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祁醫(yī)生不解風(fēng)情
祁斯不回應(yīng),就那么盯著他。
顧卻也察覺到某人的不耐,將口袋里的紙條遞給祁斯,“1207號柜?!?p> 拿到紙條的祁斯想都沒想,直接離開了,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地方。
看著手中的紙條,勾了勾嘴角,眸子里是看不懂的深色,1207,呵,也是膽大。
顧卻看著祁斯驅(qū)車離開,伸了伸懶腰,疏通了會兒筋骨,朝地下通道的入口再看了眼,而后跟祁斯的反方向離開了。
離開的祁斯徑自驅(qū)車到達(dá)了目的地,下車。
看著面前的建筑物,祁斯不由得冷笑,還真是個有膽子的,太看得起自己的那條命了。
1207號柜,祁斯進(jìn)了商場就邁著大長腿直接朝寄存柜的地方走去。
像祁斯這樣五官優(yōu)越,氣質(zhì)清絕的人,顯然是在哪都會有人被吸引的。
正巧,湊上來一個,
只見一位離祁斯有些距離的身著抹胸裝的大紅唇女人在見到祁斯的一剎那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他這邊走開。
“哎呀,”大紅唇算準(zhǔn)了距離,就在離祁斯三五步距離的時候停住,她向前倒去,只要祁斯再朝前走一步,她就能直接倒進(jìn)祁斯的懷里。
可惜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祁斯這人恰好,就在那時,
他停了下來,不僅僅是因為他要找的目的地寄存柜到了,還有就是,他真的看不上其他女人。
后邊的女人,毋庸置疑,倒地了,還是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趴在了地上,得虧她今天穿的不是裙子,否則,不得走光個遍?
和那女子一起的另外一個女生上前扶起了她,大紅唇被扶起后,連教養(yǎng)也顧不上了,對著祁斯的背影就破口大罵。
“喂,你懂不懂憐香惜玉???我倒地了,你看見我就拐是怎么回事?”
大紅唇身邊的女子一直在扯她的衣擺,一臉要勸說大紅唇的意思,還湊在她的耳邊,“子藝,走吧,別說了?!?p> 她看著祁斯前邊停住的步伐就更加劇烈晃動著那個叫做子藝的手,可惜啊,人大紅唇根本沒領(lǐng)悟出她話中的意思,也沒看懂她眼底的害怕。
“走什么走?我偏要說,這人沒點(diǎn)紳士風(fēng)度,見到了女士摔倒,連扶都不扶,更何況還是倒在他面前的。”
祁斯看都沒有朝后看一眼,徒留眼底一抹嫌棄與冷漠,手放在兜里,拿出顧卻給的那張紙條,對著掃描處,1207柜開了。
祁斯拿走那份文件,關(guān)上柜門,重新朝回走,沒想到那個大紅唇還沒走,周圍還聚起了挺多人。
他手背在身后,停在離大紅唇三五步的距離,挑了挑眉,眼底的嫌惡的神情還沒褪去,
“你可以在這再表演一次,我不介意免費(fèi)配合你這幾分鐘?!?p> 大紅唇臉色漲紅,這話可能周圍的觀眾有的會聽的莫名其妙,但腦袋聰明的誰還聽不出來。
祁斯手機(jī)來了電話,他按滅了屏幕,沒理,重新抬起眸子,看了看面前一動不動的女人,“不演?”
女人似乎是被嚇了一跳,祁斯的耐心真沒那么多,這兩個字就已經(jīng)是最后通牒了。
嗓音已經(jīng)不似之前的諷刺,而是漸漸變得冰冷沒有溫度,給人像是身處極寒之地,周身冰冷僵硬。
大紅唇身邊的女生顯然沒有料到這樣一個后果,她上前一步,“祁少,子藝她不是故意的,你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大人不記小人過?!?p> 祁斯目光轉(zhuǎn)向身邊那個女生,眼底無波無瀾,像是在看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一般,沒有任何起伏。
剛想開口再來一波諷刺,結(jié)果沒想到手機(jī)又響了,這回好了點(diǎn),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說,”拿好文件的祁斯本是打算回家的,七號,按照慣例他是不接電話,不回醫(yī)院的。
許晏也很驚奇這次打電話他會接,并不是他不知趣,只不過是因為他確實有緊急的事情要匯報。
“哥,嫂子好像來醫(yī)院了,”許晏那邊也不太能肯定,畢竟他也沒見到云那人的正臉。
但是憑借他多年來的好眼力以及觀察力,那人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云矜。
那這種天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向祁斯不匯報?
祁斯看了眼手中的文件,唇角似乎浮出了一絲笑意,“我馬上到?!?p> 掛了電話,顯然祁斯也不想再在這繼續(xù)糾纏,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離開了。
本來就是,被碰瓷的是他,他好心可以配合著繼續(xù)表演一次,可惜她們自己放棄了這個決定的機(jī)會,怪誰?
周圍看戲的也紛紛吃瓜消散,大紅唇也沒想到最后事情會鬧成這樣,她上前抓著那個女生。
“雅雅,你是不是認(rèn)識他?”看著祁斯離開的背影,身形高大挺拔,再回想他的容貌氣質(zhì),結(jié)合著蔣雅剛才對他的態(tài)度。
即使眼里還留有迷戀的何子藝,也不得不蒙上一層畏懼的神色。
蔣雅看了眼何子藝,嘆了口氣,算了,子藝她本就是今天剛回國,之前都不怎么在京城久住,不認(rèn)識也是很正常。
她對著何子藝指了指祁斯離開的方向,無奈道,“他姓祁,祁斯,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嘛?”
何子藝聽到“祁斯”二字的時候,瞪大了眼睛,她之前看到蔣雅的態(tài)度就心里隱隱不安了。
這會兒這個消息像炸彈一樣,直接在她腦袋里蹦開了花,隱隱作痛。
“那他,我們今天——”這會兒知道祁斯的身份,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蔣雅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她也不知道,得罪的話,肯定是得罪了,但是她也道歉了,就看那位什么態(tài)度了。
這話說的搞笑,人要是真想對付你們,你們磕頭都沒有用,道歉算個屁?
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
祁斯到醫(yī)院的時候,沒急著去找云矜,去自己辦公室了。
醫(yī)院眾人無一不被驚呆了,向來在7號神秘失蹤的祁醫(yī)生竟然主動出現(xiàn)了,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嗎?
仔細(xì)想想,祁醫(yī)生這段時間已經(jīng)做了很多以前根本也不會做的事,是發(fā)生了什么?
看著祁斯一步一步的朝電梯口走去,周身依舊是往常那般的冷淡,刀削般優(yōu)越的五官,冷白清絕的氣質(zhì)真的是上帝鬼斧神工的產(chǎn)物。
許晏就等在電梯口旁,祁斯一出電梯,就被許晏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