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掛斷的,卻失手接聽了起來。
砸吧兩下嘴巴,二話不說給掛斷了。
對方:“……”
某倉庫里。
拿著手機的壯漢惡狠狠的瞪著陶荀:“掛了!”
陶荀氣得差點升天,什么玩意竟然掛了?!
立馬賠笑:“不不不,武哥您要不再打一次?那丫頭鐵定在上課,您再打您再打?!?p> 武哥瞪了他一眼:“如果再打不通,你就等著你們陶家收到一具尸體!”
陶荀吞了一口唾沫:“不不不……不要沖動不要沖動啊。”
看著他繼續(xù)打了過去。
這次長達一分鐘的響鈴,正要自動掛斷的時候,卻被接通了。
“干什么,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老子現(xiàn)在毛都沒有不可能還錢,沒事了再見……”
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正要掛斷的時候手機那頭卻不是陶荀的聲音。
“喲,陸初安啊。”
陸初安蹙眉,這聲音……
“你說好巧不巧,你那拜過把子的兄弟陶荀落在我手上了,給你三個小時來B是xx倉庫,一個人來,要是打得過我我就放了他?!?p> 陸初安挑眉。
她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武哥啊。
武哥是B市著名的武館接班人。
一年前被她打得落花流水,這會估計是要重新跟她宣戰(zhàn)的。
看來竟然還抓了陶荀當作籌碼?
呵——這未免也太看得起她陸初安了吧。
“?。课沂裁磿r候有過拜過把子的兄弟,陶荀是誰?一聽名字就很jian?。∵@樣的話,那陶荀就交給武哥您了,要殺要剮您都可以。好了武哥,謝謝您告訴我這消息,感謝大佬。殺了記得給他安排個亂葬崗埋葬就好了。”
“嘟——”的一聲,陸初安直接把電話給掛斷。
陶荀:“……?!”
武哥:“……”
陶荀的臉色簡直跟吃了shi一樣,別提有多黑了。
這死丫頭,白疼了?。。?p> 武哥盯著陶荀,瞇了瞇眼睛:“什么時候你這拜過把子的兄弟對陸初安也沒用了?!?p> 陶荀扯了扯嘴角,臉色愈發(fā)陰沉:“靠!”
饒是他素質教養(yǎng)有多牛逼,在這一刻也忍不住爆粗了。
陸初安把手機放進自己的黑色衛(wèi)衣口袋里。
從桌洞里摸索了一下,把口香糖放進自己的嘴里,吊兒郎當?shù)淖叱隽苏n室。
倉庫里,武哥惡狠狠的瞪著陶荀。
“三個小時后要是陸初安沒出現(xiàn)我就把你的尸體送去陶家!”
陶荀心里不斷誹謗著,可是卻又不敢說些什么。
一想到陸初安在電話那頭竟然說不認識自己還任由武哥宰割,他就心里憋了一團火。
白養(yǎng)了!特么的這些年來都白養(yǎng)了這么個小兔崽子!
話說回來武哥跟陸初安的私人恩怨怎么的就牽扯到他了呢?!
特么的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好青年竟然還這么憋屈的被抓了。
越想越覺得生氣越想越覺得憋屈!
雖然說他武力值不至于那么差,可是跟武哥對打的話,他也得不到什么好處。
再加上這些年來武哥一直都在訓練,他倒是吊兒郎當?shù)木氁幌聸]練一下,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蜜桃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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