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水和逐電在各自的人性考驗中獲勝,然而當(dāng)他們拿到丸之卷軸時,看到的內(nèi)容卻和浴火一樣,是封印著的幻術(shù)。
在他們打開卷軸的時候,幻術(shù)封印自動開啟,此刻三人都已沉沉睡去。
滅土本就是五人中相對較弱的,對查克拉控制能力一般的他在摔落時硬化了皮膚,可因為查克拉有限,皮膚硬化程度不高,摔倒地上的他雖未重傷,但卻昏死了。
看著唯一拿到丸之卷軸,并在上面簽下名字的追風(fēng),太師丸滿意的笑了笑,而后將季之興帶到了前者身邊。
“你的表現(xiàn)很不錯,從今天起,你將繼承‘丸’之名號,守護隱山幽部?!?p> “怎么樣,追風(fēng)丸,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嗎?”
太師丸欣慰的看著追風(fēng)丸,后者當(dāng)即回到:“是!弟子一定不會辜負(fù)師父的期待!”
太師丸緩緩點頭,“很好,追風(fēng)丸,你的確已經(jīng)有了守護隱山幽部的資格。不過,我希望你能更優(yōu)秀一些?!?p> “趁著我還能動,趁著你還年輕,去山外見見世面吧!”
“等哪天我老了,你的師兄弟們會去找你的。”
太師丸說明了一下季之興的來意,而后感嘆:“這孩子有個不錯的理想,我對他口中的忍者世界也很看好!”
“你就隨他出山,去好好歷練一番吧!”
太師丸話音剛落,追風(fēng)丸便領(lǐng)受了師命。
之后便是季之興感謝太師丸,太師丸交代追風(fēng)丸之類的客套話,無需贅述。
只說季之興和追風(fēng)丸離開隱山幽部后,從外面看到的又是一片云氣,都不知道當(dāng)初荒崎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一番吐槽不在話下,接著季之興告訴追風(fēng)丸他還要去月之國找一個人,問后者是要一起去還是先回茶之國。
追風(fēng)丸說跟著去,季之興一想也是,便帶著他來到了月之國。
荒崎推薦的第二個人,住在月之國北邊的三日月島上。
其人的住處并不在繁華街鎮(zhèn)之內(nèi),而是位于島上山脈的南方,與王國相距千里。
想要在那樣廣闊的海島上找一處不起眼茅屋,難度可不小。
不過季之興并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他花了半個多月,終是在一處竹林中找到了那間茅屋。
此刻,季之興獨自一人走到茅屋前,禮貌的問到:“打擾一下,請問藤原先生住在這里嗎?”
拎水的少年打量季之興一眼,見后者不像是壞人,這才回到:“藤原老師出遠門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季之興淺笑一聲,說明來意:“奧,是這樣,我正在茶之國建立一個新的忍者村,想要邀請?zhí)僭壬尤??!?p> “既然藤原先生不在,我就以后再來請他!不知先生什么時候能回來?”
季之興說得很客氣了,但那少年完全不領(lǐng)情,拎著剛從井里打出的水,漠然走進茅屋,回絕到:“你死了這條心吧!先生他不可能離開這的?!?p> 話畢,少年將茅屋的門關(guān)了起來,就那樣讓季之興一個人杵在門外。
即便這樣,季之興還是努力保持微笑。
他想劉備尚能三顧茅廬,他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孩冒然來邀請別人加入忍者村,對方第一反應(yīng)拒絕才正常。
之前太師丸那么好說話,反倒有些過于幸運了。
想到這,季之興微笑著離開了。
這里離繁華的王國有千里之遠,季之興他們不可能來回跑,于是干脆住在竹林中,既方便蹲守,也不怕走遠到時找不回來。
忍者靠兵糧丸能堅持十天半個月,可時間一長,身體還是得垮。
眼看著過去半個月了,季之興和追風(fēng)丸也沒蹲到什么人去過那間茅屋,只有少年一人,每天忙進忙出,十分規(guī)律。
季之興本打算放棄了,偏偏又在這時出現(xiàn)一個酒鬼,拎著酒瓶搖搖晃晃走向了竹林中的那間茅屋。
季之興躲在暗處偷看,卻聽酒鬼站在茅屋前大喊:“藤原先生,我似乎得了什么怪病,總是一口氣喘不上來難受得要死,麻煩您幫我看一下?!?p> 少年站在茅屋門口,一臉嫌棄到:“先生出遠門了,請回吧!”
“出遠門?”
酒鬼瞪大眼睛,努力使自己表現(xiàn)出驚訝之色,轉(zhuǎn)而大笑到:
“哈哈哈,你別說笑了!藤原先生不是幾年前就閉門不出了嗎?怎么還會出遠門?”
酒鬼說時往茅屋走近幾步,少年扔出幾枚竹簽攻擊,其人身形靈動,竟然全部躲開了!
“小鬼!快讓開!我要找藤原拓海替我治病!你再敢攔著,我就不客氣了!”
酒鬼說罷便往屋里擠,少年剛要出手擋他,卻見茅屋中飛出一把手術(shù)刀,直接插在了酒鬼的手上,使其忍受不了疼痛松手丟下了酒瓶。
“滾遠點,不然叫你死無全尸!”
茅屋中傳來男人的聲音,冷漠如霜,讓季之興都不由一冷。
托手上傷口的福,酒鬼眨眼間醒了酒,他趕忙拔出手術(shù)刀逃離茅屋,嘴里嘟囔著:“不治就算,還給人添傷,真是沒有醫(yī)德!”
酒鬼怨聲怨氣的離開了,季之興這才知道,原來所謂的藤原先生一直都在,他被少年給騙了!
季之興忍不住要發(fā)火,但理智告訴他要冷靜。
于是深呼吸幾次,季之興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來到茅屋前。
少年見是前些天要來邀請?zhí)僭蠋煹娜耍矝]好臉色給季之興看,冷聲斥到:“你又來這干嘛?”
季之興露出假笑,回到:“還是為之前那事,我想請?zhí)僭壬尤胛倚陆ǖ娜陶叽??!?p> “不是告訴過你,先生出遠門了嗎?快走快走!”
少年揮手作趕鴨子狀,季之興卻猶如未見,繼續(xù)說到:“我剛才看到屋里有人扔刀,想必是藤原先生回來了吧!”
季之興沒有直說自己一直在監(jiān)視這里,可少年不笨,他從話中聽出了對方的寓意。
“吼!這么說來,你一直在監(jiān)視藤原老師嗎?”
少年臉上露出輕浮之色,嘲諷到:“既然你見到藤原老師出手了,應(yīng)該多少能猜出他的實力。”
“要是不想比剛才那酒鬼下場更慘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少年說罷又要進屋關(guān)門,季之興哪能再等半個月,疾步跨向茅屋。
剛才擲出手術(shù)刀那一擊,的確讓季之興瞥到了藤原拓海的實力。
能從那么狹窄的竹板縫中飛射出那么快的手術(shù)刀,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也正因見識到了藤原拓海的實力,季之興才更要拉攏他。
只是沒等季之興靠近茅屋,狹窄的竹板縫中又飛出了一把手術(shù)刀,洶洶射向他的喉嚨。
“想殺死我嗎?”
季之興大驚,不過這種情況在他的意料之中,在手術(shù)刀射出的瞬間,他便用苦無彈開了。
從未有過能擋下藤原老師飛刀攻擊的人,這讓少年對季之興多看了幾眼。
的確只有幾眼,因為少年知道,接下來,這名妄想帶走藤原老師的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