著的,江帆不禁皺起眉頭,看向不遠處的院長辦公室。
院長看見江帆,搖了搖頭道:“你是江老師班的班長吧?你快進去勸勸你們班主任,讓她早做決斷,盡量不要影響教學(xué)工作,也不要影響學(xué)校,私人的事情,私底下去解決?!?p> 江帆皺起眉頭,沒有理會這個院長,直接“嘭”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
“誰?。俊?p> “一個毛頭小子,你進來干啥?滾出去!”
門剛打開,兩個氣勢洶洶的中年人變兇惡的瞪著江帆,發(fā)出怒吼。
“江老師,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江帆沒有理會這兩人,而是關(guān)上門,看向坐在椅子上,一臉無奈的江海燕。
“沒事了,江帆,我這里還有點個人的私事,麻煩你先出去一下,等會兒我手機上跟你說。”
江海燕臉色有些發(fā)白,但她不想江帆知道她的窘境,希望江帆離開。
“這兩位是干什么的?這里是學(xué)校,他們在這里大吵大鬧,成何體統(tǒng)?”
江帆目光不善的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兩個中年人。
“管你屁事,滾出去!小屁孩!”
為首的禿頭中年人氣勢洶洶的吼了一聲。
“再這樣大吵大鬧,信不信我讓保安將你拖出去?這里是學(xué)校,不是你們?nèi)鲆暗牡胤??!?p> 江帆惱火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道。
兩個中年人頓時愣住了,就算是院長也沒有敢這么囂張的跟他們說話,這個學(xué)生怎么這么牛?
“你誰你,你是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嗎?”
另外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人警惕的盯著江帆。
“我不是領(lǐng)導(dǎo),我就是學(xué)生,我們江老師欠你們錢是吧?”
江帆背對著江海燕,冷冷的盯著兩個中年人。
其中一個禿頭輕蔑的笑了笑道:“沒錯,她爸借了我八十萬,做生意賠了,還不上,將她抵押給我了,我現(xiàn)在接她回家,結(jié)婚?!?p> 說罷,禿頭一雙眼睛,貪婪的在江海燕身上掃視。
江海燕身穿著白色的長裙,雖然身高不高,嬌小玲瓏,但身材卻非常好,凹凸有致,女人味十足。
“結(jié)婚,你開什么玩笑?你以為是五百年前的封建社會啊?”
江帆擋住這禿頭的視線,冷哼一聲。
“不結(jié)婚,那就還錢,八十萬,你問問她,拿得出來嗎?”禿頭冷笑道。
“不就八十萬嗎?有什么拿不出來的?你把欠條拿出來,我給你八十萬?!苯湫Φ馈?p> 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直接給這家伙錢,沒有字據(jù)為證,他不會相信對方的話。
“江帆,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你快出去,錢不用你還,我自己會還?!?p> 江海燕呆了呆,急忙推著江帆,要將江帆推出辦公室去。
她可不想再欠江帆人情,再說,江帆如果真替她還錢,那她跟江帆的“師生情”豈不是坐實了,以后讓她怎么面對同事,面對學(xué)生?
“沒事,江老師,就當是我借給你的,以后你還給我,一樣的?!苯珨[了擺手,淡淡的道。
“這就是字據(jù),小子,八十萬,你拿得出來嗎?你以為是八十塊???”
禿頭從懷里掏出一紙,上面白紙黑字,寫著江海燕父親的欠款。
還有簽字和手印。
“江老師,你確定這個字據(jù)是真的嗎?”
江帆掃了一眼,這字據(jù)也不像是作假,但是真是假,還得聽江海燕解釋。
“真的倒是真的,我已經(jīng)跟我父親確認過了。”江海燕無奈的苦笑道。
她父親在家鄉(xiāng)做了點小生意,幾十萬在之前來說其實也算不了什么。
但今年行情太差,無法盈利,再加上洪水將倉庫里的貨物沖走,所以這八十萬才還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