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晟,這里是西方,一定要這么保守嗎?”陸清有點不愿意重新?lián)Q另外一條裙子了,她忍不住給譚晟抱怨起來。
都是酒會嘛,酒會不久是應(yīng)該穿的性感一些嘛,怎么到了譚晟這里就偏生是這樣子了?
譚晟說:“快換,手上拿著的那條裙子一穿著一定是最好看的,相信我!”
“狗屁!”陸清還不知道譚晟的小心思了,“好不好看我還能不清楚嗎?都是成年人了,穿這種裙子去酒會會被笑話的!”
她可不想到了酒會,人家全場濃妝艷抹,不是坦胸露乳就是露個大長腿,可是她竟然穿個這種裙子……想象一下,就覺得很尷尬,因為會被很多雙眼睛盯著。
雖然不讓她成為全場最靚的,但是至少也別讓她成為全場最容易被吐槽的哪一個吧。
反正陸清都快要被譚晟這招整死了,哪有這樣的男朋友啊。
別人都是想讓自己女朋友展現(xiàn)出自己的美麗,可是他竟然巴不得陸清穿的丑一點!
“誰敢笑話你!”譚晟呲牙一笑,“酒會大多都很亂,誰知道里面有沒有色狼,我可不想你被人偷窺。”
好吧。這句話聽起來似乎還有那么些說服力。
胳膊拗不過大腿,陸清最終還是同意更換了。
裙子穿在身上的感覺和陸清想象的感覺完全一樣,沒有一點版型可言,更是把陸清的好身材全部都遮在了寬松的裙子里面。
突然間,就讓人有了一種不太樂意去參加酒會的沖動了。
沒有靚麗的衣服做點綴,陸清就覺得太遺憾了,但是誰讓自己答應(yīng)譚晟要做她舞伴的,早知道是這樣就不參加什么酒會了,去看威尼斯的夜空它不香嗎?
入場,譚晟出示了邀請函。
會場里面,真的很寬敞,屬于那種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大型酒會。
譚晟牽著陸清的手一直往前走,里面正放在音樂,很多人已經(jīng)開始跟著音樂翩翩起舞了。
陸清有在西方待過的經(jīng)歷,所以對西方的文化多少會知曉一點的,這種男女搭配的雙人舞陸清也是學過的,所以在此,陸清誠心的邀請了譚晟與她共舞。
“你看,這里哪有人穿成我這個樣子的。”因為舞蹈的姿勢,陸清剛好能貼在譚晟耳朵邊上說話。
譚晟聞聲后,下意識的掃了一圈舞臺上的那些女人,的確是陸清說得那個樣子,一個比一個性感,可是越是這樣,譚晟就覺得只有自己身邊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
越是這樣,譚晟就越是喜歡陸清。
他甚至覺得陸清超級可愛,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捏她的小臉蛋,“你這個裙子也好看,比她們那些裙子都好看?!?p> “你少安慰我了!”陸清白了譚晟一眼。
兩人繼續(xù)跳了一會,陸清覺得有些累了,就想去歇息一會,她被譚晟帶到餐飲區(qū)去休息,剛好譚晟看到重要人過來了,就過去打招呼,談生意去了,陸清嫌麻煩就懶得動彈,獨自一人坐在餐飲區(qū)。
吃了一會蛋糕,再吃了一會水果,陸清突然就被桌子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香檳酒吸引了目光,她突然很想嘗一口香檳酒的味道,鬼使神差的伸手端了一杯酒來,小小的抿了一口,“呀,還挺甜!”
比啤酒紅酒都好喝哎!
就像是在喝水果做的飲料一般,一點也不刺激陸清的咽喉。
一時間,陸清竟然忘記查看這種酒含酒精的量了,端起杯子就飲了一杯,誰知道一杯下肚,陸清的臉就開始滾燙起來了。
陸清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竟然又端起旁邊的杯子,開始小酌起來。
她就是單純的覺得這個酒很好喝罷了,而且又不刺激,所以她就下意識的覺得這種酒應(yīng)該沒有很高的酒精度數(shù)了,所以她就放心大膽的多飲了幾杯。
不知道因為什么,好像是因為喝酒了,陸清的感官突然變得敏感起來。
她抬眼就看到了被圍在人群里的譚晟。
那是一群女人,一個個端著酒杯似乎在邀請譚晟和她們共舞。
陸清一看就一股火氣猛地竄到了胸口上,她放下酒杯就朝譚晟哪里走去。
她可沒那么大方,自己的男朋友竟然還能心甘情愿的借給別的女人使用,陸清頂多就是在穿衣服上面敢大膽一些,其余的地方,其實陸清比誰都慫。
“老公。”陸清走到人群里,張口就來了這么一句,叫的譚晟直接梗在了原地。
他啞然的望著陸清,是真的沒想到陸清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子叫他。
突然間,譚晟就覺得自己墜入了愛河之中。
他覺得陸清好可愛,忍不住的想要過去抱抱自己的這個小可愛,譚晟沖著陸清“哎”了一聲,就推開圍著在他周圍的這些女人,徑直的朝自己的小可愛走去,上去譚晟就捏了一下陸清的臉蛋,“臉怎么這么燙?”
譚晟這才注意到陸清手里拿著的酒杯。
這種酒前味道是甘甜的,確實很好喝,但是后勁比紅酒還大,譚晟突然間懊悔起來,自己應(yīng)該給陸清交代一下的。
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說了。
“你喝了幾杯了?”譚晟這才把陸清手里的酒杯拿下來放到附近的桌子上。
陸清見譚晟問她,傻乎乎的舉起一只手,比劃了一個三來,還很得意的給譚晟介紹這,“譚晟你也嘗嘗嘛,這酒特別好喝的……”
陸清又摸索著端了一杯遞到譚晟的眼皮子底下,但是譚晟二話不說的就給拒絕了。
因為他們兩個人必須要有一個人保持清醒,否則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難免不會被人欺負,“這酒的后勁很大,你都喝了三杯了,可不能再喝了,否則你會一覺睡到我們回去的?!?p> “??!”陸清似乎是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腿腳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重心開始不穩(wěn),身子有些輕飄飄的開始左搖右晃了。
陸清扶住譚晟趕緊把酒杯放下,“我想真的醉了,怎么辦?”
“沒事的,我?guī)阏覀€安靜的地方去歇一會!”譚晟扶著陸清,最后找到了酒店的客房,譚晟安排陸清住了進去,自己也沒有再去酒會上了,他只要出面證明自己來過就行了。
可是過了一會,譚晟的電話就響了。
是酒會的主辦方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