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忍小隊知道光憑言語是無法讓水煙交出英雄之水的,三人相視一眼,而后雙城快速結印,施展“水遁·水沖波”。
海水圍著雙城,如龍卷風一般旋轉上升,之后化作瀑布俯沖而下,直襲敵人。
水煙輕浮一笑,這種程度的忍術他都沒必要刻意去躲。
“瀧隱流·水崩掌!”
水煙以聚滿查克拉的手掌迎擊,在接觸的那一瞬間,聲勢浩蕩的水瀑猛然一顫,接著如同崩潰的大壩一般,海浪四下散作水流,全然沒了威力。
只是瀧忍小隊并不止一個人,在雙城拖住水煙的時候,瀧瀑手掌壓向海面,一招“水遁·水隆槍”,直以偌大的類固態(tài)錐形水狀物刺向水煙。
“哈哈!這種伎倆怎么可能傷的到我?”
水煙剛崩散瀑布之水,這會兒又身形靈敏的躍起躲開“水隆槍”。
然而,在他背后等著的,卻是鼓起勇氣,勢必要繼承父親遺志的涉木。
“沒用的!沒用的!”
“涉木,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根本就不敢出手殺人!”
真如水煙所言,在出手的那一刻,涉木猶豫了。
這導致他的兩名隊友奮力爭取來的機會完全白費,而其人也被水煙一腳踢飛了。
“看吧!你就是個膽小鬼!”
水煙話中飽含嘲弄之意,同時也充斥著失望。
“涉木!”
雙城不甘心結局這樣糟糕,只是涉木握著苦無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以至于苦無最終掉進了海里。
“哈哈哈!涉木!你看到了吧!自從你父親去世之后,瀧隱村就再也沒有英雄了!”
“像你這樣懦弱的人當上領導,瀧隱村還有什么未來可言?”水煙猙獰著,嘲諷著。
瀧瀑怒聲打斷他:“才不像你說的那樣,涉木大人他比誰都要心系村子!他也是瀧隱村的英雄!”
瀧瀑說時,站在山椒魚頭上的神達射出了幾枚苦無,雖沒命中要害,但卻刺傷了瀧瀑和雙城。
而最關鍵的是,那幾枚苦無,都被抹上了山椒魚的劇毒。
雙城只覺全身麻痹,接著他的皮膚開始浮腫,五感開始丟失,大腦逐漸空白……
“涉木大人……”雙城奮力想要抬起手,可最終也未能如愿,噗一聲沉入海下。
瀧瀑運氣好些,倒在了暗礁上,雖失去意識,但口鼻還露在空氣中,呼吸沒有停止。
涉木見自己的同伴被殺,此刻更怕了。
他腳底的查克拉變得紊亂無序,導致他直接墜入海中,拼命掙扎,狼狽已極。
“涉木,看看你現(xiàn)在,哪有一點首領的樣子?”
“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培養(yǎng)了你這么個弟子!”
水煙不知是在故意刺激涉木,還是真的恨鐵不成鋼,反正他化水成刃,慢慢走向了后者。
本來砂隱小隊只是路過附近,結果剛才又是電光又是紫色毒霧,好奇心驅使,我愛羅讓勘九郎把船劃了過來。
要問他們?yōu)槭裁催@么慢,只能怪租來的船年代太過久遠,被一條迷失方向的大魚撞了一下,就粉身碎骨了。
幸好勘九郎臨危受命,忍痛把黑螞蟻肚子上的木板拆了拼在船上,再用傀儡肢體上的匕首當做釘子固定木板,這才勉強能繼續(xù)前進。
一到現(xiàn)場,我愛羅便看見涉木在拼命撲水,戴著灰色頭巾的男人竟在惡意傷人!
頓也未頓,他操控砂子攻向目標。
水煙見勢,撤到暗礁上快速結?。骸盀{隱流·逆流瀑!”
海水涌起,如同倒懸的瀑布,逆流而上沖向砂子。
因為攻擊敵人的砂子是我愛羅背著的葫蘆里事先混合了大量查克拉的砂子,故而其速度遠比涌起的海浪要快。
在水打濕砂子之前,砂子便擊退了水煙,而后我愛羅操控砂子裹住涉木的手腕,將其人拉到了自己的小船上。
“神達,還沒好嗎?”
水煙大聲質問,他被砂子擊中的胸口此刻正隱隱作痛。
雖然神達現(xiàn)在查克拉很充沛,可山椒魚需要將毒素積累到一定程度才能釋放毒霧,故而他大聲回到:“快了!你再爭取點時間?!?p> 水煙罵罵咧咧地跳到海面上,他沒有喝英雄之水,查克拉并不多。
再這樣消耗下去,別說后面還要打擊其他小隊,就連能不能從這里全身而退都是問題。
想到這,水煙憤然喝到:“瀧隱流·激流斬!”
他雙手壓在水上,當即查克拉激起數(shù)道鋒利的水刃,交錯著斬向我愛羅他們的小船。
“勘九郎!”我愛羅很淡定的站在那兒指揮。
他的砂子遇到水后會變重,同時也會變得凝稠。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使用水遁忍術的人得交給隊友解決。
勘九郎聞言加快手中的動作,船槳直翻,催著小船接連躲過激流的斬擊。
這時候山椒魚的毒素終于積攢夠了,朝著我愛羅他們的小船吐出濃厚的毒霧。
任他勘九郎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把船劃出毒霧的范圍。
手鞠見勢拿起三星扇,朝著毒霧就是一招“鐮鼬之術”。
吹散毒霧不說,鋒利的空氣刃更是讓神達和水煙身上多處掛彩。
季之興見時機差不多了,身形一瞬趕到現(xiàn)場,肅然說到:“雨隱村的小隊違反比賽規(guī)則惡意傷人,在此宣布你們失去比賽資格。”
話音剛落,他分出兩個影分身,先后用“水牢之術”困住神達和水煙。
“這里交給我來處理,其他小隊還請繼續(xù)前進?!?p> 用“消寫顏之術”換了張臉,加上又到了變聲期,因此即便是我愛羅,也全然沒有識破季之興的身份。
勘九郎見負責人員說這話,也不顧人情冷暖,催促涉木到:“你快下去!我們還得趕時間!”
涉木雖然還一臉慫樣,可有負責人員在,他也就不怕水煙等人了。
我愛羅朝現(xiàn)場看了幾眼,繼而轉頭坐船離去。
季之興只想君麻呂的病能好,并不想其人獲得和千竹一樣的體質,故而當時藤原拓海用陰陽花和他的血液為主制成的藥丸,他只給了大蛇丸一半。
這會兒他拿出裝在小瓶中的另一半,給鳴人、佐助、小櫻和瀧瀑一人喂了一顆。
雙城他臉朝下到現(xiàn)在,心臟早已停止跳動,想必人工呼吸都沒用,季之興不打算浪費珍貴的藥丸。
如他所料,四人吃完藥丸后,果然都清醒了過來。
鳴人和佐助一見水牢中的神達,立馬警戒起來。
季之興卻平靜地說到:“雨隱小隊惡意傷人,所以你們昏闕和有人員傷死都算作意外,不會因此失去比賽資格。”
“這里交給我來負責,你們要是不想棄權的話,就趕緊繼續(xù)前進吧!”
木葉七班三人相視一眼,而后與負責人員客套幾句,這才驅船離開。
“你們不打算繼續(xù)比賽了嗎?”
季之興看向涉木,后者垂著頭,低聲說到:“我們棄權……”
瀧隱小隊本來就不是為了贏得勝利才來比賽的,他們只想找回英雄之水。
可事到如今,連負責人員都來了,他要是再逼問水煙,那英雄之水被盜之事一定會在忍界傳開。
到那時,只怕會有很多覬覦瀧隱村的勢力一起攻打自己的村子。
想到這,涉木只剩下滿心的絕望,他覺得自己真的不配做瀧隱村的領導。
瀧瀑見首領這樣,英雄之水又沒能要回來,萬般無奈卻只能化作一聲嘆氣。
季之興打發(fā)走瀧隱小隊,而后不懷好意地走向兩個被困在水牢中的人。
因為神達并沒有和山椒魚井伏簽訂正式的通靈契約,故而他用的是曾經(jīng)半藏留給他防止緊急情況出現(xiàn)的通靈卷軸。
也就是說,神達并不能靠自己通靈出山椒魚。
季之興抓住機會,從山椒魚尾巴上割下一塊肉,迅速裝進一名雨忍隨身攜帶的廣口飲用瓶里。
而后輕松殺死水牢中的神達和水煙,并從后者的尸體中讀取到了:
“瀧隱流·水切刃”、“瀧隱流·逆流瀑”、“瀧隱流·激流斬”、“瀧隱流·水崩掌”、“瀧隱流·狂浪舞”……
嗯,這名叫做水煙的家伙會的忍術還挺多。
其他的尸體并沒有什么價值,季之興甚至都懶得去浪費時間。
摸完尸后,季之興拍了拍手,一臉滿足的趕往了那基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