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nèi)齻€,找我什么事?”
再不斬語氣強(qiáng)橫,竟能把問題說出命令的氣勢,也是夠了!
季之興微笑以對,回到:“我聽說再不斬先生一直對霧隱村的暴政不滿,甚至還暗殺過四代水影。不過暗殺計劃好像失敗了,所以你才會離開村子成為叛逃忍者……”
季之興話未說完,再不斬的刀已經(jīng)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小鬼,你是來揭丑的嗎?”再不斬冷聲斥到。
同為霧隱村的忍者,牙岸自然聽說過再不斬的大名??裳巯略俨粩匾獋λ耐椋跄苷驹谂赃吂饪??
牙岸想時掏出苦無,準(zhǔn)備進(jìn)攻,卻被季之興攔了下來。
任憑冰冷的刀刃侵蝕脖間的溫度,季之興沒有露出一絲驚慌,反而用更真誠的口氣說到:“不是的,再不斬先生,我是來和你談交易的?!?p> “交易?”
再不斬動了一下刀柄,示意對方他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善人。
季之興完全忽視再不斬的警告,繼續(xù)說到:“四代水影自殺了!現(xiàn)在霧隱村急需一位強(qiáng)力的領(lǐng)導(dǎo)者。”
“如你所知,霧隱村去年剛和木葉隱村爆發(fā)過戰(zhàn)爭,村子里的高手大都犧牲了。”
“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再不斬把刀拿開,他似乎對交易有了興趣。
“意思就是,我想要幫你奪來霧隱村的政權(quán)?!?p> “當(dāng)然了,作為叛忍的你,是不可能當(dāng)上五代水影的。但你身邊的少年,我聽說他有著不輸于你的實力,輔佐他上位倒是很容易。”
“而只要你身邊的少年當(dāng)了名義上的五代水影,霧隱村不就由你一人支配了嗎?”
季之興注視著再不斬,后者的眼神中分明閃過一絲驚喜,這就說明,其人本就有當(dāng)水影掌控霧隱村的意圖。
支配?!
再不斬很喜歡這個詞,因為這個詞是力量的象征,唯有實力強(qiáng)大之人,才有資格支配一切。
作為曾經(jīng)的忍刀七人眾之一,再不斬對霧隱村的忠心毋庸置疑??墒撬拇皥?zhí)行的暴政讓他無法忍受,并最終讓這樣一位能力出眾的人才走上了叛忍之路。
現(xiàn)在四代水影已死,理應(yīng)由他這樣的強(qiáng)者來支配霧隱村。不過比起無法脫身于各種政務(wù)的水影,再不斬更喜歡作為幕后黑手,重建屬于他的霧隱村!
對方的提議很好,不過他再不斬不需要別人幫他也一樣能奪得水影之位。
換句話說,這三個孩子,已經(jīng)失去了價值!
想著,再不斬大刀猛揮,洶洶斬向季之興的脖子。
砰然一聲脆響,季之興用苦無擋下了大刀,說到:“你沒有反對,就說明你接受了我的提議?!?p> “不錯,小鬼!本大爺?shù)拇_欣賞你的提議,但還不需要你的幫助!”
再不斬說時手上發(fā)力,大刀直接推開苦無,迫使季之興向后連撤幾步。
“水遁·水龍彈!”
季之興幾乎和再不斬同時使用出了這招忍術(shù),但見兩頭巨大的水龍互相撕咬,難分勝負(fù)。
再不斬心中一驚,他想不到眼前這少年竟然會水遁忍術(shù),莫非其人也是霧隱村的?
正想時,再不斬見到對方的水龍身上閃起駭人的雷電,接著自己的水龍就被咬傷瓦解了。
季之興心中淺笑,他雖無法同時施展多個忍術(shù),但卻可以連續(xù)施展多個忍術(shù)。
像現(xiàn)在這樣,趁水龍尚未瓦解,季之興用“電閃”給水龍附電,使之一舉擊潰對方的水龍。
眼看著帶電的水龍攻向自己,再不斬拉開刀柄上的繃帶,這是他為了對付擅長使用雷遁的忍者特意準(zhǔn)備的。
甩起的大刀一瞬間斬斷水龍,雷電趁機(jī)傳導(dǎo)至斬首大刀上。
可尚未沾水的繃帶是絕緣體,雷電并傷不到再不斬本人。
見水龍崩散的水落下來,再不斬猛拉繃帶收回大刀,而待水流剛過,大刀的寒芒已然刺在了季之興的臉上。
錚錚之聲連成一片,半空中開出一片鐵樹銀花。
只眨眼功夫,季之興便和再不斬打了數(shù)十照面!
此時二人各自撤退,一個握著苦無,一個拿著大刀,竟一時間分不出高下!
一寸長一寸強(qiáng),斬首大刀只刀身長度便超過了兩米,再加上刀柄上的繃帶,再不斬的有效攻擊范圍達(dá)到了驚人的四五米!
一寸短一寸險,季之興的有效攻擊范圍雖只有苦無加手臂這么長,可富貴險中求,憑借不輸于再不斬的體術(shù),他數(shù)次貼臉對手。
要不是每次都差二寸,在這體術(shù)切磋中絕對是他更勝一籌。
再不斬驚愕于眼前的少年,比自己更強(qiáng)的忍術(shù),不輸于自己的體術(shù),看來有些來頭。
想著,再不斬收刀而立,冷聲說到:“小鬼,報上名來!本大爺?shù)牡断驴刹粩責(zé)o名之輩!”
“我叫松原季之興!”季之興微笑著回答。
講真的,他的體術(shù)雖不弱于再不斬,可斬首大刀的質(zhì)量遠(yuǎn)非苦無所能及,在持續(xù)快速的摩擦碰撞中,他的手臂似要燒著般,隱隱作痛。
再不斬把刀尖對準(zhǔn)季之興,一臉殺意到:“松原季之興,你的頭我斬定了!”
話音未落,剛才被季之興說不用出手的牙岸和白玲同時站了出來。
這會兒白從木屋中探出身,柔聲說到:“再不斬先生,飯做好了?!?p> 再不斬目不斜視,也壓根沒回應(yīng)白。
季之興聳聳肩,開玩笑似的說到:“我餓了,能在這蹭一頓飯再繼續(xù)嗎?”
“要是我因為饑餓使不出全力的話,你就算打贏我也不光彩,不是嗎?”
季之興說時拍了拍牙岸和白玲的肩膀,轉(zhuǎn)身帶頭往木屋走去。
再不斬正打得斗志昂揚呢,忽聽對方說出這種話,心中頗為驚訝。
“這小鬼,很不正常!”
再不斬暗暗吐槽,像季之興這樣和對手打得不可開交時忽然喊停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就好像在季之興眼中,這根本不是賭上性命的決斗,而是一場游戲!
不過話又說回來,再不斬今天早上沒吃飯,肚子也餓了,是該先吃些東西了。
想著,在白疑惑的目光中,再不斬?fù)尩郊局d身后把他拉回去,自己先進(jìn)了木屋。
季之興招呼牙岸和白玲一起吃飯,而后又對白表示感謝。
于是乎,氣氛總有些怪怪的午餐就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