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可欣眼眶泛紅,一臉局促不安地看著公孫悅兒。
她不由得在心里想,姓林的肯定不安好心。
潑水是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
表現(xiàn)出這么一副容易讓人誤會的模樣,她可以肯定是裝的。
果然沒多長時間,白謹言從屋子里趕了過來。
看著林可欣袖口濕了,睜著濕潤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時,頓時怒火攻心。
不問清緣由,便劈頭蓋臉指責起公孫悅兒。
“悅兒即便我上午和你退婚,你對我有所不滿,也不應(yīng)當把所有怒火撒在可欣身上,她哪里做錯了?”
“我……你看清楚一點,渾身濕透的人是我,她看到我來這里找你,故意把水潑到我身上,難道你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地袒護她嗎?”
“對不起,謹言哥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嚶嚶嚶……”
口口聲聲說不是故意的。
卻對著他哭得梨花帶雨。
很顯然是在委屈。
白謹言見不得他一直放在心尖疼著的人,受這么大的委屈。
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反正在他看來肯定是公孫悅兒,說了什么難聽的話。
“你裝什么裝,以為只有你會哭,我難道不會哭?”
公孫茗看著公孫悅兒做出這種舉動,真的是覺得很尷尬。
人家哭得梨花帶雨,她倒好哭成小叫花子。
怎么可能會讓人心生憐憫。
在注意到她手上的那一幅畫,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不能使用的時候。
才上前干咳了一聲。
“姑娘你怎么拿這一幅畫在這里傻站著,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事嗎?”
“畫?”
大概是忘了手上,還拿著剛買的那幅畫,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看著手上的這幅畫上的墨水已經(jīng)暈開,她心里一個咯噔。
在心里祈禱畫還可以使用。
只是把手中的畫卷小心翼翼打開,看著上面原本畫著的植物,糊成一團時心里頓時涼了一大截。
“公子你看這幅畫現(xiàn)在還能用嗎?”
“怕是不行了?!惫珜O茗一臉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繼續(xù)說下去:“我是有準備畫筒的,只是先前你走得那么匆忙,不曾想過你離開這么短的時間,便出現(xiàn)這種意外?!?p> 至于讓她重新為她畫一幅,自然是可以的。
只要再給一筆錢就是了。
盡管會畫,她也會想盡辦法把她得到的畫銷毀的。
怎么可能會白白便宜了白謹言。
白謹言見公孫悅兒這個時候,當著自己的面,和一個陌生男子說話。
心里是有些生的氣。
即便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她,也不代表他允許曾經(jīng)追求自己的人,轉(zhuǎn)眼間追求別人去。
“謹言哥我想月兒姐姐這幅畫,應(yīng)該是準備送你的,你別這么生氣,她不是故意要當著你的面和其他男的……”
“可欣你別說了,她拿一副畫來找我能安什么好心?!?p> 肯定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和他有所接觸。
她的那些小伎倆,以前什么時候沒有做過。
真的以為自己會在這一次上當受騙?
想得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