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送完林知非去影視城便回到了家。
最近他還在暗中調(diào)查著蔣渾的事情。
像蔣渾這種人社會關(guān)系復(fù)雜,調(diào)查的難度很大,排查起來困難,更別說他是在暗中孤軍奮戰(zhàn)地查。
收集到的信息很多,但是一直沒有來得及去整理。
正好這個周末沒有什么事情,他打開了U盤插進了電腦然后點開了文件。
他點開了一段監(jiān)控視頻,然后點開了倍速。
看到了中午才看完了幾段視頻,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地去冰箱里拿出了昨日的冷菜冷飯隨便熱了熱對付著當做午飯吃了。
季寒不是沒想過,是不是自己的神經(jīng)太過于敏感,但是根本無法說服自己。
他想不出蔣渾的動機。
心里總是有種莫名的感覺,蔣渾和王才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但是這種懷疑和第六感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去佐證。
他必須得找到這個證據(jù)。
因為這個案子和當年紀源的案子太過于相似。
或許是因為季寒此刻也擁有紀皓川的記憶,而且他對于這些犯罪的事件十分敏感,所以去查一查總是沒有錯的。
草草地吃完了午飯,季寒又坐回了電腦旁看著監(jiān)控錄像。
這種辦法無異于是大海撈針,但是卻是唯一的找到突破口的辦法了。
直到傍晚季寒的眼睛都因為長時間盯著電腦有一些酸澀,他順手拿了桌前的眼藥水滴了幾滴。
等再看向電腦的時候,突然看見錄像中一個一閃而過有些熟悉的身影。
季寒急忙點了暫停,然后把視頻的播放速度調(diào)至了正常的速度,然后后退了幾分鐘。
看了幾遍,又把屏幕放大了幾個倍數(shù)。
季寒看著放大的那個畫面,眉毛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沒錯了。
他的懷疑沒有錯。
王才銓和蔣渾曾經(jīng)見過面。
雖然這個說明不了什么,但是也算是一個突破點。
起碼證明了,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些隱情。
季寒想了想,然后拿起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沒過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
“怎么了?”
那個聲音有些粗獷和沙啞。
“大鐘,你幫我查件事情,具體的信息我發(fā)你郵箱了?!?p> 那頭爽快道:“沒問題?!?p> 季寒的眼神斂了斂,然后道:“小心行事,對方可能有些來頭。”
大鐘卻是自嘲地笑了兩聲道:“我這么多年,也接觸了不少窮兇惡極的人,早就習(xí)慣了,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p> 大鐘是紀皓川當年發(fā)展的直線線人,是直接歸屬于他的,大鐘自己常年在地下偽裝著,也斂了不少自己的人手。
如果按照紀皓川的記憶的話,大鐘是他最能信任的人了。
季寒不知道此刻還能找誰幫忙,只好找到了大鐘去幫他。
大鐘這個人也很信任他,只要是他委派的任務(wù),他也從來不問為什么。
“好?!奔竞畱?yīng)道,,然后掛斷了電話。
季寒掛斷了電話后,眉頭稍微舒展了些。
這只是個開始,他能感覺到背后那個盤根交錯的謎團正緩緩向他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