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怎么給劉國棟打電話,都打不通了,馮晚晚知道劉國棟一定是出事了。
算了,惹上譚家,肯定是這種下場了,這個劉國棟就是純屬活該。
雖然表面上她管劉國棟叫劉顧問,事實上他就是馮家得一個棋子而已,廢了也就廢了,馮晚晚根本不在意。
而她沒想到,那個陸清,竟然已經(jīng)和譚晟如此親密了,譚晟竟然還會主動去救她?
馮晚晚越想越氣,她覺得自己的計劃必須得盡快施行了。
馮老爺子提出的計劃很是陰損,那就是找人把陸清“糟?!绷?,到時候譚晟肯定不會再看上她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不會再喜歡一個破鞋,所以你這樣是一勞永逸的,至于其他的事,爺爺可以幫你處理?!?p> 馮晚晚覺得馮老爺子的方法有些殘忍,畢竟她也是女的,這種折磨對于女的有多殘忍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只不過,當(dāng)時的她可能還有些心軟,現(xiàn)在她卻完全無所顧忌了。
因為她感覺自己再不出手,陸清就要和譚晟發(fā)展的更快,到時候,她想奪也無法把譚晟從陸清的手中奪回來了!
一想到譚晟看向陸清溫柔的眼神,和對待自己的冷淡,馮晚晚就嫉妒地說不出話來。
陸清,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勾引譚晟,你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馮晚晚暗自握緊了拳頭,眼中充滿了妒火。
譚晟把陸清送回家之后,就驅(qū)車離開了。
陸清好幾天沒回家了,只想快點回家收拾一下,然后吃點飯休息一下,所以她一路根本沒有在意身邊的情況。
雖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多危險,本來她已經(jīng)很警惕了,可是人在很累的時候,感官是很遲鈍的。
陸清上了樓,發(fā)現(xiàn)電梯停電,她心想自己今天真是倒霉,無論去哪里,電梯都是停電的,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就只好走樓梯了,因為今天實在是很累,她走的特別慢。
終于她快要到了家門口,突然聽到樓梯內(nèi)傳來腳步聲。
大晚上的,誰還回家啊,也就自己回來的這么晚了。陸清想著,繼續(xù)上樓,但是那個腳步卻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不會是跟蹤狂吧?
陸清加快了腳步,想要快點回家。
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一個黑影在自己的家門口等著自己!她尖叫一聲往后跑,那個黑影卻撲上來,把一塊白布捂在她的嘴上。
這可比劉國棟的手段專業(yè)多了,直接用迷藥讓陸清失去了意識。
她感覺頭暈眼花,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暈了過去,變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偶。
黑影見狀,滿意地用手機發(fā)了一條消息。
“任務(wù)完成。”
馮晚晚很快回復(fù)了:“照計劃進(jìn)行,把她帶到我定的酒店?!?p> “好的,大小姐?!?p> 陸清再次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看周圍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酒店,她現(xiàn)在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你終于醒了?!贝謫〉哪腥寺曇?,讓陸清嚇了一跳。
這男人是誰?她驚訝地看向這個刀疤猙獰的可怕男人,出于本能的恐懼她往后退去,但是接著就發(fā)現(xiàn)她被綁在了床上,早就沒法動彈了。
“你,你到底是誰?”
男人的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呼吸也越發(fā)的粗重,“這個問題,你就不用想了,反正你也不認(rèn)識我,也沒法逃跑,與其掙扎,不如好好享受,怎么樣啊,陸小姐?”
陸清環(huán)顧周圍的環(huán)境,顯然這是一個非常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一看就價格不菲,這樣一個粗鄙的男人絕對不可能住這種酒店,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馮晚晚。
她的腦中立刻閃過了一個名字。
不會,又是那個女人吧?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要惹來別人三番五次的針對和報復(fù)?
陸清早就恨透了這個女人。
現(xiàn)在,陸清已經(jīng)來不及再想,幕后的主使到底是誰了。因為,那個男人已經(jīng)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他伸手在陸清的腿上摸了好幾把,只覺得血氣上涌,猛烈的吞了幾口唾沫,露出了惡心的笑容。
陸清感到一陣惡心,她拼命掙扎,用力咬在那粗壯的手腕上,血腥味在口腔之中漫延開來,讓陸清更覺得惡心想吐。
男人狠狠地扇了陸清一巴掌,陸清痛的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耳朵嗡嗡的作響。
男人恨恨地罵了幾句賤女人,然后就更加變本加厲地騷擾起陸清。
“你別動我,放開我!”
陸清拼命掙扎著,就在這時,酒店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果然就是馮晚晚。
此刻,她的臉上掛著得逞的笑容,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
在她眼中,陸清早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了,逃不掉,今天就得被玩死在這里!
陸清眸中閃過一絲冷光,“果然是你?!?p> “喲,挺聰明的嘛,竟然能猜到是我?!瘪T晚晚不屑地笑了笑?!安贿^,譚晟再喜歡你,又有什么用,你現(xiàn)在落在了我的手里,你以為你還會有什么好下場嗎?”
“譚晟,又是因為譚晟……”陸清眼眸一暗,“馮晚晚,妒忌會毀了你的,你這樣對我,你以為譚晟就會對你……”
“給我閉嘴!你有什么立場在這里教育我?現(xiàn)在我和你不共戴天,我看到你這個賤女人就惡心!你再說出這種話惡心我,我立刻就讓這個男人上了你!”馮晚晚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馮晚晚,我和譚晟早就分手了,我們現(xiàn)在根本不是情敵的身份,我根本威脅不到你,你又何必大費周折的對付我呢?”
陸清希望自己能夠讓馮晚晚住手,可是這個瘋女人顯然已經(jīng)不顧及這些了。
“那又怎樣,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說你和譚晟分手了,那你和他湊那么近干什么,嗯?你以為我不知道么,賤貨,小三,狐貍精……”
馮晚晚的謾罵讓陸清忍無可忍,但是她現(xiàn)在被限制自由,又無法做出什么,只能冷冷地看著馮晚晚。
“別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你以為你是誰!”
“馮晚晚,譚晟不會放過你……”
“譚晟,你也配提他的名字?賤女人,就知道勾引我的未婚夫!”馮晚晚走到陸清面前,毫不留情狠狠的打在了陸清的臉上,“啪”的一聲,陸清的臉上立刻多了幾道血痕,那是馮晚晚的指甲劃出來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