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的確有問題,先走了啊,后會有期?!标愱晃耐现欣钕渫ㄟ^窗臺往下放,朱周瑜瞇著眼睛看著陳昊文,“你跑不了的,放心吧,去哪里,都在我手里?!?p> 陳昊文聽他說完,當(dāng)他放棄,拖箱子走人,可是本來一個箱子的衣服因為多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而變成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朱周瑜的,陳昊文把東西都移到自己的箱子里,放在車后面,把朱周瑜給她的行李箱丟回朱周瑜的門口,單手扶著行李箱,單手開車,去到了跆拳道館。
去到跆拳道館,老板很驚訝地看著她,“你莫不是搬家?可是這兒也沒有你住的地方啊,你看啊,這兒,那兒都是學(xué)生的地盤。”
陳昊文把行李箱放角落里,“我等下班了就搬走,放心,不過,我現(xiàn)在是答應(yīng)你成為全職員工,工資可不能給我少了?!?p> “放心,一分不少,只要你把那群小子給侍候好了?!?p> 陳昊文剛要上場陪練,朱周瑜就打來電話,說是自己很快就回來,叫陳昊文報個地址,自己回來,陳昊文一定要請自己吃大餐。
陳昊文把電話給掛斷,回復(fù)朱周瑜一句:你在想屁吃。
上臺后,陳昊文陪著那群小孩練,下班后自己偷偷回家,但是剛回去后又偷偷出來,剛出來又遇到了紅衣男。
紅衣一見到陳昊文,把信放到陳昊文手上又打算開溜,可是陳昊文伸腿把他給勾倒了,“走吧,去你家?!?p> “你說什么?我家?你沒搞錯吧?”紅衣不敢相信地看著陳昊文,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地不回家,還要跟自己回家?紅衣后退,再后退,然后饒了一個方向回到了他的車上,馬上開車溜走,可是,陳昊文單手把她的行李箱放到了摩托車的前面油桶上,“說去你家就去你家?!?p> “這不太好吧?那不是你家嗎?”紅衣雖然說著不太好,握住摩托車手柄的雙手卻用力壓著行李箱,沒有讓它掉下去。
“有什么好不好的,大家都是一家人,而且,都是一條戰(zhàn)線上,是吧?同住共生沒什么不好的。”陳昊文說著就坐了上去。
“不行,人家姑娘家家,不能跟一個男人住。”紅衣突然嬌滴滴地說道。
陳昊文看著紅衣,“你男的了?你的聲音,怎么做到的?走吧,別說了?!?p> “聲音?嗯,怎么說呢,這是倒霉到了一種層度就會有,去我那,還得給我租房費用,現(xiàn)在普通房價的一半就行?!奔t衣開著車,開始回去。
一路上,陳昊文好奇他為什么這么爽快答應(yīng)了,紅衣男說有錢賺的活,當(dāng)然答應(yīng),陳昊文只說自己沒錢,至于房租的事,那要等著。等紅衣男把車開到了酒店,帶陳昊文上了他的房間,陳昊文才發(fā)現(xiàn)他住的是酒店。
酒店內(nèi)只有一張床,一張沙發(fā),紅衣正要脫裙子,被陳昊文死死盯著的視線給逼了回去,“怎么了?怎么不脫了?”
“哎呦,不是我說,我們兩個男的,不合適,要不,你去開一間吧,像我這樣,開一間一年的,他們還打折?!?p> “沒有錢,有錢也不會過來這兒住?!标愱晃男睦碛悬c慌,還以為紅衣男有幾間房子,陳昊文坐在紅衣男的床上,撕開那封信,還沒有來得及看,朱周瑜打來語音通話。
陳昊文把備注擋住,開門出去打電話,朱周瑜還是像之前那樣,讓陳昊文報位置,陳昊文還是不愿意告訴他,陳昊文越聽越覺得自家閨蜜小賤人的聲音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越聽越覺得磁性過強,“你該不會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雄性激素分泌過多了吧?”
“少廢話,給我說地點!我馬上就到?!敝熘荑ね蝗痪秃芘肆似饋恚愱晃挠职咽謾C按掉,給朱周瑜發(fā)送了位置,回頭看到了紅衣,“怎么了?你還有偷聽殺手講電話這個癖好?說不定,等一下你就沒了。”
“你還有其他朋友?”紅衣看著陳昊文的手機,想通過她手機找到答案,陳昊文立馬就把手機翻了過去,“嗯,我朋友馬上就來了,不打算住這兒了,這兒太小了,跟著我朋友,總能撈到好處?!标愱晃挠职阉欣钔频介T口,蹲在門口等朱周瑜。
紅衣回到自己屋內(nèi),接了個電話,洗個澡,穿上一身性感的裙子,走了出來,不過,秀的肉全是雞肉,大胳膊粗手臂的,“怎么?你朋友放你鴿子嗎?”
“不會,我朋友就算是死了,也會過來我這的?!标愱晃膭傉f完,朱周瑜就打來電話,問陳昊文在哪,說自己到酒店了。陳昊文讓他等等,自己拖著行李箱下去,紅衣也跟著陳昊文下去,陳昊文回頭看著紅衣,“好奇我朋友?”
“你才有朋友,我沒有?”紅衣不看她,也下去。
紅衣剛下去,就看到了朱周瑜,一看到朱周瑜,馬上意識到今天穿的裙子太過于妖艷,就立馬逃跑,跑到大門口被朱周瑜給拉住了,朱周瑜先聲奪人,“沒想到吧,這么多年的兄弟,竟然有相同的癖好?”
紅衣男用手擋住臉,“狗屁,要不是因為那個,我也不會這樣子?!?p> 陳昊文看著他們認識的樣子,“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小賤人拿掉牙套后,好看剁了,有點像一個人,但沒想起來?!?p> 一聽到陳昊文說話,朱周瑜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馬上把陳昊文全身都翻了一遍,“你沒事吧?他沒有把你怎樣吧?”朱周瑜穿著淡黃色的長裙,戴著黃色頭發(fā),一副女人模樣,然而陳昊文并沒有看出來,這是朱周瑜喬裝后的模樣,以為她閨蜜小賤人就這樣,“我沒事?!?p> 陳昊文剛說完沒事,朱周瑜就站到紅衣面前,拉住紅衣的領(lǐng)子,“不是跟你說過,你動誰都不能動她嗎?”
“我要是動他,你以為他還好好的嗎?可以啊,現(xiàn)在你有比我重要的朋友了?!奔t衣整理一下自己的裙子,朱周瑜看著紅衣的裙子,“你怎么了?整理的好逼真?!?p> “是吧?我也覺得。”紅衣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肉,自己因為生病,“你到時候記得借錢給我啊?!?p> “借錢?你還缺錢?”朱周瑜不相信地問紅衣,陳昊文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怎么?小賤人,你有錢?怎么感覺你好像很有錢的樣子?”陳昊文伸手去朱周瑜的口袋里,想摸出他的全部身家,看能不能籌夠錢,摸了好久都沒有摸到的陳昊文說:“我最近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