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xì)想想,應(yīng)該是公孫悅兒安排她過來的。
也沒有管。
反正最后她不會把畫給她的。
原本還以為是自己的叉燒包女兒,拜托小桃在這里排隊來購買畫的。
倒是挺讓她意外的,等在這里排隊的人差不多走光了,也沒有看到小桃的人進(jìn)來。
等最后一個人需要買的畫人離開后,公孫茗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直接離開客棧,到城門口那邊去。
“你們可是公孫家的暗衛(wèi),能不能別這么磨蹭!”
“不是說好了,要在大小姐離開城門的那一刻,緊跟在她身后嗎?”
“你們都相隔一個多時辰了,要是這中間她發(fā)生意外,你們能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被念叨得不耐煩的暗衛(wèi),一臉無奈地說道:“又不是我們讓她跟著那一個小白臉,到外面去采集藥材的?!?p> 即便出了事,和他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再加上他們這些暗衛(wèi),本身是為公孫茗服務(wù)的。
什么時候要去為她的閨女效勞了。
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們不應(yīng)該是守在公孫茗,所在的房間外面為她護(hù)法嗎?
萬一她在突破的過程中,有哪一個不長眼的人跑過去。
以至于她的進(jìn)階失敗。
這事可沒有誰能承擔(dān)得起責(zé)任。
小桃對于這些暗衛(wèi),竟然一點也不把公孫悅兒的人身安全,放在眼里的。
簡直要懷疑自己所聽到的。
她可是公孫家釘在板上的下一任繼承人。
他們竟然還會這么怠慢。
等到公孫悅兒真的成為公孫家家主之后,絕對是為在第一時間,把這些人趕走的。
公孫茗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時,倒還真的是有些許意外。
想著自己那一個叉燒包閨女,為了那一個小白臉,竟然還跟著一起到外面去采集藥材。
自己去就去,還要讓公孫家的人也跟著。
公孫茗倒是覺得,自己可以到白骨山那邊破壞他們的計劃。
“諸位好像是打算前去白骨山那邊,我正好有種特殊的材料,需要到那邊去采集,不知道介不介意我與你們同行?”
“誰要和你同行了,你一個騙子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
省得被她騙人的那些人,誤以為他們是同伙,來公孫家找他們算賬。
小桃在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管公孫茗的反應(yīng)是什么樣的。
趕緊拖著公孫家的暗衛(wèi),前去白骨山那邊。
不然總不可能真的要再繼續(xù),在這里和她拌嘴什么吧?
對于她會這么果斷,拒絕自己的邀請。
公孫茗也沒有說什么,拿出了一卷提前畫出來的畫之后。
把畫卷打開,有一團(tuán)煙霧便從畫里飄了出來。
她人直接坐在上面,沒一會兒便直接飄在空中。
看到這種情況的人,其實是挺驚訝。
原本以為公孫茗,只能畫出植物類型的畫。
完全沒有想過,她竟然還可以畫成其他類型的。
一些和公孫茗買畫的人,面對這種情況,是非常遺憾的。
早知道他們不應(yīng)該從她手上,購買單一木屬性的畫。
因為木屬性的攻擊,在攻擊時還是有著非常多的不便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