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查克拉,快補給查克拉……”
接連施展忍術,雫體內(nèi)的查克拉已經(jīng)見底。
她匆忙往大哥那跑,結果發(fā)現(xiàn)庫蘇納倒在地上,竟是死了!
而后沒等雫從悲傷中緩過勁,白玲手臂上涌出的水龍便將敵人重傷撞飛了。
最后那名藍發(fā)忍者剎那見情況不妙,趕忙御風而逃。
不過白玲可不會給敵人逃走機會,她的手指化作五條水流鞭,纏住敵人的右腿,將其狠狠地摔向了土墻。
轟隆一聲巨響,土墻又塌了半邊。
剎那倒在碎土塊上,掙扎片刻后,也沒了動靜。
“好…好強!”守衛(wèi)有感而發(fā)。
季之興十分淡定,微笑著和足穗說到:“我們進去挑石頭吧。”
足穗被剛才激烈的戰(zhàn)斗驚住了,這會兒聽到使者說話,他才回過神,結巴到:“好……好的,進去吧……”
說罷,季之興和足穗二人走進地下宮殿,牙岸和白玲則與守衛(wèi)們留在了外面。
躲在山崖上的黃泉目睹了一切,他雖不甘心有人闖進地下宮殿,但連四名部下都打不贏的家伙,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同樣不是對手。
“魍魎大人……”
黃泉攥緊拳頭,空余一臉憤恨。
此刻,季之興和足穗已經(jīng)來到地下宮殿,看見了封印著魔物魍魎的容器。
季之興環(huán)顧四周,地下宮殿皆由巖石建造,根本沒有植物生長的空間,莫非陰陽花不在這里?
“我下去挑石頭,麻煩足穗先生在這等我一會?!奔局d說時走下階梯。
足穗并不懷疑季之興的身份,只是擔心后者無意間破壞封印,是以提醒到:“閣下請小心一點?!?p> 季之興點頭,顧自在地下宮殿中轉(zhuǎn)悠著,偶爾敲石頭聽聽聲音,佯裝專業(yè)過硬的樣子。
本來都準備放棄,到其它地方尋找陰陽花了,結果季之興在封印容器的背面見到了下面這一幕:
巖頂不知何時壞了一個洞,洞外漏下來一抔土,而那土上,恰恰長出了一顆奇特的植物。
“這就是陰陽花?好像還沒開……”
季之興心中疑惑,他朝巖頂?shù)亩聪犊戳丝?,發(fā)現(xiàn)其傾斜的角度頗為巧妙。
只有在特定時間,洞外的陽光才能照進來直射在植物上,而其余時間,陽光根本照不進洞。
如果季之興沒猜錯,月光每天也只有固定的時間才能照到植物上,以此陰陽調(diào)和,看來這顆植物的確是陰陽花!
只不過,這洞似乎是人為打穿的,這花似乎也是人為種進來的!
季之興想起了巫女紫苑的話,悄悄施展“影分身術”,讓分身去拔陰陽花。
就在分身將要拔出花的瞬間,巖頂洞隙中忽然竄出一條細蛇,電射般穿透了分身的心口。
躲在一旁的季之興吃驚不小,不過他也借此看出了端倪:那細蛇乃是由暗黑查克拉凝聚形成的。
也就是說,黃泉,一直在盯著這個洞隙!
季之興從封印卷軸中取出石化之瞳,將之安在左手上。
為了獲得石化的能力,他曾忍痛讓藤原拓海在他左手手背上開了個洞,勉強能塞下一顆眼球。
接著用風遁充斥洞隙到陰陽花之間的空間,慢慢往前走。
就在季之興將要拔出陰陽花之際,暗黑查克拉凝成的蛇狀物再次沖出洞隙,電射襲來。
只是空間中被季之興用風遁疊加出了多層氣流,使得蛇狀物攻擊的速度銳減。
這樣一來,體術驚人的季之興得以一把抓住蛇狀物,并迅速將查克拉反向注入其中,借石化之瞳的能力,瞬間將洞外的黃泉石化了!
季之興迅速扣下石化之瞳收進卷軸,而后拔走陰陽花藏進懷里,一腳踢散地面的泥土,沒事人一般繞出封印容器的背面,重新進入足穗的視野。
“這里的石頭質(zhì)量都不錯,隨便讓人來搬一塊就行。”
從季之興走到封印容器后面再到出現(xiàn),不過一分鐘,足穗根本沒懷疑對方做過什么。
“好,我會盡快安排的。”
巫女紫苑已將此事全權交托給了足穗,故而找人搬運石頭什么的也都由他負責。
“那行,石頭是找到了??蛇@地下宮殿到處都由巖石建成,根本沒陰陽花生長的地方啊!”季之興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陰陽花只是鬼之國的傳說之物,沒有人親眼見過,想必并不存在吧!”足穗淺笑著回答。
季之興露出失望之色,轉(zhuǎn)而輕嘆:“算了,能用地下宮殿的石頭為彌勒大人建一尊雕像,也不失為一件藝術品?!?p> 足穗點頭,而后二人相繼離開地下宮殿。
回巫女的城堡交談片刻,足穗派人搬來一塊長高數(shù)米的石頭交給季之興,這讓后者汗顏,不知這么大的石頭是怎么搬出地下宮殿的。
季之興感謝紫苑成全,又拿走一張彌勒的照片,說是村子的首領很快就會派人把雕像送來。
一番道別不在話下,之后季之興買下幾匹好馬,雇人把石頭拖到沼之國西岸。
松原國際海運公司在每個臨海國家的碼頭處都有做生意,故而找一艘大型貨船,連馬帶石頭一起運回茶之國,比走陸路順利多了。
這事季之興交給了白玲,讓她一路保護貨船。
牙岸則帶著陰陽花,橫穿星之國和風之國,全速趕回茶之國。
至于季之興,他還有些事要辦,便提前與牙岸、白玲分開,獨自來到了土之國的巖隱村。
不知是季之興運氣好還是為何,本以為和木葉關系緊張的巖隱村會加強防守,可直到走近巖隱村的大門,才有人走流程似的檢查他的身份。
季之興故技重施,謊稱自己是土之國的孤兒,結果那門衛(wèi)真就信了他的話,放他進村了!
一種不安感涌上心頭,季之興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他繃緊神經(jīng),在村子里警惕的走著。
村內(nèi)人煙稀少,季之興走了半天,才看到一個全身穿著黑色禮服的中年男人。
那人快步路過,頭也未回。
季之興滿心疑惑,剛才他見守門的護衛(wèi)穿著黑衣,只當是對方的穿衣風格呢!
這會兒又見到一個全身黑的人,再加上村里直觀的死寂,莫非村里有什么重要的人去世,大家都去參加葬禮了?
搞不清楚,季之興便想找個人問問。
輾轉(zhuǎn)數(shù)條街后,他終于在一處懊糟的巷道中發(fā)現(xiàn)了一位衣衫襤褸的乞丐。
季之興佯裝抬頭活動脖頸,實則在環(huán)顧四周。
確定附近沒人跟蹤自己,這才從兜中掏出一千兩紙幣遞給乞丐,順便問到:“村子里的人怎么都穿著喪服?是誰去世了嗎?”
季之興佯裝淡定,乞丐見來人出手闊綽,不停道謝,回答到:“你是剛執(zhí)行任務回來的忍者吧!難怪不知道,村子的首領,三代土影大人他昨夜被人暗殺了!”
“三代土影被人暗殺了?!”
季之興頭腦一炸,他都不知自己聽到了什么。
別人不知道,可來自異世界的季之興很清楚,精通土遁,并能施展出血繼淘汰塵遁忍術的兩天秤老頭,同期實力比他強的人屈指可數(shù),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就被人暗殺了?
莫非,這其中有什么蹊蹺?
季之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一驚一乍,快速離開了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