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站起來點頭向眾人示意一下后拿起了一份報告。
眾人的眼光看向鶴,鶴不急不忙道:“我手上的這份報告就是推進城關(guān)于金獅子越獄事件的經(jīng)過?!?p> 而后她將報告發(fā)給眾人,眾人拿起報告觀看,很快就露出來一臉的驚色。
鶴凝重地說道:“正如大家看到的那樣,金獅子史基的確被海樓石鎖住了,也動用不了能力者所以他并沒有掙來鎖鏈。而是直接將自己的雙腿割斷,逃出了推進城。而且他還偷走了名劍“櫻十”和“枯木”?!?p> 不理會眾人眼中的震驚,鶴繼續(xù)道:“推進城有六層,而史基就被關(guān)押在第六層的無限地獄,所以很少有人去。”
“而史基就借助這個時間點,磨出了一塊鋒利的石頭,硬生生割斷了自己的雙腿。推進城監(jiān)獄長根據(jù)現(xiàn)場留下的石片和雙腿推斷出了這個結(jié)論。”說完鶴就坐下了。
戰(zhàn)國待鶴坐下后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
眾人看著手上的報告,心中不寒而栗。就連薩卡斯基也是才知道史基越獄的細節(jié)之處。硬生生將自己的雙腿“割斷”,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多么恐怖的心性。
震驚過后眾人就是擔憂,他們可不認為金獅子會放過將他送入推進城,而且可以說是造成金獅子變成殘廢的海軍。
上次金獅子因為太大意,沒有經(jīng)過運用果實的能力,而是選擇和戰(zhàn)國他們對打,導(dǎo)致最終被擒。
如果他這一次再來海軍本部,估計也不用攻打,直接每天向海軍本部丟幾座島嶼,海軍就完蛋了。
戰(zhàn)國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知道了眾人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于是凝重道:“看來大家都想到了,沒錯,金獅子既然越獄成功,一定會來找我們報仇。我們要防止他狗急跳墻。”
薩卡斯基問道:“戰(zhàn)國元帥,海軍本部的普通人要不要遷移走,他們可沒有任何的自保能力?!?p> 戰(zhàn)國詫異地看了薩卡斯基一眼后說道:“無妨,目前還不知道金獅子什么時候來,海軍本部還是很安全的。而且金獅子還要養(yǎng)傷,不能他一日不來我們就一直等待。我會派人搜索史基的蹤跡,爭取將他捉回推進城?!?p> 薩卡斯基默然,史基擁有飄飄果實,既然被他逃走了就不可能再被捉回來,除非他自己送上門來。
不過薩卡斯基知道,史基在從推進城逃出去后,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去研究怪獸了。至少要二十多年后才會出現(xiàn)在大海上來找海軍報仇。
接下來,戰(zhàn)國著重部署了一下海軍本部的防務(wù)和通知地方支部做好防備。
……
會議結(jié)束后,薩卡斯基和其余人陸續(xù)走出會議室。
薩卡斯基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向著澤法瞟了一眼,澤法會意。二人的身影隨即一同向著同一方向并肩而行。兩人的身份都比較敏感,如果太過遮遮掩掩反而引人懷疑。
“好奇怪啊(歐卡西拿)!薩卡斯基什么時候和澤法老師的關(guān)系那么親近了?!秉S猿滿臉胡茬的猥瑣大叔臉上此時滿是驚愕。
庫贊聞言,向著薩卡斯基看去,之間他和澤法一起并肩而行,有說有笑的。
庫贊皺起了眉頭,不過隨即舒展開,淡淡道:“薩卡斯基本來就是澤法老師的學(xué)生,老師和學(xué)生親近有什么好奇怪的?!?p> 波魯薩利諾聞言靠近庫贊,彎腰在庫贊耳邊神神秘秘道:“澤法老師和薩卡斯基的關(guān)系以前可沒有那么好。而且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薩卡斯基的變化有些大。”
庫贊看了一眼波魯薩利諾,只間波魯薩利諾的那張大叔臉向著自己擠眉弄眼,嘴上的胡茬都快戳到自己臉上了。
庫贊不著痕跡地后退幾步,不動聲色道:“薩卡斯基有變化又不是壞事,要是向以前一樣才有些讓人頭疼呢?!?p> 波魯薩利諾沒有注意到庫贊的小動作。他直起身子,左手插兜,右手摩挲著自己的胡茬,一臉若有所思地道:“也是??!他的那張冷臉也比以前要順眼一些了,態(tài)度也不那么討厭了?!?p> 不過他隨即看向庫贊低聲道:喂,“可是他搶走了澤法老師對你的寵愛,你就不擔心嗎?”
庫贊聞言一向淡然的臉瞬間凝滯,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握起,不過看了看身后不遠的會議室,還是松開了拳頭。
饒是他和波魯薩利諾共事那么多年,他還是受不了對方的那張嘴??!
“冷靜,冷靜?!睅熨澤钗艘豢跉?,不理會波魯薩利諾,抬腿就走。
波魯薩利諾見庫贊不理會自己,心中也絲毫沒有半點13數(shù),緊跟著庫贊,在他身后道:“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真的不擔心嗎?薩卡斯基萬一真的把澤法老師從你身邊搶走了怎么辦!”
庫贊停住腳步,猛地回頭,冷聲道:“我不叫“喂”。還有,閉上你的臭嘴。”
波魯薩利諾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舉起雙手一臉恐懼道:“好可怕啊!”
庫贊看著對方那張浮夸的臉,嘴角抽搐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腳步速度加快。
波魯薩利諾見狀也沒有糾纏不休,再次看了一眼薩卡斯基和澤法離去的方向,也離開了。
另一邊,澤法和薩卡斯基并肩而行。
“老師,有什么事情嗎?”薩卡斯基對著澤法說道。
之前一進會議室澤法就對薩卡斯基做了暗示,不過薩卡斯基知道不能偷摸會面,于是剛才示意對方直接同行。
“戰(zhàn)國在前幾天突然找我聊天?!睗煞戳丝此闹芎笳f道。
“哦?戰(zhàn)國元帥怎么會突然找老師,他說了什么事情嗎?”薩卡斯基有些驚訝,戰(zhàn)國怎么會突然找澤法聊天,他作為元帥可是很忙的。
就連薩卡斯基身為中將都閑不住,要不是找道伯曼幫忙,而自己只處理一些重要文件,自己恐怕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
“他也沒有說什么,不過我看他應(yīng)該是有事情想說,不過后來不知怎么改變主意了?!睗煞ɑ叵氲馈?p> 薩卡斯基也有些不解,戰(zhàn)國能有什么事情要找澤法談,而且最后還沒有說出來。
總不至于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澤法的謀劃吧!還真有可能,要不然戰(zhàn)國怎么會無緣無故找上澤法呢。
想到這薩卡斯基看了看澤法,看出了他眼中的憂慮。
薩卡斯基道:“老師是不是擔心戰(zhàn)國元帥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澤法點了點頭,道:“沒錯,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理由?!?p> 薩卡斯基冷靜道:“老師不必擔心,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即便戰(zhàn)國元帥懷疑,也不過是猜測罷了。”
“只要沒有確實的證據(jù),就構(gòu)不成威脅。不過為了防止暴露,除非有大事,否則我們不要來往那么密切了。”
澤法聽了,也安心了許多。讓一個一直忠心于正義的大將私下謀劃陰謀還是有些別扭和擔憂。盡管他們做的并不是什么危害海軍的事情。
……
會議室內(nèi),只剩下戰(zhàn)國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上面墊著下巴,一臉的沉思。
金獅子史基的越獄是他沒想到的。號稱世界上防守最嚴密的第一大監(jiān)獄——“因佩爾頓”的神話被破滅了。
這對政府的聲望也是極大的打擊。因此,在金獅子越獄的第二天,他就被五老星召去“瑪麗喬亞”。
在權(quán)利大廳中,他見到了掌握世界上最大的權(quán)利的五個人。
或于對于其他人來說,來到這個世界上擁有最大權(quán)利的地方,面見五老星會是極大的榮耀。
然而對戰(zhàn)國來說,每一次到來這里,都并不會給他留下多好的回憶。
但是此次他又不得不來,不僅僅是因為五老星的召見。
這次金獅子史基越獄事件發(fā)生后,即便五老星不召見他,戰(zhàn)國也會來找五老星。
金獅子從世界第一大監(jiān)獄“因佩爾頓”成功越獄,對于世界政府的聲望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而對于海賊來說則是一次巨大的激勵。
所以,為了防止接下來大海上的混亂,他不得不來找五老星商議薩卡斯基三人晉升大將的事情。
海軍本部大將,代表著海軍的最高戰(zhàn)力,同時也是世界政府的最高戰(zhàn)力。
在戰(zhàn)國晉升元帥,卡普也不愿晉升的情況下,海軍目前只有澤法一位大將。而且澤法只關(guān)心他的特訓(xùn)營,根本就不摻和海軍的事情,戰(zhàn)國也不好強逼對方。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海軍必須有足夠的力量來震懾大海上的海賊。
而薩卡斯基等三人身為惡魔果實自然系的能力者,實力異常強大,足夠勝任大將之位。只不過他們的資歷還是太淺薄,因此戰(zhàn)國只能和五老星說明情況,希望他們能放松一下成為大將的條件。
海軍身為世界政府下屬機構(gòu),大將擁有的權(quán)利僅次于海軍元帥,而且擁有發(fā)動“屠魔令”的權(quán)限。因此大將的任命和海軍元帥一樣,必須要得到世界政府的同意,實際上就是五老星的同意才行。
不過五老星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正所謂越老越精。對于五老星這幾個成精的老妖怪,即便是被譽為“智將”的戰(zhàn)國也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