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認(rèn)識他?”
看著自己的閨蜜突然叫出了聲,印沙雨一臉驚疑。
“林天雄,你怎么會在這里?”
王靜依沒有理會自己的閨蜜,而是眼睛直直地盯著林天雄。
林天雄一臉淡然,在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里面的客人中有著王靜依,雖然這有些出乎他的預(yù)料之外,但對他的計劃沒有絲毫的影響。
“打工兼職。”
接過了菜單的林天雄沒有任何異常,只是緩緩地回了一句。
“喔?”
“這就是你家里來的那個親戚?”一邊的欒國眼睛一亮。
作為圈子里面相熟的幾個人,大家也都知道欒國對王靜依有意思,雙方家室差不多,又是朋友,彼此之間接觸地也比較多,按理說欒國應(yīng)該很有機會。
只是很可惜,王靜依對欒國一點都不感冒,多次拒絕了欒國的表白。
即便如此,欒國也一直沒有放棄。
作為對王靜怡一直關(guān)注的人,欒國自然知道這幾天王靜怡家里來了客人。
經(jīng)過幾次深入了解之后,欒國就沒有將那個人作為自己的對手,因為差距太大了,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吸引到王靜依。
現(xiàn)在,看到林天雄本人的時候,欒國就更加肯定了這一點——相貌平平,武學(xué)修為甚至沒有進入練皮境,甚至就連他家的下人都不如,毫無威脅。
“你怎么在這個地方打工?”
王靜依臉色潮紅,沒有理會欒國,只是問著林天雄。
“我兼職的事情還要和你說嗎?”
林天雄收好了菜單,沒有多語,轉(zhuǎn)身離去。
“嗯,你這個親戚還挺有脾氣的嘛?”
欒國微笑著對王靜怡說。
“說正事,有關(guān)學(xué)院大比的事情,你們準(zhǔn)備怎么做?”李偉曄坐直了身子,輕輕地說到。
剎那間,屋內(nèi)寂靜一片。
“我......”
....
林天雄將菜單交給了廚房,就繼續(xù)進行自己的工作。
銀間閣的招待一般分為兩班,一班負(fù)責(zé)白天一班負(fù)責(zé)晚上,林天雄自然是作為晚上這一班的招待生,實習(xí)招待生,工資只有正式的一半,而且還不能收客人的小費。
當(dāng)然,這對林天雄而言,都是小事。
.....
“來三瓶血珍珠!”
“給我來一瓶血珍珠!”
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酒店中的顧客不停地喧囂。
林天雄穿過了嘈雜的人群,邁過地上高低不平的阻礙,走出了銀間閣,來到了一件偏僻的民居。
這一間民居的位置在巷道深處,平時少有人來,灰藍色的苔蘚在巷道的墻壁上蔓延,細(xì)碎的陽光透過植物,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光斑。
林天雄不急不緩地走著,每一步的距離絲毫不差,宛若班尺。
當(dāng)林天雄走到這間民居面前的時候,門已經(jīng)打開。
“長老,事情已經(jīng)全部辦妥!”
屋內(nèi),一位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對著林天雄恭敬地說著。
“酒水的渠道也已經(jīng)擴散開來,不過,這個過程中,我們的損失也不小?!?p> “阿大、阿二兩兄弟身受重傷,其他兄弟也有輕傷,木倡也受到了襲擊。”
“嗯?”
“有人襲擊?”
林天雄的眼睛微瞇,面色變淡。
時飛馳頭越發(fā)地低了。
“解決秣陵商行的時候,遭遇到了錢安邦一行人強烈的反抗,阿大、阿二兩兄弟身受重傷?!?p> “在擴展我們的酒水渠道時,木倡受到了襲擊,襲擊者十人,兩鍛骨,八練皮巔峰,木倡輕傷,襲擊者九人當(dāng)場戰(zhàn)死,一人自殺,我們沒有來得及留一個活口?!?p> “飛馳,你太讓我失望了!!”
林天雄低首,搖了搖頭。
“我們是誰?”
林天雄的黑發(fā)飛起,空氣中泛起陣陣漣漪。
“我們是誰?”
“我們是誰?”
層層疊疊的聲音,在時飛馳的耳邊響起。
“我們是魔靈門!!”
磅礴的氣血從林天雄的身上爆發(fā),整個房間似乎已經(jīng)扭曲變形,血色彌漫,一片汪洋血海覆蓋了整個空間。
在時飛馳的眼中,林天雄宛若鬼神!
“魔靈不死,百戰(zhàn)不歸!”
“去,斬殺安空商行,屠滅木倡受襲的三條街,揪出罪魁禍?zhǔn)?,有的人是不能他們?nèi)堑模?!?p> 血色的殺字,從空中凝結(jié),飄到了時飛馳的左手上,形成了一道血痕。
“是??!”
時飛馳叩首。
......
“系統(tǒng)!”
林天雄的心里默念,腦海中就浮現(xiàn)了面板:
姓名:林天雄
身份:魔靈門六長老
境界:筑基期
技能:赤炎煉丹術(shù)(6)、魔血煉體(5)
任務(wù):解決魔靈門六長老的困局
警告:你還有一周的時間準(zhǔn)備,即將面臨隨之而來的巨大危險。
“一周?”
“不,只需要三天了..”
“丹藥煉成之日,就是你們授首之時!”
林天雄目光悠遠(yuǎn)。
在林天雄的手上,正拿著幾分報紙,其中幾條被著重標(biāo)記,分別是:《影刀滅門慘案》、《周家堡血色之夜》、《唐家大屠殺》....
.....
“前輩,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的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甭?lián)絡(luò)器的另一邊,低沉的聲音響起。
王府臥室,林天雄盤坐在床上,當(dāng)聯(lián)絡(luò)器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他才睜開眼。
“一天后吧,我自然會去前拿?!?p> “是,前輩!!”電話的另一頭用著敬畏的語氣回答。
豪華的書房中,百年佛檀木鋪地,金絲琉璃做燈。
一位頭發(fā)花白、手拿著拐杖的老者,坐下虎皮大椅上,問著旁邊的管家。
“時間定好了嗎?”
“那位前輩已經(jīng)說好了一天后!”穿著黑白相間制服的管家,一絲不茍地回答。
“阿鴻,你說他究竟是何方人物?”
“我查找了這幾十年的信息,都沒有與之符合的大宗師,除非...”
老者閉目,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拐杖。
“老爺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何必問老奴?”管家面無表情,一字一句地回答。
“天將變,這世道要亂?。 ?p> “阿鴻,你說我還有幾年好活的?”
老者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低首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淡淡的老人斑無比耀眼。
“老爺洪福齊天,百歲也不算什么....”
“你啊你,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