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死都不拍照
說完又“呲溜”吸了一大口泡面,然后看著自己滿屏的戰(zhàn)果,得意的笑了。
雖然粉云矜一開始是他最不齒的,但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人的本質(zhì)是,真香!
他現(xiàn)在,他媽的,香死了好嗎?
“咕咚咕咚”,泡面湯都喝的一點不剩,冬季的黑夜里,外頭凜冽的寒風吹的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也沒影響到他,電腦屏幕的光幕印在他的臉上。
突然,私信傳來了一個消息,他看了眼文字,一開始沒注意,認為是個騙子,畢竟網(wǎng)絡(luò)上的東西,很多都是騙人的。
但是隨后,對方又發(fā)來了一個視頻。
是云矜。
看到云矜的時候,碳水哥哥的手都在顫抖。
啊,是他的矜矜??!
云矜在視頻里說的是,“碳水哥哥你好,聽說你想做我的粉絲,我知道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但是,如果你能發(fā)一張你的自拍照到網(wǎng)上,我就同意你做云朵?!?p> 過了這么些日子了,云矜對于自己的粉絲名叫云朵這種軟綿綿的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
看到云矜的時候,碳水哥哥整個人都激動了,是他的矜矜啊!
他的矜矜說什么都好,要照片?
立馬拍!
他直接摸黑拿起手機,對著自己照,發(fā)現(xiàn)光線不行,又從椅子上爬起去開了燈。
只聽到清脆的“咔嚓”一聲,碳水哥哥的照片就新鮮出爐了。
他同租的室友正好回來,就看到碳水哥哥屋里門竟然沒關(guān),燈還是亮著的,他還稍顯驚訝。
這人平常不是一般這時候都關(guān)門了嗎?而且晚上就不愛開著燈。
說什么,享受孤獨與黑夜?
他正打算往前走,就聽到碳水哥哥的屋里傳來腳步聲。
碳水哥哥走了出來,正好看到他,一步上前,“你回來的正好,你給我看看我這拍的怎么樣?”
室友震驚了,他看著碳水哥哥的神色里帶著滿眼的不可思議。
“譚說,你是譚說嗎?”
譚說就是碳水哥哥的名字,與碳水諧音,而且碳水哥哥偏愛泡面和肥宅水,故網(wǎng)名ID由此而來。
“你這不是廢話嗎?”,譚說拍掉室友的手,“快給我看看,這張照片還需要加什么濾鏡?還是什么磨皮瘦臉?”
室友完全懵了。
他覺得他重新認識了譚說,“你之前不是說死都不拍照嗎?”
他倆是大學同學,然后正好來到同一個城市工作,正好還碰上了,已經(jīng)同租了很久了。
大學時期兩人就是室友,對彼此也很熟悉,室友還記得,之前畢業(yè)拍畢業(yè)照的時候,這男的還是輔導員架著拍的照。
拍的時候,滿臉的不情愿,然后成片就能看到,全班的同學都是笑意盈盈,只有譚說一個人擺著張臭臉。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愿意畢業(yè)呢!
但是,說到這個他就氣,譚說這個狗人,明明嘴巴毒的要死,脾氣差的要死,偏偏長了張好臉。
就算畢業(yè)照成片里擺著個臭臉,照樣帥的不行,把班里的女生迷的不要不要的。
當初學校還給他封了個什么校草?
學校那么多女同學,曾經(jīng)因為他一個人只在籃球場上場的那么幾分鐘而狂歡。
看的學校男生嫉妒的要死,當然包括他。
他帶著莫大的酸意向譚說的手機屏幕看去,果然,這狗人的照片就不可能有不好看的。
雖說沒有那什么舒易好看,但是譚說也真的是他們學校的顏值山脈了。
譚說長相干凈,不是一眼就能驚艷的,但是越看卻越好看。
當初他們就是被譚說這一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樣子給蒙騙了,這人簡直就是心比狐貍還黑,還狡詐。
拽起來真就跟痞子似的,但還是那么好看。
屏幕里的譚說雖然衣著不太清爽,畢竟云矜要的急,他來不及換衣服。
但是依舊不能掩蓋他的帥氣,室友看了兩秒就不想看了,一個手機直接推回去,“大帥比,很帥了,可以了。”
他也不想問是什么事,萬一這狗人突然給他來一句更讓他吃醋的話,那他今晚還睡不睡了?
“對了,你今天去京城大學看的怎么樣?”
譚說低著頭擺弄自己的手機,但是話還是對著室友說的。
他們大學是學的計算機,雖然不在京城大學,但也是南方的一個很優(yōu)秀的大學。
而譚說室友今日去京城大學就是因為他們大學一個老師前幾天打電話過來說京城大學最近有個實驗室正在招程序技術(shù)研發(fā)員。
工資很可觀,而且背后投資人也十分大佬,正打算讓他倆去試試。
這其實是內(nèi)部招聘,他譚說覺得這實驗室既然是開在京城大學的,那怎么可能不讓京大學生近水樓臺呢?
所以他壓根就沒想著能進去,試都不想試,今晚室友去京城大學轉(zhuǎn)了一圈,打算為明天的面試準備準備,整理整理情緒。
聽到譚說這么問,室友倒也是來了一句,“京城大學好是好,就是莫名的有一點?!?p> “一點什么?”
“幾幢寢室樓對著喊,喊什么云,云矜?對,就是云矜。”
譚說聽到室友提到云矜的時候,眸子里都放了光,突然一拍大腿,“對啊,我怎么給忘了這茬兒?”
室友一頭霧水,“忘了哪一茬兒?”
“云矜是京城大學的啊!”
看著室友仍然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譚說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拍了拍室友的肩膀。
“唉,你不行啊,云矜都不知道?夢中女神啊!”
被說了“不行”的室友面無表情的看了譚說一眼。
譚說沒注意他的眼神,但是整個人都是群情激奮的,他點開前不久保存下來的圖片給室友看。
室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嘴角一撇,“你不說我還記不起來,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p> 這會兒輪到譚說茫然了,“想起來什么?”
“前一段時間我回來的時候,好像某個人嘴里念念有詞的不就是云矜這個名字嗎?”
室友長腿一邁,直接越過了中間的矮幾,坐到了沙發(fā)上。
譚說被他這么一提醒,倒是反應(yīng)過來了,前一段時間,不正好是他黑云矜黑的起勁的時候嗎?
頓時,他從脖頸處的緋紅開始往上蔓延,“我,那不是因為不了解她嗎?現(xiàn)在了解了,就粉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