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浩然卻不知,這是江帆在拍賣剛開始的時候就布置好的陷阱。
今晚就三件拍賣品能入葉湛誠的眼,江帆拍走了其中兩件,就是想要用最后一件拍出“天價”。
“扣除百分之十的傭金,還有第一件的違約金,還有4.38億會打入江總您的賬戶。”
銀座商城的財務(wù)總監(jiān)親自給江帆核算今晚的收益。
“江帆,你……”
江海燕一臉震撼的看著江帆,她萬萬沒想到這些價值連城的珍寶居然是出自江帆之手。
見江海燕說話,財務(wù)總監(jiān)目光銳利,瞪了江海燕一眼。
“江總,抱歉,她是個新人不懂規(guī)矩,不過您放心,您的秘密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必攧?wù)總監(jiān)急忙道歉。
雖然她知道江海燕是江帆曾經(jīng)的老師,但現(xiàn)在江海燕是她的下屬,是江帆的員工,地位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
“沒事的閆總監(jiān),海燕姐是自己人。”江帆笑了笑道。
江海燕臉上略顯尷尬,她沒想到江帆居然叫她“海燕姐”,不過,這個稱呼比起“江老師”要好得多。
“海燕姐,你還有半個月的實習(xí)時間,我希望半個月后你能過來幫我?!?p> 江帆又朝江海燕笑了笑道。
江帆的笑容非常的干凈,陽光,還帶著一種特有的靦腆。
“我會的……”
江海燕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蒙扎了一下,臉色微紅,有些尷尬的道。
“那我就先告辭了!”
江帆收回銀行卡,十分滿意的離開拍賣場。
江帆走出拍賣場的時候,恰好看見何浩然。
何浩然帶著好幾個保鏢,幾個保鏢則護(hù)著三個箱子。
“何少,葉總說這幅畫不用送過去了,說你如果有心,捐給東海市博物館,他就當(dāng)收到了你這份心意?!?p> 一個管家模樣的西裝男在何浩然面前鞠了一躬道。
何浩然臉色極其的難看,他花了5個億拍下來的畫,葉湛誠居然讓他捐給東海市博物館?
可他不捐,就得罪葉湛誠,如果捐了,那實在是太心疼了!
“哈哈,葉總真是大氣,這么貴重的一幅畫,居然要捐給博物館?!?p> 江帆這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幅畫在何浩然手里,他確實是不放心。
“是你小子,你拍下來的東西呢?”
何浩然看見江帆,臉色頓時浮現(xiàn)一抹冷笑。
“我的東西在什么地方,你管的著嗎?”
江帆冷冷掃了何浩然一眼,淡淡的道。
“我們上當(dāng)了,這小子就是個托,大家先別走,得找銀座拍賣場,讓他們將錢換給我們?!?p> 何浩然聽江帆這么一說,直接擋在電梯門口,朝陸續(xù)走出拍賣場的人群喝道。
“何少,你什么意思?”
有人愣了愣,疑惑的看向江帆。
“你們難道忘記這小子了嗎?他在拍賣得時候頻頻出價,但現(xiàn)在手中卻空空,你們難道還不明白?他就是拍賣場的托,他配合著拍賣場,吸咱們的血,這黑心拍賣場,必須付出代價,讓它倒閉?!?p> 何浩然冷哼一聲,揮手說道。
其他人聞言,頓時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又看向江帆,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但就在這時候,只見兩名銀座商城拍賣場的員工推著一個巨大的箱子走了過來。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
兩個拍賣場的員工大聲吆喝著,推著箱子走向一旁運(yùn)送貨物的電梯。
同時,張?zhí)鞆┖同F(xiàn)任東海市博物館館長也帶著兩個箱子從一旁的通道走了出來。
看見江帆,東海市博物館的劉館長笑著上前道:“江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你將這么貴重的兩件國寶捐給咱們東海市博物館,我替全體文物工作者謝謝你!”
“劉館長,客氣了!”
江帆直接忽略一旁的何浩然,轉(zhuǎn)身跟劉館長握了握手,淡淡笑道。
看見這一幕,何浩然頓時一臉愕然。
還有哪些正準(zhǔn)備找拍賣場麻煩的人,這時候也一臉的錯愕。
“原……他將拍賣到的兩件國寶都捐給了博物館?”
“這真是大氣啊,這可是價值6億的珍寶,就這么捐給博物館?!?p> “這何少還污蔑人家是托,這不比不知道,一比高下立判,就不知這位江少是什么來歷!”
何浩然聽見周圍的議論聲,臉上十分尷尬,他一刻也不想停留,直接揮了揮手,帶著人灰溜溜的進(jìn)了電梯。
至于那個大箱子里,裝的自然是江帆那塊原石,江帆打算將這塊原石儲存在銀座商城的地下寶庫中。
這塊原石現(xiàn)在江帆不打算開,他現(xiàn)在手頭上的錢已經(jīng)足夠了,沒必要再賣掉這塊烏雞種翡翠。
“哎,那幅乾坤生意圖怕是與我們東海博物館無緣了!”
劉館長看著何浩然揚(yáng)長而去,不禁嘆了口氣道。
江帆那幾百件珍寶,說實話,他全部都想要,只是可惜,江帆卻只愿意捐一半。
“劉館長,你不用擔(dān)心,何浩然肯定會親自將那幅畫送到你們博物館的?!?p> 江帆卻笑了笑道,何浩然想要討好葉湛誠,而葉湛誠的意思是將這幅畫捐給東海博物館,何浩然如果不想跟葉湛誠關(guān)系鬧僵,肯定會送過去的。
財富累積到了葉湛誠那個程度,除了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至于什么傳家寶,葉湛誠估計也沒什么興趣,畢竟他連兒子都沒有,如果這么在乎傳家寶,他至少也得生個兒子繼承他的家產(chǎn)。
“但愿如此!”
劉館長有些酸酸的道,原本這幅畫是可以直接去到東海市博物館的,要不是江帆執(zhí)意要拍賣的話。
江帆跟劉館長和張?zhí)鞆┝牧艘粫?,其他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拍賣場,江帆才騎著他的電瓶車回家。
“跟上去,看看這小子到底什么來歷。”
江帆身后,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緩緩的尾隨。
車上豁然就是天馬投資的總經(jīng)理趙俊龍。
今天江帆在拍賣場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趙俊龍現(xiàn)在背后都還在發(fā)涼,他得罪了江帆這樣財力雄厚的闊少,問題很大。
“趙總,這小子怎么騎個破電瓶車,不對勁啊,不會是你認(rèn)錯人了吧?”
趙俊龍的司機(jī)一臉迷糊的道,要眼前這個大學(xué)生真像趙俊龍說的那樣能呼風(fēng)喚雨,怎么可能騎一輛破電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