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周瑜把對方的聲音錄下六秒鐘后,就讓對方自言自語,又擔心被抓的人是陳昊文,所以沒有掛斷電話。
對方巴拉巴拉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朱周瑜并沒有理自己,以為是自己手機出了問題,“不對啊,我手機這么快就壞了?”便掛斷了電話,剛打掛電話,他就看到他的老大唐遲遲。
唐遲遲看著雖然像個小孩,為人卻兇狠無比,“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套不出話來?!?p> “老大,我們這樣子出來,要是被警察在抓回去怎么辦?”
另一邊,朱周瑜等對方掛斷電話后,就馬上出公司,終是朱周瑜不小心露了臉,讓警察跟著追蹤,也讓追終他的警察感覺非常熟悉,“洞妖洞妖,聽到請回答,這個人,好像在哪見過?”
“洞妖洞妖,我系棟二,收到,請講人話,命令要求我們要逮捕他?!?p> “終于逮捕了?洞妖洞妖,我們查的人已經(jīng)出公司,遠離他們安保的設防,可以逮捕審查。”那一警察跟著朱周瑜走,可是,剛給其他警察發(fā)了定位,就再也看不到朱周瑜的身影了。
洞妖警察為此而愧疚,跑過來的棟二看不到朱周瑜,驚呆了,“我說叫你好好站崗,你還給我惹事,告訴你回去你肯定被罵!”
“不過為什么不直接抓他就好了?大白天的要監(jiān)視,晚上還要監(jiān)視,在里面直接抓不好嗎?弄得現(xiàn)在找不到人?!?p> “之前不直接抓,是為了暗中抓住他的把柄,現(xiàn)在叫你抓他,是因為我找到了她的把柄?!睏澏阉馁Y料丟給洞妖。
原來是幾天前朱周瑜去警察局當警察的資料,那里面的資料中,身份證是假的,照片跟人還不像,但他們查到UD公司的上級公司創(chuàng)辦人是朱周瑜,擁有他們前一個實習警察的同樣面孔。
朱周瑜出公司后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他帶著對方繞圈子,確定把對方甩了后,馬上去到了周朱紅顧給陳昊文安排的地方,那兒是顧逸的家。
朱周瑜過來看陳昊文,卻被陳昊文鎖在門外,吃了個閉門羹。朱周瑜無奈,去看紅衣和顧逸。
紅衣昏迷依舊未醒,顧逸則坐在紅衣身邊,一臉苦瓜相,“紅衣,你說我要是追朱周瑜的閨蜜,你們會不會祝福我?要不,我跟她結(jié)婚,給你沖沖喜?”
聽到這句話,朱周瑜直接進來,左手拎住顧逸的領口,右手握緊拳頭,“你……”話還沒有說完,看到了滿臉傷和流著眼淚的顧逸。
朱周瑜手沒有打出去,“哭什么哭,不是都活著嗎?再說,啊文的家人,又不是你的,我都沒哭?!敝熘荑ふf著,抿了抿嘴巴,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突然又意識到什么,“紅衣死了?”朱周瑜激動地去拍紅衣的胸膛,“說好的做兄弟?你幾個意思?這么不經(jīng)打,怎配當我兄弟?”
朱周瑜這么一拍,把紅衣拍醒了,“呵呵,兄弟我沒、沒死?!奔t衣說話有氣無力,“大哥說用了她幾百萬功力才把我的命吊著,說還要替他保護他的妹妹?!?p> 聽到紅衣說話,朱周瑜又是激動,又是氣憤,之前朱周瑜從沒有聽過他們訓練營的大哥還有妹妹一事,“妹妹?大哥?”
聽到朱周瑜發(fā)問,顧逸和紅衣面面相覷,閉口不言,原來他也不知道大哥就是周朱紅顧啊,看來,大哥并不想讓他知道?兄弟啊,你連你夫人的哥哥都沒有相處好,難怪你夫人不理你。
“不過,你還沒有說你為什么回國的呢?”顧逸問朱周瑜,輕輕撫摸躺在床上的紅衣的肚子,紅衣越是推開,他越是使勁。
“因為陳爺說阿文沒有人追,所以,我就回來了,早知道就不讓阿文回來,說不定陳爺一家也不會出事。”朱周瑜說著,斜著眼看紅衣,“你變得這么弱,確定不好好解釋一下?”
“哎喲,有什么好解釋的?病了就這樣子嘛,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要我保護的人?!奔t衣說著,不敢看朱周瑜,但是趁著直接抓住顧逸的手,想轉(zhuǎn)移尷尬地氣憤,“我不說你就以為我不疼了是不?”
“你受傷的又不是肚子……”顧逸說著,把手放床上,他突然想起來紅衣還有腫瘤,而不是單純的外傷,低著頭,跟紅衣說了一樣的話,“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要我保護的人?!?p> 朱周瑜沉默不語,剛要說沒關(guān)系,陳昊文就出來了,“不怪你們,都是我惹禍上身,我自己會報仇,不過,你們都認識我爺爺?”
“那是,陳爺可厲害了……”顧逸剛要解釋陳韜,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紅衣,朱周瑜立馬站到顧逸身旁。
也就在那一瞬間,朱周瑜和紅衣很有默契的一起給掐住了顧逸的腰部的肉,然后一起說:“你受傷的又不是肚子,是吧?”
顧逸點點頭,剛想罵人,突然明白朱周瑜和紅衣的意思,原來是不能跟陳昊文談及陳爺啊!
顧逸立馬轉(zhuǎn)移話題,“當初陳爺跟周瑜說他的閨女沒有人追,所以,朱周瑜回來了,我們作為兄弟,當然不可能讓他先脫單是吧?”這時候,朱周瑜掐得更緊了,差點把顧逸掐哭了。
紅衣把也掐得更緊了,小聲說:“現(xiàn)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三個男人呵呵一聲,不知道該怎么跟陳昊文說話。
陳昊文直接道明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我來這兒,是想看一下紅衣?!?p> 陳昊文剛說完,手機就收到了新消息,陳昊文沒精打采的打開手機一看,竟然還是捕獵的信息!獵殺:陳昊文 Chen.
攜帶數(shù)億逃跑的獵物。
這一次,訓練營終極印章圖案——十二生肖圍繞一圈形成的的環(huán),也被一起發(fā)了過來。
陳昊文不明白,既然大哥周朱紅顧說他是自己的哥哥,有嫌疑的閨蜜朱周瑜也在這,就連他的兄弟都在這,這個消息又是誰發(fā)的?大哥周朱紅顧說謊?還是朱周瑜這一群人都在說謊?
要獵殺的獵物,為什么除了自己的名字,還有一個Chen?陳昊文越想越不明白,“紅衣,最近你……怎么不給我送信了?”陳昊文開門見山地問道。
紅衣用力喘了一口氣,“老大都在你那了,老大跟我說你是新晉老大,等不久就會上任,到時候我得聽你的話,送你的信,你又沒有給我發(fā)任務?!?p> 陳昊文開始沉默,抿嘴瞪著紅衣。
三個男人咧嘴尬笑,露出他們潔白的牙齒,朱周瑜打了一拳紅衣,上來要抱住陳昊文,被陳昊文給躲開了。
紅衣看著面無表情躲開朱周瑜的陳昊文,直接拉起被子蓋過自己的臉,擋住自己的臉還不忘嫌棄被子,“顧逸,為什么沒有給我拿一件紅色的被子?”
一張白色的被子蓋在躺著一個受傷了依舊不忘記自己愛好男人身上,整個屋子除了五個人就只剩下一張床和一個醫(yī)藥箱。
“喜歡紅色是吧?紅色?都滿足你?!鳖櫼蔹c點頭,“等你睡著了,我就幫你弄,周瑜,等會兒,老大就交給你侍候了。”顧逸離開了房間。
陳昊文依舊面無表情,話也不說,要離開房間,被朱周瑜抓住了手腕,“啊文,我跟你一起?!?p> 陳昊文并不說話,只是輕輕掰開了朱周瑜的手,在這空曠潔白的房間里,坐在了地上。
朱周瑜看她不說話,就如同見到了在訓練場上的她一樣,“啊文,這兒不是訓練場,你不用害怕。”
聽到朱周瑜說害怕,紅衣掀開了被子,看著陳昊文,目瞪口呆,嘴巴張開太久,口水差點都流出來了。
陳昊文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顧逸站在了門口,也目瞪口呆,看著從自己身旁一閃而過的陳昊文,“開玩笑,我們老大選定的老大,怎么會害怕訓練場?我們老大只是不說話而已?!?p> 屋內(nèi),大家看著顧逸拉扯著什么,似乎很重的樣子,只見紅色出現(xiàn)在了視野。
紅衣閉上了他張得大大的嘴巴,“唉,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了關(guān)于訓練營一個恐怖的故事?!?p> “哈?還有比你捕獵更恐怖的故事嗎?”顧逸說著,把紅色的布拖進了屋內(nèi),要朝著紅衣躺著的床蓋了上去。
陳昊文似乎要開口說什么,紅衣一看到紅被子,高興得不得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跑開了的陳昊文突然又站在門口,看著屋內(nèi)。
紅衣說:“據(jù)說那人從不講話,那天她房間里卻一直有那種微妙的聲音“熱、熱......不要不要......放開我!”
陳昊文站在門口偷聽聽屋內(nèi)人講話,屋內(nèi)人講的對象正是她自己!他更加沉默了。
這時候,朱周瑜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你們什么時候也像那些八婆一樣?凈說一些胡話,胡說八道?!敝熘荑ふf完,坐不住了,開門而去,正巧碰上了陳昊文。
兩人不知為什么不敢看對方,朱周瑜擋著自己的臉,陳昊文則轉(zhuǎn)向了廚房。
廚房里,家政阿姨正在煮飯,“漂亮姑娘,你喜歡吃什么???告訴我,我給你弄。”
陳昊文只是搖搖頭,并不說話。
抽煙機正抽著家政阿姨煮沸飄出來的蒸汽,香味飄滿整個廚房。
“好香啊。”朱周瑜從外面走進來,故意看著家政阿姨煮的湯。
家政阿姨聽他夸自己煮的菜香,瞇眼笑著去拿碗筷,“小朱,我這就給你盛一碗?”
朱周瑜點頭,看著陳昊文,陳昊文卻不抬頭看他們,又離開了廚房,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經(jīng)常做的那一場夢:她在偷聽別人對話“據(jù)說那人從不講話,那天她房間里卻一直有那種微妙的聲音’熱、熱......不要不要......放開我!’”之后馬上被抓住……
陳昊文正陷入沉思,朱周瑜過來拍一下她的肩膀,她被嚇到了,嘆了一聲“??!”
看到朱周瑜后,馬上逃跑,跑出顧逸的大別墅,朱周瑜也跟著跑過來,陳昊文想著自己身上沒有足夠的錢,又跑了回去。
朱周瑜跟著跑,陳昊文跑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朱周瑜沒來得及挺住,突然撞到了陳昊文的身上。
陳昊文立馬轉(zhuǎn)身,在朱周瑜身上搜了一遍,把值錢的東西都收走了。
朱周瑜剛開始被她搜身的時候,還有些疑惑,有些害羞,看陳昊文把現(xiàn)金都拿走,朱周瑜突然有些尷尬。
雖然不明白陳昊文在干什么,但他也不問陳昊文,多年的閨蜜情告訴朱周瑜,陳昊文這是要行動,但朱周瑜并不知道陳昊文要干嘛,只想跟著她一起走。
陳昊文搜完后,卻不走,又回到了大別墅,去找她的大哥,那個自稱她親哥的人——周朱紅顧。
周朱紅顧見到閉口不語的陳昊文,以為陳昊文是在生氣,過去拍一拍她的肩膀。
陳昊文依舊沉默不語,直接上手搜周朱紅顧的身。
面對陳昊文突然的熱情,周朱紅顧有點吃驚,直到陳昊文把他身上的錢包搜出來,他才意識到陳昊文是在干什么,“啊文沒錢?”
陳昊文點點頭,取出現(xiàn)金后,跑進了廁所。
周朱紅顧和朱周瑜在外面討論了一下陳昊文的奇怪行為后,又在廁所門口等陳昊文。
陳昊文出來看到他們,又蹲回廁所,直到周朱紅顧和朱周瑜被顧逸叫了出去,陳昊文才悄悄出來,逃出了顧逸的別墅,回到了自己的家。
陳昊文剛回到自己家,就在門口和窗臺上分別看到了貓信封和鼠信封。
貓信封同往常一樣,信封是貓的模型,地址正是她家,收件人也正是她自己,信如是道:10億換你妹妹,你朋友那么多,應該很快就能弄到。
鼠信則說:你們五個再不及時動手,陳唐他們倆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陳昊文剛面無表情看完信,就聽到了熟悉的跑步聲,原來是朱周瑜和周朱紅顧過來找她了。
周朱紅顧和朱周瑜兩個人嚇壞了,一上來就要數(shù)落陳昊文,可是陳昊文依舊一言不發(fā),看到了他們倆的車,搶過他們的車鑰匙,開車而去,那車,正是朱周瑜的車。
朱周瑜和周朱紅顧還未來得及上車,就看著車漸行漸遠。
朱周瑜給顧逸打了一個電話,“車被啊文開走了,她什么都不說,你馬上派人跟緊你的車?!?p> “為什么不是你派人而是我?那是你的車!”顧逸問道,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滴滴聲,朱周瑜早就掛斷了電話。
原來朱周瑜的手機收到了新信息,是陳昊文發(fā)的信息:車借我一用,小賤人。
顧逸剛叫人尋找陳昊文,陳昊文就回來了,把顧逸給氣的,“朱周瑜!”雖然很氣,他看到陳昊文異于往常的表情,只是很溫柔地安慰陳昊文“啊文不要太難過,生者如斯?!睖厝岬卦拸囊粋€又胖又壯的漢子嘴里吐出來,把蓋著紅被子的紅衣給弄笑了。
然而,他的笑聲一暴露出來,就看到了顧逸奇怪的眼神,馬上又乖乖閉嘴,“對不起,第一次聽你這么溫柔地聲音,啊文,放心,等我好了,我就去幫你找妹妹,我就去幫你報仇!”
聽到紅衣說找妹妹,陳昊文想到了之前在家里找到的信封,難道這信是剛寄過來的?
顧逸要打電話給朱周瑜說陳昊文回來了,卻被陳昊文搶過手機,按掉了。
陳昊文突然又開車前去周邊的警察局,一間一間去找里面有沒有陳妮妮。
進去之前進去的那間監(jiān)獄,遇到了一個認得她的警察。
“是你!你你你叫什么來著?哎呀,案件太多,沒有想起來,你妹妹被保釋走了。”警察說著,笑著看陳昊文,就像是在觀察什么美好事物一樣,直到他看到面無表情的陳昊文。
“你不信?來來來,我身為人名警察,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剛剛親眼看著她出去的,我剛剛還登記了,不信你過來看?!本彀炎约旱牡怯洷砟贸鰜斫o陳昊文看。
陳昊文看到了陳妮妮,確認她的信息沒有錯誤后,確定妮妮真的被帶出去了,但是,陳昊文再看看時間,也就是在她收信之前不久,那時候朱周瑜和周朱紅顧還在追著自己跑,而顧逸還在家里守著紅衣,朱周瑜要是把妮妮帶回來,他是不可能不告訴自己的,那會是誰?
陳昊文依舊一言不發(fā),鞠躬行禮,表示感謝后就離開了。
警察看到她鞠躬,露出了微笑,“娃娃受了太多的傷,怕是不肯說話吧,像我女兒一樣,會賭氣,哈哈哈?!?p> 陳昊文拿出手機,給之前給自己發(fā)短信疑似和送鼠信封同伙的人發(fā)短信:三天之后我?guī)еC物的頭去見你,你把酬金交出來。
陳昊文發(fā)完短信后,盯著郵箱,等待回復,然而,那頭依舊靜悄悄。
陳昊文又發(fā)了一句:沒有酬金還妄想我們獵人干活?
終于,對方回復了:難不成你不要你妹妹?也對,畢竟不是親的,10億的妹妹,還想用500萬酬勞跟我換?
看到10億和妹妹以及500萬酬勞,陳昊文開始疑惑了,“貓信封和鼠信封是一伙的?為什么信封要分開?紅衣、朱周瑜、大哥以及顧逸到底跟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妮妮又是被誰保釋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