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當封潔還在跟周公討論人生的時候,一個沒有署名的電話把她吵醒了。
等她迷迷糊糊接起來,然后有說了幾句之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是哪尊神。
然后兩個人就進行了友好的第一次對話,在認識了大概20個小時之后,兩個人的第一次對話。
之后封潔就告訴他,自己什么時候上班,什么時候下班,然后兩個人就約了。
封潔下班還在換衣服的時候,電話就準時的響起了,然后就是順理成章的見面,封潔還記得那段時間有個廣告特別火,是一個飲料的牌子,叫妙戀。廣告的內(nèi)容就是一個男的跟女的表白,手里拿的就是妙戀,有沒有別的人也模仿這個封潔不知道,她從此之后是每次都會收到一瓶鄧又鳴送的妙戀。
那天鄧又鳴就是騎著封潔昨天見過的那個山地車,然后手里拿著一瓶妙戀。
之前不是說過嘛,封潔是臉盲,那時候怎么就能一眼就認出來這個男生就是昨天剛認識的那個男生呢,這就要再次提到咱們剛開發(fā)的機場了,因為離市區(qū)太遠,又還有一半的場地沒有開發(fā),現(xiàn)在業(yè)務(wù)還不太廣泛,所以這一畝三分地人確實少見,當時封潔一下班出來,碩大無比的廣場上只有他一個人,更何況還有他的專屬配置,那輛淺藍色的山地車。如果鄧又鳴知道他的形象還沒有一輛車子形象深入人心,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具體兩個人約會聊了些什么,封潔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只是記得之后的每天,鄧又鳴填充了她無聊的下班時間,除了睡覺和上班時間。
不管是上早班還是晚班,鄧又鳴簡直都快比封潔還清楚自己的作息時間。
如果是早班,他就會在下班的時候準時在樓下等她下班,然后帶她出去,晚上吃飯之后再把她送回宿舍。
如果是晚班,鄧又鳴就早晨把她接出去,然后解決了早飯午飯之后,到時間了再送她去上班。
因為那段時間太高調(diào)了,所有咖啡廳的同事都知道了,同事們的反應(yīng)都不一樣,當然大部分的都是羨慕嫉妒加恨。
封潔也是后知后覺的才知道,這個天天跟自己膩在一起的男孩子,竟然是一個公司的項目負責人,確切說也不是,還有一個項目經(jīng)理,不過經(jīng)常不在,所以在機場的項目基本上就是他在盯著,也就差不多負責這個項目。
平時鄧又鳴有大把時間,有時候沒事,也會到封潔他們咖啡廳坐坐,玩會電腦,鄧又鳴跟咖啡廳的經(jīng)理也挺熟的。
一個年紀輕輕天天跟上層領(lǐng)導(dǎo)混在一起,事業(yè)相貌都很不錯的年輕人,在這個小小的咖啡廳的好多小姑娘都心里偷偷惦記過,沒想到卻被一個剛來的小姑娘截胡了,封潔一下子成了國民公敵,這里面當然也包括陸淼。
現(xiàn)實中當然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封潔也沒有受到什么不公平待遇,畢竟她還是跟這的老板有點關(guān)系的,而且都是20來歲的小姑娘,誰有那么心眼兒?
其實當時封潔也覺得很冤枉的,雖然那段時間她一直跟鄧又鳴一直都出雙入對的,卻任何實質(zhì)發(fā)展沒有,他們那叫一個點到為止,兩人關(guān)系清的就像一汪水一樣。
鄧又鳴平時也很少說話,他一般都是主動把封潔約出來,然后做什么,主動權(quán)就留給了封潔。
大部分時間都是他聽封潔說,本來封潔也不是個話癆,卻生生被逼成了說相聲的,大部分時間還都是單口相聲。
不過跟鄧又鳴在一起卻不會讓封潔有不舒服的感覺,也許跟當時封潔的心情有關(guān),本來封潔剛分手時間不長,情緒不高,再加上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家里住著,也沒有傾訴的對象,鄧又鳴的出現(xiàn)就莫名變成了一個樹洞,好的不好的只要封潔愿意說,鄧又鳴就是最好的聆聽者。
當然封潔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相反她情商還不低,她知道鄧又鳴對她有好感,她只是不想搞對象了,就把這條路堵上吧,所以什么都跟他說,而且在鄧又鳴這兒,封潔從來不掩飾自己,自己什么樣就是什么樣,因為沒有想過和鄧又鳴可能會什么,封潔把自己的缺點不足不假思索的全都攤開在鄧又鳴面前。
可是不管怎么樣,鄧又鳴就是照單全收,封潔越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鄧又鳴越是穩(wěn)坐釣魚臺。
封潔的想法很簡單,在這沒朋友沒親人的地方,多交個朋友就當是打發(fā)時間了,本來這地方目前也沒什么娛樂設(shè)施,再加上自己剛失戀,不適合自己待著自憐自艾,就算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吧。
等封潔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打算撤的時候,一向敵不動我不動的鄧又鳴突然就發(fā)起進攻了,攻勢不猛,只是封潔退一下他進一下,好像不讓封潔退出戰(zhàn)場。
沐棉花糖
鄧又鳴可不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的,只是很小不念書了,一步一步走到這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