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為繁華的酒樓,一個絕美的女孩緩步走入的那一刻驚艷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她淡淡的環(huán)視四周后徑直走上了二樓雅座
晏慕言在看到女孩身影的那一刻,眼中多了很多說不清是愛還是怨恨的眼神,卻在女孩走入房間的那一刻恢復(fù)了他的儒雅
桃水柔靜靜的在他對面坐下,低聲咳嗽了幾聲,卻沒有開口
晏慕言笑著說:“多日不見,姑娘更添了幾分國色天香,什么都不做便可以讓人為之傾倒,只是···你的臉色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更加蒼白了”
桃水柔不以為然的淡淡笑著問:“殿下找我是為了恭維我還是為了關(guān)心我?”
“是聽說你病情加重很是擔(dān)心,這才約姑娘一見”
“無妨,只是被宵小之輩算計而已”
“還沒有找到水姑娘?”,晏慕言一臉關(guān)心的說:“要不要我排人去找?”
“不必麻煩”
面對桃水柔看似平和實在拒人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晏慕言有些懊惱,他問|:“你可是還在怪我?竟然連我的低聲示好都視若無睹?”
桃水柔淺笑:“殿下,不久前,我已經(jīng)將桃花谷谷主之位傳給了我弟弟,現(xiàn)在,我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普通人”
“我知道,桃花谷易主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遍大江南北,可那又如何?”,晏慕言說:“我愛的人是你”
桃水柔意味深長的笑了,她挑眉問道:“噢?殿下,你愛我什么?”
晏慕言急切的說:“我愛你的全部,可是,愛一個人真的需要理由嘛?”
“應(yīng)該不需要吧”,桃水柔淺笑:“只是愛這個字太過神圣,若添了其他的東西便變了味道,我與殿下···終究不是一路人”
晏慕言面色沒有太多的起伏,眼中卻閃過幾分不甘,他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次在北境遇伏聽說是遇到了晏國叛臣晏千里,是嗎?”
“是”
晏慕言說:“傳聞他二十年前墜崖而亡,沒想到竟然會出現(xiàn)在北境”
“很多事都不是你我可以預(yù)料的”,桃水柔淺笑道:“無論在何時何地出現(xiàn),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所求”
“言之有理”,晏慕言郎朗一笑:“其實今天與姑娘相見除了關(guān)心還是為了辭行”
“辭行?殿下是要回東林了嗎?”
晏慕言看了看桃水柔有低下頭笑道:“姑娘真的不知道?”
“何事?”
“太子殿下將親自前往東林,我···我是去西漠”
桃水柔一愣,“西漠?”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晏慕言笑道:“九弟竟然沒有與你商量,看來太子殿下已經(jīng)羽翼豐滿不需要桃花谷的協(xié)助,或者說是···不需要姑娘的協(xié)助了”
晏慕言的話看似輕描淡寫,卻字字都在挑撥離間,桃水柔自然聽得出來,她淺笑道:“也或者是不想我再操勞呢?”
晏慕言也不反駁,連連點頭說:“也對,姑娘身體的確是不可以再操勞了,不知道今年冬天有沒有機會與姑娘一起看著雪花飄落的美景”
晏慕言的暗示桃水柔自然聽得出來,但是她淺笑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曾經(jīng)不留后路的擅長桃花谷想要去后山破陣,此刻有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了如指掌,桃水柔不認為他有機會從自己身邊人那里知道這一切,顯然···
晏千里四年前還在齊國畏手畏腳的帶著面具偷襲,四年后卻出現(xiàn)在了魏國,而且如此有恃無恐的暴露自己,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
晏慕言顯然也發(fā)現(xiàn)自己露出了馬腳,他轉(zhuǎn)移了話題:“西漠雖然是大漠卻也有別樣風(fēng)景,姑娘不如看完了東林落葉再來大漠看看落日余暉”
桃水柔淺笑,“有機會一定去”
晏慕言也笑了,他環(huán)視四周看似隨意的說:“這里的八寶鴨甚是出名,姑娘可愿意嘗嘗?”
桃水柔也不拒絕,淺笑道:“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