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那?”淺井成實正指著一個窗戶跟眾人介紹當時的情況,可眾人卻突然發(fā)現(xiàn)窗戶外有人影,所以眾人才發(fā)出了這樣的聲音,淺井成實都是嚇了一跳,我才是兇手好嗎?怎么還有其他人鬼鬼祟祟的。
毛利大叔趕忙跑過去把窗戶打開,想要看清楚人影,識別出人影的身份??稍谒麄兂雎暤臅r候人影就已經被驚嚇到了,很快就溜跑了,毛利大叔和柯南直接翻過窗戶就追了出去。
沒過多久,他們兩個也就回來了。人自然是沒有追到的,宮崎扉現(xiàn)在都有些搞不清楚這個人是誰了,明明兇手就在面前啊!難道是劇情變了?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不記得這段了,畢竟他就算看過很多遍的動畫片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劇情都記住的。
毛利大叔懷疑兇手很有可能會回到現(xiàn)場來拿走樂譜或者其他的什么東西,所以他決定今天晚上大家就輪番在這里守夜。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目暮警官帶著一批警察來到了月影島,當他來到鋼琴房看到毛利大叔的時候,那是一個非常復雜的表情,宮崎扉猜想目暮警官心中可能是在抱怨死神三人組的威力吧!
其實昨天晚上宮崎扉是一晚上都沒睡,其他人陪宮崎扉熬到了半夜,然后被宮崎扉勸去睡覺了,就只有毛利大叔一個人是從昨天晚上睡到了現(xiàn)在,目暮警官向宮崎扉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后就走過去要叫醒毛利大叔。
目暮警官長達五分鐘的叫醒服務可算是把毛利大叔給叫醒了。毛利大叔睜眼就看到肥頭大耳的目暮警官立刻就嚇了一跳:“目暮警官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p> “因為這個島是屬于東京管轄區(qū)?。 蹦磕壕贌o語的解釋著。
毛利大叔仔細想了想:“好像是哦!”
宮崎扉腦殼冒汗,毛利大叔總算是睡醒了,剛才估計還活在夢里,連這里是東京管轄區(qū)都忘了,虧他還當過警察。
毛利大叔立刻就要從懷里把樂譜拿出來交給目暮警官,可是在懷里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
“樂譜的話,宮崎老弟已經交給我了?!蹦磕壕僖豢此臉幼泳椭浪谡沂裁?,無語的告訴了他這個情況。
接著就是毛利大叔給目暮警官描述了一番當時事情發(fā)生的經過,毛利大叔講的和宮崎扉講的其實差不多,但是毛利大叔畢竟是職業(yè)的偵探,而且當過警察,所以對案情經過的描述,更加的專業(yè)一些。
目暮警官聽完了毛利大叔的案情經過描述和推理之后說道:
“我們要在村公所舉行調查詢問,所以你和宮崎老弟也過來幫忙吧!”
村公所其實就是他們剛來到島上的時候,去查詢麻生圭二信息的那個地方,當時還在那里碰到了那個眼鏡主任,從眼鏡主任那里聽到了關于麻生圭二十二年前葬身火海的故事。
由于要詢問的人實在太多了,詢問一直從中午進行到了下午六點,柯南和小蘭還有淺井成實睡醒之后也來到了村公所,淺井成實因為也參加了當時的法事,所以也是需要被詢問的人之一。
宮崎扉從詢問室里出來就看到三個人毫無精神的坐在沙發(fā)上打著哈欠,果然,那種地方確實是不適合睡覺的,即便睡了也睡不好,不過像宮崎扉這樣一晚上沒睡,又跟這目暮警官一起參加調查詢問搞到現(xiàn)在,他決然還不困,只是身體有些疲憊罷了。
淺井成實看到宮崎扉走出來便問道:“請問,我的詢問順序是什么時候?。俊?p> 宮崎扉微笑著說道:“他們決定把你是最后一個!如果你需要的話先去洗個臉清醒一下,你看上去好像很累?!?p> “那太好了,我先失陪了。”說完,淺井成實就站起身走出了村公所。
宮崎扉再看了一眼這些還留在村公所等待著詢問的人,都是些有戲份的人?。∑教锖兔骱颓逅硕际亲约阂粋€人呆著,只有黑巖今子和她的未婚夫村沢周一摟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而昨天發(fā)神經嚇了毛利大叔一跳的西本健正在里面接受詢問。
西本健這個人是真的難搞,不管問他什么,他都一句話不說,就在那呆坐著,兩眼無神。因此毛利大叔也在心里把他列為了頭號嫌疑人。
“你這個笨蛋,什么被詛咒的鋼琴,就是因為有那種東西,才會一直發(fā)生這種奇怪的事情?!焙趲r辰次也不知道啥時候來到,突然這么大的聲音也是把眾人都嚇了一跳,抬眼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正在教育他的秘書平田和明。
平田和明顯然是害怕這個什么鋼琴詛咒的,想要勸說什么,但還沒說出口就被無情的打斷:“馬上把它給處理掉!知道了嗎?平田!”
宮崎扉看著這哥們兒嚴肅的樣子,暗自搖頭,這哥們兒心虛??!怕自己也被這個鋼琴給弄死了,所以想著把鋼琴弄走了自己就沒事了。
然后黑巖辰次就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出了村公所,這些人里除了宮崎扉他們幾個,其他人都是在島上生活了一段時間的人,對于島上的一些事情,多少都有一些猜想。所以看到黑巖辰次這個樣子,各自心里也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六點半了,今天晚上還有事情要發(fā)生,趁現(xiàn)在回去睡一下,要不然今晚又沒得睡了。跟柯南和小蘭說了一聲,就自己一個人回旅館了。
唉!已經有一天沒有和洋子一起起床了,真是渾身不舒服啊,最近這段時間,兩個人也是好不容易睡到了一張床上,雖然只是在睡覺之前親親抱抱,但是習慣了這種感覺之后,再一個人睡就太難了。
明明身體已經很累了,可是宮崎扉依然還是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真正的睡著。不得不說他真的習慣不了日本這種喜歡打地鋪的習慣,反正穿越之后宮崎扉一直都是睡的床,地上實在是太硬了,就算墊上兩層被褥,翻身的時候依然會覺得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