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傷心的唐詩月在司徒安陽身上來回蹭,司徒安陽蹲下幫唐詩月擦眼淚,笑道:“沒想到你還是那么天真的人。就好像從來沒有來紅塵走過一樣。”唐詩月聽完這話有些不明所以??嘈Ψ磫枺骸笆裁醇t塵?”司徒安陽沒有接剛才的話,轉(zhuǎn)移話題道:“在不吃就涼了,怎么要我喂你吃?”說完,拿著碗筷夾起菜,喂給唐詩月吃,唐詩月看著眼前這人這樣做,是有記憶中第一次喂飯。唐詩月雙手緊扣著,還用力弄自己是否在做夢。感動真的就在一瞬間。司徒安陽看著發(fā)呆的唐詩月道:“怎么了?要不我?guī)湍憬浪槲鼓??”唐詩月眼睛睜大慌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睋屵^司徒安陽手中的碗大口吃起飯來。沒一會兒飯菜就吃空了,司徒安陽用手摸著唐詩月臉,左看看又看看??吹锰圃娫履橆a通紅。司徒安陽壞笑道:“嗯,看來這沒白跑。終于把你喂胖了些?!碧圃娫掳櫭寂_司徒安陽手道:“我不喜歡長胖,我也沒覺得自己胖了。”說完端著手的空碗跑出去,唐詩月不敢抬頭,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有多紅。埋頭疾走撞入萬重飛懷中,唐詩月頓時感覺頭撞到柱子,抬頭正對視著萬重飛。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心跳加速,“對,對不起?!边@時候連說話都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了,唐詩月跑到廚房,用冷水給自己洗了臉。照著水盆看著水里的自己。以前最看不起濫情的人,那種人喜歡給每個女人一個家的感覺,可現(xiàn)在唐詩月快要成為那種人了。不管在地球還是這里,唐詩月還是愛著第一次心動的高天宇,雖然這人不是高天宇,他們相貌真的真的好像,可是現(xiàn)在又和司徒安陽不清不楚?,F(xiàn)在的唐詩月有些痛苦,緊閉雙眼時,真正的唐詩月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八皇呛湍藉谐胶芟?,現(xiàn)在你失身給司徒公子,倒也是一件好事。只要你用心去看,司徒公子對你,是特別的好?!碧圃娫卤犻_眼睛看著水里的自己說:“不要幻想了,你該愛的人是司徒。”萬重飛看著從身邊跑過去的唐詩月有些懵,看著前面那開著的門,輕笑搖搖頭,肯定是司徒那人對人家姑娘做了什么,看著剛才那樣子,司徒兄肯定是調(diào)戲人家了。想到昨天自己還在唐詩月那吃癟,今天倒好,轉(zhuǎn)眼就看見唐詩月害羞的樣子,萬重飛用手中的折扇拍拍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司徒安陽那,看著司徒安陽,正在為陳楚把脈,還時不時翻看陳楚眼睛,萬重飛附身看著陳楚眼睛好像變色了,笑道:“看來司徒兄為得美人一笑,真是盡心盡力。”說完坐在一旁,給自己倒茶喝。司徒安陽觀看完后,走到萬重飛身旁坐下,把手臂處衣袖旋開,萬重飛則是拿著手中玉坤扇幫他扇著被地心火灼傷的地方,嘴里還時不時說著:“地心火可以渾燒萬物,這疤痕恐怕無法去除。發(fā)作時不知你怎樣度過來的。還強(qiáng)行來到這里,聽說你來的時候暈倒了?”司徒安陽強(qiáng)忍疼痛“嗯”了一聲。萬重飛還是瑤瑤頭道:“像你我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被紅塵束縛。這玉坤扇借你用,要是我要離開這里,這扇子也會跟著消失的?!彼就桨碴柶鹕肀卸Y道:“這是當(dāng)然的,物器是認(rèn)主的,你走了,它自然也會跟著你走,就是現(xiàn)在我的疼痛暫時需要玉坤扇,謝謝萬兄割愛?!比f重飛還是搖頭走出去。如果司徒兄不被情牽恐怕修為會更近一步。
唐詩月調(diào)節(jié)好心態(tài)回到房間觀看陳楚,陳楚眼部青黑已消退,臉色看起來紅潤許多。唐詩月高興看著司徒安陽“這幾天真要謝謝你了。你手上的傷好些沒?”
司徒安陽坐在一旁,看著唐詩月是個沒心沒肺的人,現(xiàn)在突然想起他有傷?!澳愫尾贿^來看看。我手上的傷恐怕……”說到這里司徒安陽沒有再說。他這傷恐怕以后得永遠(yuǎn)跟隨著他,每到復(fù)發(fā)時都會生不如死。唐詩月看著司徒安陽沒有在說下去,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手臂,輕輕旋開衣袖,看著還是血紅血紅的。不是血,看似像血一樣,一根根分開,看得清就像血脈一樣延伸開來。“我可以摸摸嗎?”唐詩月抬頭看著司徒安陽,兩人對視,時間好像禁止了一樣。兩人相擁而吻,唐詩月不知是緊張還是忘了司徒安陽的手有傷,不知不覺用力。司徒安陽沒有再繼續(xù)吻下去,看著唐詩月抓著的手。唐詩月立馬明白過來,把手拿開。“對不起,對不起?!碧圃娫缕鹕硐胝冶鶝龅牟紬l來幫著減輕疼痛。唐詩月剛一起身,就被司徒安陽拉回,剛好坐在司徒安陽的大腿上,唐詩月急忙道:“你的手。”沒等她說完,司徒安陽再次親吻唐詩月。唐詩月開始掙扎,終于掙扎司徒安陽的吻時,唐詩月連忙說:“我不喜歡你這樣,楚楚在房間,在者,現(xiàn)在是白天。我剛對你有些好感,我能接受你現(xiàn)在吻我,更進(jìn)一步就不行了?!闭f完用力扳開司徒安陽的手,唐詩月走到門口沒有轉(zhuǎn)身,卻說“跟我來?!彼就桨碴栒酒鹕砀圃娫律砗?,唐詩月帶著司徒安陽來到一處房間,推開門里面已被唐詩月打掃干凈的,里面還傳來淡淡檀木香味?!斑@里就是你的住處,離我房間最近的一間。”唐詩月說完看著司徒安陽的衣袖,這次是真的流血了,上前拉著司徒安陽坐下,拿出紗布給司徒安陽包扎傷口。包好抬眼看著司徒安陽那火熱的眼神看著自己,唐詩月已感到有些不好,起身要走,她剛起身身,就聽見門被一股力量關(guān)上。司徒安陽的手搭在唐詩月肩上小聲說著:“這里沒有楚楚了,雖然是白天。但這屋子是黑的,我想要你。”唐詩月這才想起自己進(jìn)來忙著幫司徒安陽包扎傷口,忘了開窗,雖然自己留了心眼沒有關(guān)門,可現(xiàn)在還是被司徒安陽禁錮在他懷里。唐詩月開始掙扎,又怕再次傷害到司徒安陽傷口,只用了三層靈力,想用冰力控制住他,司徒安陽感覺到的時候,手上的疼痛沒有那么疼了。他知道唐詩月是怕他受傷沒用全力,只是用冰力提醒自己不要過了。司徒安陽在吻到唐詩月耳邊時,小聲說著,“你說的,可以接受我吻你?,F(xiàn)在我只是想親吻你而已?!闭f完吻得更深情,唐詩月沒有反抗,唐詩月輕推司徒安陽道:“你在繼續(xù)下去,難過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現(xiàn)在還沒準(zhǔn)備好和你那個?!闭f完低頭不語,司徒安陽則是用手抬起唐詩月下巴?!暗瘸昧耍瑏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