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討厭?你長著這么可愛我為什么要討厭你?”不得不說,這小哥哥長的還真是好看,雖然現(xiàn)在還是稚嫩的五官,但若是再過個兩三年,這張臉那才叫有過之而無不及?!爱吘刮铱墒呛芟矚g好看的人呢~”
穆九黎說的是真心話,但是在夜北寒聽來,這就像一個變態(tài)了。
不過即使如此,夜北寒也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么夸贊他,在這宮里,沒有人把他當(dāng)做皇子沒有人真正的尊敬他,過得還不如和這陌生人片刻的舒服。
“你竟然臉紅了?怎么,又不是小姑娘,夸夸你還變的害羞了?!?p> 穆九黎的笑很純真,像是有感染力一樣,夜北寒竟然也被帶著牽動了唇角。
眼前的這位大哥哥就像是生命中的那綻放的煙火,雖然萍水相逢,但給予他的溫暖,是所不曾擁有過的。
正好九黎把玩著手中的尋音笛,以為夜北寒看著他是因?yàn)檫@笛子,“這樣吧,我給你吹首曲子,正好能鞏固下你的傷勢?!?p> 雖然已經(jīng)給他吃了治愈丹,但也是需要修整的,配合這首曲子可是事半功倍,又正好,能順便試一試這尋音笛的效果。
笛聲悠揚(yáng)低回,優(yōu)美的旋律在耳邊蔓延,心也隨之蕩漾,那么優(yōu)美那么動聽,猶如天籟之音;笛聲在空中飄蕩,仿佛自己跳進(jìn)音樂的海洋,令人向往……
就連在夢里,這醉人的笛音依舊沒有消散,而是完整的完成了一曲后再慢慢離開。
走了幾步又想到了什么,從芥子空間里拿了一根糖葫蘆出來輕輕放到那只稚嫩的手里。
皇宮這地方,外面的人想進(jìn)來,里面的人卻想出去。都以為這金牢籠錦衣玉食,卻沒想到也會有黑暗的爪牙。
這孩子也是可憐,穆九黎不曉得想到了什么,原本掛著笑意的唇角不在,那雙鳳眼之中似是有著些許不甘以及仇恨。
是啊,皇子縱然會被欺凌,更何況只是丞相家養(yǎng)大的別人家女兒罷了,要不是有冷家的老祖宗的保護(hù),恐怕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吧……
手中的尋音笛沒了之前的嬌縱,其實(shí)拿到手九黎就很清楚,這不是極品靈器,但既然被她拿到了,就說明了兩者的緣分。
師父經(jīng)常說,不是人選擇靈器而是讓靈器選擇你。
或許,尋音笛就這么認(rèn)主了吧。
“誒呀,這都幾更天了,又要被罵了,快走快走!”
腳下的腳步更快了,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從皇墻躍下御笛而行。
而睡著的少年只覺得今晚的一切宛如一個夢境,美妙踏實(shí)……如果不是手里多出來的糖葫蘆,真會覺得遇到了夢中仙。
雖然不知道那位大哥哥是誰,但日后若有機(jī)會,定會報答今日之恩。
夜北寒小小年紀(jì),眼底的堅(jiān)韌卻始終不變,總有一天,他會將欺負(fù)他的這些人踩在腳下,讓他們高不可攀!
而這機(jī)會,就是做青云宗的內(nèi)門弟子。
這大陸中,都以靈力為尊,而青云宗不管實(shí)力還是各門派之中都是頂尖的存在,尤其是其中的幾位長老,各有各的擅長領(lǐng)域,受人尊敬。
只有一個九長老,是幾年前突然冒出來的,世人對他的了解不深,只曉得這位長老玩世不恭,至于真本事嘛還沒有見識到。
唯獨(dú)在青云宗里,這位九長老深受各位仙子喜愛,聽說長了一副好皮囊。
第二日一早,那黃墻紅瓦之中,出來了四輛馬車,每一輛馬車都是獨(dú)一無二,奢華無度,鏤空雕刻的設(shè)計精美巧妙,手工絕妙。
尤其是那第一輛馬車,馬兒神采奕奕,眼睛炯炯有神,瞳孔層次清晰,頭部方正圓滿,不失為一匹好馬。
而后面幾匹駿馬雖也不錯但遠(yuǎn)沒有這領(lǐng)頭馬的風(fēng)采,想必這就是太子的優(yōu)待吧。
夜北寒即使不受寵,但好歹也有個六皇子的噱頭,況且以前他的生母可是后宮最受寵的女人,只不過夜北寒和他母親生的相像,夜北哲這才不愿意接見。
但正是皇上夜北哲的不忍靠近,才導(dǎo)致了后宮之人以訛傳訛,以至于夜北寒活成了如此。
所以夜北寒下定決心,這一生他定要變得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
命運(yùn),就在今日改變!
小小少年,一雙粉拳攥緊,就這么期待著。
劍眉星目的眸子里盡是不符合他這個年紀(jì)的深沉。
盡管心中早已覺得世態(tài)炎涼,但昨日的似夢似幻的場景,那掌心的溫度,是這凄涼記憶中的唯一一點(diǎn)柔情。
陌生人都能待他如此暖心,為何那些聲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卻偏偏讓人心寒。
難道當(dāng)真是要應(yīng)了這夜北寒的名字冰寒的讓人望而生畏嗎。
馬車不斷的朝著青云宗方向駛?cè)?,然而到了一定的界限之后,馬車再也不能駛進(jìn)去,望著眼前那綿延彎曲的陡峭之路,不少前來拜師的學(xué)子都唉叫連連。
與此同時,在山路中央,是幾位百姓所住的地方。
明明是安居樂業(yè),偏偏穆九黎這個不省心的,喜愛吃肉。
尤其是家養(yǎng)的。
“啊李叔您在家啊?!?p> 標(biāo)準(zhǔn)的迷人微笑在俊俏的臉上綻放,若是有女子在場,怕又要淪陷一位了。
可偏偏,站在對面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糙漢,和九黎形成鮮明對比。
九黎沒有一點(diǎn)不好意思,反而跟自家一樣,伸手就要往雞籠里動手。
同時,一只黝黑粗糙的手抓住了小巧玲瓏的耳朵,使勁一擰,只聽到清脆的求饒聲,“誒呦誒呦,李叔您輕點(diǎn),耳朵要沒了沒了~”
李叔也是疼惜這孩子,真就放開了手,“青云宗是養(yǎng)不起你嗎,又要偷我的雞吃!”
“嘿嘿,李叔,誰讓您有本事呢,養(yǎng)的雞總是白白胖胖的,我又不白吃您的,給您的幾顆丹藥可比得過好幾只雞了吧~”撓著后腦勺努力殷勤諂媚。
穆九黎說的不錯,這丹藥從青云宗里隨便拿出去一顆那都是高價賣出的,所以她就動了歪心思,換了好多的錢回來,但自從被掌門師兄發(fā)現(xiàn)之后,便不允許她再享受每月的免費(fèi)丹藥了。
黑茶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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