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同床
“蕭言,你就是這樣照顧主子的?主子不但喝得酩酊大醉,還是與一女子喝的,你可知寧家家訓(xùn),不得酗酒?!?p> 寧從白怒了,這女人,竟然還想勾引其他男人,簡直就是不知所謂,他拎著她,冷冷地對蕭言訓(xùn)斥道。
“把他弄醒,抄三百遍家訓(xùn),明日拿到我院子去,抄不完,不給他睡,別想著護他?!?p> “是?!笔捬圆桓铱咕?,大公子的話一直都很好使,他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承下來。
“小樂樂,你別走呀,陪我再喝。”寧洛白踉踉蹌蹌爬起來,拽著盛樂的衣袖,“別走嘛,再喝點?!?p> 寧從白另一只手抓起了醉得一塌糊涂的寧洛白,還沒等蕭言喊出個不字,寧洛白就被丟下了池塘。
“三公子?!?p> 蕭言沒有寧從白的速度快,連寧洛白的衣衫都沒抓住,寧洛白就撲通掉入水里,砸起一層水花。
冷冷地水打在臉上,寧洛白酒醒了幾分,掙扎了一下,站了起來,荷花池并不深,看到?jīng)鐾ど系膶帍陌?,瞬間冰住了,他閉上眼,默默地蹲下,把自己淹沒在水里。
“小洛洛,你好像變帥了,怎么變得好像大魔頭了,這嘴巴,這鼻子,還有這冷冰冰的表情,學(xué)得可真像?!?p> 被橫抱起的盛樂捏著寧從白的臉笑嘻嘻地評價著,還不忘掰嘴巴,戳鼻孔。
“盛樂?!睂帍陌滓а狼旋X。
“啊……”盛樂猛然清醒幾分,重重疊疊的影子消失了,換來的是寧從白那張冷到冰點的臉,她話都說不清了,“你……你怎么……什么…時候來了?”
“在你說要勾引其他男人的時候,本公子怎不知你還勾引過本公子?!?p> 寧從白捏著她的下巴,盯著那雙閃爍的眸子,忽而笑了。
“就你這模樣,本公子是你勾引得來的嗎?”
“喂,寧從白,你別欺人太甚,老娘怎么就這模樣了,就我這臉往窯子里一放那也是當花魁的,你別看不起人,老娘我大把男人喜歡,不差你這么一個,你以為老娘很愿意跟著你這個冰塊臉?動不動就只會瞪眼打女人,你真不是個男人,寧從白,你個混蛋,就只會欺負女人,不要臉?!?p> 說著說著盛樂就不知怎么地就哭了,她委屈誰知道呀,誰愿意熱臉貼冷屁股的,她不想自由自在呀,她想,她比誰都想。
“嗚嗚,你就只會欺負我,寧從白,你個混球,有本事你反抗去呀,不是不想娶人家林小姐嗎?你干嘛不跑呀,你就是沒膽,你就是舍不得寧家大公子這個位份,你就是比誰都貪慕權(quán)貴,你根本就不配,不配當蜀山掌門的弟子,你個大魔頭,大魔頭?!?p> 盛樂昏昏沉沉地謾罵著,是不是還捶著寧從白發(fā)泄著。
寧從白臉暗沉著,盛樂說得對,他只會欺負小女人,連逃婚的勇氣都沒有。
“寧從白,你……”盛樂捧著寧從白的臉,又笑又哭,“除了這張臉好看,我圖你什么呀,可這臉真好看,嗚嗚……真好看?!?p> 說著說著就捧著臉猛地親了一口上去,還咬了咬,然后又歪著頭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嘴里還念叨著,“真好看,真好看,還是夢里好,這個魔頭不會生氣,嘻嘻……”
“盛樂,你這瘋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才會這么瘋癲。”寧從白被輕薄了,他被輕薄了,還被她咬了一口,可是為什么他生氣不起來,瘋女人。
“好帥,再來一口?!?p> “盛樂?!?p> 寧從白一氣之下,把人直接抗到背上了,然而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法子,不斷掙扎捶打他的盛樂拳頭全砸在他傷口上了,痛得他冷汗淋漓,只能喚換回原來的姿勢。
“你這女人?!?p> 好不容易把盛樂弄回小屋,她還非要洗浴,整個人撲騰進了浴桶里,澆著水,特別地興奮。
無論寧從白怎么吼,盛樂都充耳不聞,自己撕扯著衣帶,將一身衣物褪去。
寧從白真的很想揍醒她,可拳頭還沒落下就頹氣地打在了柱子上,這女人,他也奈何不了她。
泡在浴桶里,感到陣陣涼快,很快盛樂就睡著了,而背對著浴桶的寧從白在聽到那一聲鼾聲真想發(fā)飆。
本性難移。
寧從白還是沒忍心離開,從浴桶里撈起了光著身子的盛樂,把她扔到了床上。
“別走嘛?!?p> 盛樂不知哪來的力氣抓住了寧從白的手,一個翻身,剛蓋好的被子又落了一半,春光乍泄,寧從白手僵住了,心再怎么平靜,看到那一團雪白的肉蒲也是亂了分寸,硬生生被拽到床上。
“熊熊,你怎么還會動呢,別亂動,姐姐睡著呢。”
盛樂像抱住自家玩具熊一般纏抱著寧從白,嘴里還不斷嘟囔。
“小熊熊,咯痛姐姐了?!?p> 小熊熊?寧從白莫名躥起一團怒火,這女人當真與男人同床過?他輕而易舉便將盛樂壓到了身下。
“小熊熊,別調(diào)皮嘛?!?p> 寧從白看著那張嫣紅的小臉,長睫毛蓋著那雙安靜的眸子,小嘴微微張開呼吸著,往下更是春色滿園關(guān)不住,身體一陣燥熱,他低頭輕輕啄了啄那微張的小嘴,甜甜的,香香的。
“別鬧?!?p> 盛樂伸出小手撓了撓臉,手又很順其自然地將寧從白壓下來,寧從白睜大了眼。
冷靜,寧從白。寧從白心在撲通撲通地狂跳著,耳朵爬滿了火辣辣的紅,身體也燥動著,他粗喘著,興許是呼吸太燥,盛樂感到那一份熱氣似乎有些不悅,便推開了他,側(cè)身繼續(xù)睡覺。
至于寧從白則如釋重負被丟到了一遍,只有那棍上時刻提醒著他不能妄動。他望著粉色的幔帳,一動不敢動,想走又走不了,盛樂時不時纏著他雙腿,整個人貼過來。
這女人……
這一夜,何其漫長,寧從白把這輩子學(xué)得法術(shù)功夫都復(fù)習(xí)了一遍,漸漸入定了,才不覺外頭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