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羅翔子現(xiàn)在身無分文,就算自己身上有錢也不一定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可以使用,雖說這個世界就和地球差不多,甚至這里也可能就是另一個地球,但是自己目前的活動范圍也就在這個酒店里面,現(xiàn)在這種情況貌似打探消息也是不太
似乎是看出了羅翔子眼里的猶豫,一旁的小席拍拍自己堅硬的胸脯,一副宛若慈母的眼神看著羅翔子說道。
“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額,看在錢的份上?!?p> 我覺得你不加后面的話會更好吧。
芳姐笑了笑,隨機面色一板,反應(yīng)迅速的掏出槍對準(zhǔn)前方。
砰。
一只喪尸還未發(fā)出嘶吼就倒在地上。
猩紅映在明晃晃的白色地板上,倒是讓這個臨時組建的小隊瞬間警惕起來。
“注意周邊的情況,現(xiàn)在電梯已經(jīng)毀了,我們從樓梯上去先營救另外一位客人。”
羅翔子望著另外兩人警惕的眼神,相互點了點頭。
…………
“吼?。。。。?!”
憤怒的嘶吼聲如同晴天霹靂響起,讓還在奔跑的一男一女身形不由得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去,背后依舊是空無一人的長廊,但剛剛那陣令人絕望的聲音依舊讓人覺得后背發(fā)涼,就好似再一回頭,那個已經(jīng)稱不上人的怪物就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
女人有些害怕,她拉著一旁男人的手臂,輕輕晃動,示意著趕快離開。
而男人卻皺起了眉頭,他先是褪下身上染血的白袍丟到一旁的垃圾桶里面,然后再從腰間取出一個條狀的小方塊,輕輕放置于垃圾桶上方。
等做完這一切,他才拉著身旁的女人開始小跑起來。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派克博士,著名的認(rèn)知神經(jīng)科學(xué)家,曾多次在該領(lǐng)域奪得獎項,解決了無數(shù)ADHD和ASD患者的病癥,更被譽為世界十大杰出人物,當(dāng)然,在背地里派克的身份,其實比維基百科上的要多的多。
軍火商,運動員,生物制藥,新能源,等等等等。但是你要知道,派克確實很離譜,但在本書里面,他注定只是一個任務(wù)對象罷了。
他們停了下來,走廊的盡頭隱隱游蕩著幾個沾滿血污的身影。
派克猶豫了片刻,拉著女人進到一旁敞開大門的房間內(nèi)。
房間里面還算干凈,倒是凌亂濕透的床單顯示這里的住戶剛剛肯定經(jīng)過了一場大戰(zhàn),運氣好的話說不過剛剛派克在走廊看到的喪尸里面就有這兩個家伙呢。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帶著泛紅的臉龐底下了頭。
“你沒受傷吧?”
派克匆忙鎖好門,回頭緊張的問著身后突然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女人。
女人先是一驚,然后有些慌亂的揪著自己的衣角,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我背上稍微有點疼,可能是不小心刮到了什么東西吧?!?p> 心里咯噔一聲,回過頭的派克放大的瞳孔里滿是悲哀,但看著女人望向自己不解的目光,他低下頭,自嘲的笑了一聲。
這時,一個非常好笑的念頭在派克心里想起。
“怎么了嗎?”
女人有些忐忑,畢竟派克剛剛有些反常的行為和剛剛那個悲痛的眼神確實讓自己感到些許不安。
“沒什么?!?p> 派克有些冷淡的回應(yīng)道。
他抬起頭,臉上和往常一樣的冷漠,但這沒有讓女人感到放心,她可以看出派克那股逐漸自暴自棄的態(tài)度,但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煩躁的思考讓她本來就感到疼痛的腦袋更加變本加厲,女人索性坐在床邊,用手伸進衣服里面試圖去觸碰背上隱隱作疼的傷口。
用力夠了幾下,女人卻只能碰到自己發(fā)涼的背脊。
但是背對著的派克卻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一塊已經(jīng)發(fā)黑的肌膚,并沒有明顯的創(chuàng)傷,反而更像是瘀血一樣的存在,作為其創(chuàng)造者之一,派克很清楚,這其實只是病毒的中期癥狀,病毒會感染后會迅速到達局部淋巴組織,如扁桃體、咽壁淋巴組織、腸壁集合淋巴組織等處生長繁殖,并向局部排出病毒,滲入脊髓后感染大腦,并形成一個瘤狀物處于大腦前葉處,最后變成只對血肉有原始渴望的喪尸。
目前而言,其實有研發(fā)出相對應(yīng)的抗體,但之前所做過的人體實驗無一例外全部以失敗告終,除了現(xiàn)在打過第二代抗體的自己和莫德凱撒,但是副作用也很明顯,莫德凱撒變成了一個怪物,而自己,估計也不遠了。
派克嘆了一口氣,收下其他的念頭,轉(zhuǎn)身在酒店房間里搜尋可以搬動的重物,他要把這個門封死,雖然也不知道擋不擋得住那個不能用常人思維看待的家伙。
女人也感覺到氣氛的的尷尬,她搖了搖頭,不再去對這件事進行深究。
想到這,女人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莫德凱撒呢?我們不用去找他嗎?”
這只是對他的關(guān)心,女人心想。
“他?”
派克的臉上出現(xiàn)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莫德凱撒那個家伙可比我們要舒服多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正在大肆朵頤,說不定待會就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邀請我們一起享受佳肴呢?!?p> “真好啊,最好多帶點米飯,我們兩個已經(jīng)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呢?!?p> 看著女人臉上的笑容,派克愣了一下,等到眼里出現(xiàn)女人疑惑的目光的時候,派克才回過神別過頭去,繼續(xù)吃力的試圖把桌子抵在門上。
“派克你喜歡卷心菜嗎?”
女人突然開口說道。
“卷心菜嗎?可能是我吃的比較多的原因,倒是沒有感覺到什么特別的喜歡吧?!?p> “是嗎?我倒是非常喜歡卷心菜哦,吃起來很甜,要是莫德凱撒能帶一份過來就好了……”
“那派克你喜歡雨天嗎?”
女人接著問道。
“我覺得對于我的日常來說,天氣這種東西倒是無所謂,但要論起喜歡與否的話,雨天就會導(dǎo)致太陽能無法運作,基于此點的話,我應(yīng)該不會喜歡下雨吧?!?p> “是嗎?我倒是非常喜歡下雨哦,總感覺雨滴落在玻璃上的聲音讓我的心情會平靜下來?!?p> “是嗎?”
派克靠著頂在房門的大號衣柜上,學(xué)著女人的口吻喃喃道,眼睛卻望向窗口的玻璃,那里,艷陽高照,卻無法溫暖自己冰涼的手腳,和那再也無法悸動的心臟。
女人看著逐漸平靜的派克,也同樣江目光茫然的看向窗外。
幾只白鴿快速略過窗口,急促的振翅伴隨聲聲的鳥鳴,讓派克想起了第一次他和女人見面的時候。
那是一個陰沉的雨天,因為研究進展遲遲無法得到推進的自己煩悶的舉著雨傘,漫步在空無一人的小路上。
身后突然響起一聲啼叫,派克轉(zhuǎn)身看去,空中一只白鴿掙扎撲騰著翅膀,再是一聲急促的啼叫,白鴿落在自己腳邊,血色染上了鞋尖,白鴿一動不動,連同著自己。
然后,這個女人,就這樣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