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很貼心的先下車為我打開了車門。我從車里走出來,看了看周圍。接著邊上走來了幾位和我們差不多大的男人,他們都伸手和他打招呼。
而陸嘉許一向的緊繃臉這時也微微的展開了些,他湊近我,小聲跟我解釋介紹著他們。說是他的高中同學一直都關(guān)系很好。于是我也連連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好像是認識我的,因為他們叫出了我的名字,可能是我失憶之前認識的。或者也是我的高中同校友吧。我記得我和陸嘉許是一個高中的。
接著我們便被服務(wù)員帶到了包間,因為我和他們接觸并不多,從開始到現(xiàn)在我也只是在那里吃吃喝喝。
客套的話我也不會說,陸嘉許也沒有在意這個。當我聽到他們在談?wù)撘粋€叫林辭的男生為什么沒有來時,我感覺到在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這時我很疑惑,便轉(zhuǎn)頭看著陸嘉許,以為他會為我解釋一下。
這次他并沒有,而是將它剛剝好的小龍蝦遞到我面前,還對我說:
“我剛才給張姨打過電話,讓她晚上不用留飯。你在這里吃吧!”
我便拿起叉子開動了,我和他之間一直就保持這種狀態(tài),他想告訴我,他便會說,他選擇沉默,我也就不多問,問也沒有結(jié)果。
這次他沒有解釋,便也沒有問。畢竟,我覺得應(yīng)該和我關(guān)系不大,想來應(yīng)該也不重要。其實坦白來說,在帝都我最能依賴的人應(yīng)該也就只有陸嘉許,因為我好像也找不到第二個對我好的人。準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沒有。
不知是誰提議的要喝酒,我看著他們端起了酒杯,我便也拿起了我的杯子,從陸嘉許的酒杯里面倒了小半杯。我能感受到他的,看我的眼神兒改變了。他的眉毛皺在一起,我很害怕。我便以試探的口吻說:
“就一口,就一口?!?p> 他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xù)和別人談話,她的意思也就是默許了。我不知道我的酒量如何,我能感覺到我喝了第一杯的時候,腦袋便開始暈暈的。我便陰差陽錯的繼續(xù)拿著旁邊的酒倒到我的杯子里。
繼續(xù)喝著,直到我趴在桌子上,這時人也走完了,只剩我和陸嘉許,他坐在我旁邊看著我。我盡量用手撐起下巴也看著他。
“你不記得林辭嗎?”
他輕輕為我把頭上散下的劉海別到耳朵后。接著把我面前的酒杯移到盡量離我遠的位置,開口問我。
我一時沒有開口說話,他便接著說。
“在跟你說話呢,林惜?!?p> 如果放在平時他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但是他這次沒有。并且語氣溫柔了很多。
“是彈我腦瓜崩的人嗎?”
記憶里并沒有這樣一個人。由于酒精的作用,當時的腦子很混亂。當他聽到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微微的笑了,雖然只是輕微的一點動作,但我也能看得到。我站起來走近一步離他更近一些,坐到他旁邊。右手輕輕的抬起,摸到他的笑的地方。發(fā)現(xiàn)他竟然有淺淺的酒窩。
“哇!你有酒窩耶!”
“咳咳”只見他尷尬的咳了兩聲。
我另一只手也扶上去摸著他的臉,隨后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眼睛看著他有酒窩的地方,正準備開始下一步動作時,思緒就被拉回來了。
“如果我一口下去的話,會不會又吃一腦瓜崩?”我看著陸嘉許問他。
他看著我勾了勾嘴角,充滿玩味和挑釁笑著說: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p> 他在勾引我,并且我還上當了。我收緊了我的胳膊,并且準確無誤的親到了他的嘴唇。
我承認這些都是我從書里看到的。如果讓他知道了,他一定會嘲笑我。
所以說這種趁人之危一下下就好,于是我便松開了胳膊,退回陣地。
可是好像做了就抹不干凈了,我完全跟不上節(jié)奏,腦子昏呼呼的,接著由于酒精再次發(fā)揮了它的作用,我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了,我竟然睡過去了?,之后我怎么回去的,怎么上床睡覺的我都不知道。
再次醒來就是隔天早上了。
洗漱完的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努力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想想我有沒有吃虧,對方可以陸嘉許,人雷厲風行,處人處事不折不扣,陪我去醫(yī)院都是我求他,他才去的。內(nèi)心小聲叭叭!
我又捧把水,洗洗臉,看著鏡子中的人,安慰著自己說:
“想著他也沒必要這樣乘人之危?!?p> ********************************
真的不會寫,各位多多提意見吧!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