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掛山尖,露落有聲,行云匆匆,睡夢正酣。
“據(jù)說那人從不講話,那天她房間里卻一直有那種微妙的聲音“熱、熱......不要不要......放開我!”陳昊文站在門口偷聽聽屋內(nèi)人講話,屋內(nèi)人講的對象正是她自己,突然!不知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熱、熱......不要不要......放開我!”陳昊文重復道。
“阿文,阿文,快快快,你爺爺.....”霎那間,昊文被嚇醒了。原來是她奶奶和秀麗在叫她。
她剛剛又是夢到了之前,自己被抓到的那個場景,每每告訴自己是夢卻總是被嚇醒,而這一切,追溯到她第一次被抓。
那天,昊文收到爺爺陳韜的緊急來電,叫她立即前往醫(yī)院,但她突然昏迷,一覺醒來她卻在飛往美洲的飛機上。
沒過多久,一則權威新聞報告稱“***號客機于飛往美洲過程中于九月十二日十二時三十五分許在太平洋半空爆炸并墜毀,無一人幸免?!倍迷谀秋w機上。
大家都以為死了的她,卻在三年后的今天回來了!也因此,她有了斜桿身份——殺手!
剛回到家躺下來睡一覺,卻被家里人告知爺爺和妹妹妮妮失蹤了!
還沒出門報案,她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封磨損,跟普通的信封不一樣,這是一個老鼠模型,封面沒有注明寄信人,隱約可以看到陳字,地址也正是她家。
信里如是說:
你同6個不同年齡段、不同家族、互不相識卻一致對組織絕對忠誠的7號人,一起去完成“重要任務”——捕獵。酬勞500萬。
昊文開火把信給燒了。
她去警局報失蹤案,剛出警局,又收到了一封信,還同樣是老鼠模型。
送信人染著紅色頭發(fā),穿著紅色長裙,戴著紅色口罩,穿著紅色高跟鞋,體型高大威猛,透過耳邊沒有完全被口罩遮蓋住的鬢角周圍,隱約可以看到濃密的鬢毛,走起路來扭扭捏捏。
他緩慢地把信丟入昊文的手里,就快速脫下高跟鞋,快去逃跑了。
她并沒有追。
信中只有一張膠片,膠片上貼著一張小紙條:500萬換你們家第二個撿來的孩子,時限三個月。
膠片中有一個人影,看照片中人,那人正是她妹妹妮妮。
昊文拿著信愣了好久,家人都說妹妹出門寫生,要一陣子才回來,陳昊文沒有把信封事告訴家人。
夜幕降臨,吃了晚飯之后,昊文拿著照片回去躺著。
因擔心孫女自家老頭而睡不著,和秀麗撬開了陳韜的寶貝箱子,從里面找出了好多子彈以及一瓶淺黃色粉末,打開瓶子都不明白那是什么的和秀麗,抱著箱子去找昊文。
由于和秀麗年事已高,走路太著急,差點就摔了個四腳朝天,昊文顧不上膠片,過去扶住和秀麗,和秀麗手里的瓶子也丟了出去,里面的粉末灑了出去,正好倒在昊文剛丟落的膠片上。
生怕和秀麗看見的昊文立馬把膠片放在抽屜里,黑暗的抽屜因為膠卷的放入而發(fā)光,亮出兩個字“姐姐”。
“小文,看看,看看這個是什么毒藥,你爺爺是不是服毒,不要我們了?”
昊文看著藍色的熒光,“奶奶,這可能是一種試劑,許是叫魯米諾試劑,用來做醫(yī)學實驗的,奶奶,您就不用擔心了,爺爺會回來的。”
昊文把粉末收拾好,把和秀麗搪塞好后,自己偷偷往膠卷上灑魯米諾,可是字跡已經(jīng)模糊,再也看不到。
急于賺夠500萬,她邊調(diào)查邊兼職。
碰巧有一家跆拳道館老板的“弟子”打人太重被“送”進了監(jiān)獄呆一陣子,一時間店里名聲不好,但過來學藝的人卻變多了,老板招人當陪練都沒有幾個人敢去。
昊文去兼職了……
剛下兼職,昊文又收到了一封信,這一次,信封是貓的模型,封面地址不再模糊,上面的地址正是她家,收件人也正是她自己,信中只有八個字:UD服裝設計/獵物。
昊文再次把信給燒掉。
剛燒掉信,陳韜就突然回來了。
然妮妮一直沒有消息,陳昊文在道館,上網(wǎng)查了一下信上面說的地點,那只是一家正經(jīng)公司,還挺有名,恰巧那兒正在招聘,工資還不賴。
所以,她打算去面試,碰碰運氣,一來她想知道背后到底是誰搞鬼;二來是猜測她妹妹真的跟那兒些人有關;三來是因跆拳道館老板兩面三刀,并且有些變態(tài)。
于是陳昊文投遞簡歷,投了九次,屢投屢拒,氣的陳昊文重新修改簡歷,還用了9.9塊錢,找網(wǎng)上的HR幫自己設計簡歷,第十次投遞,公司才讓她有個面試的機會。
今天是她去面試的第一天。
烏黑色的逢松短發(fā)堆在前額,深邃又帶有無盡魅惑的雙眸,配上高挺的鼻梁與不點而紅的櫻桃小嘴,陳昊文穿著標準的男職業(yè)裝,騎著自行車來面試,今天,她戴上假發(fā),裹上束胸,喬裝男人。
“這次,我偷偷來,面試這投簡歷投了10次的職位就應該順利多了吧?”陳昊文拿出她的破舊的錢包,透過掏干癟的錢包上一塊透明的區(qū)域可以看到一張粉色的紙條,上面寫著“女暴富尼”四字,“妮妮,姐姐來了?!迸湍釆A著暴富,是提醒自己要救妮妮,但又不想被別人看出來,因而用暴富將其分開。
突然,陳昊文被一個身高一米八八帶著牙套的人攔了下來,“站??!”陳昊文心想:我靠,姐姐,我初來乍到,你看不慣我也沒有那么快就看不慣??!要不是我昨天試了一下我十幾年沒有開過的自行車,這會兒,我怕我早就被你訛了。
“我看上你了,哎呀呀,好帥啊,帥哥,可以留個微信嗎?你這是要去哪?你要是不給我微信,我就強親你?!蹦侨苏侵熘荑ぃ騺砥茐年愱晃呐c其他男人關系的“女扮男裝”的“小三閨蜜”,喬裝技術之好讓昊文認不出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擋住對方不受控制的嘴,陳昊文抬頭看一下對方,果然是她國外的閨蜜!
三十六計之三十,反客為主,陳昊文先怪朱周瑜回來不帶她,“你竟然拋下我偷偷回來。”
陳昊文好不容易擺脫形影不離的朱周瑜,繞完美洲,跨過一個約19000千米的太平洋,朱周瑜又是怎樣跟上的?
朱周瑜本想想說“阿文偷偷回來不帶我?!眳s被她給帶偏了,“阿文不需要知道,靜待你家男人來找你就行?!敝熘荑ど焓秩ッ笱澊?,把一部手機放在陳昊文手上,無意間一張老鼠模型的信封從他后褲袋里掉了下來。
陳昊文木訥了一下,手里多了一部手機,看著地上的老鼠模型信封,信封上面兩個血字“獵殺”。
忘憂酒館館長
這一部小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倘若大家刷到了這兒,還想繼續(xù)看下去,還希望我繼續(xù)更新下去的話,如果可以,可以在評論區(qū)滴滴一聲,好讓我繼續(xù)更新,如果評論區(qū)沒有滴滴,說明沒有人看,那我會盡快給這一部小說一個結局,在此,感謝每一位看客對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