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浮沉最后決定先不去想那么多,順其自然,總會好的。
他查過資料,無憂這種認知障礙能恢復(fù)的可能性很大。
盧浮沉伸手摸了摸無憂后腦。
無憂趴在盧浮沉身上,像一只小幼犬一樣,聳聳鼻尖,有些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身上有沐浴露的香起,然后夾雜著一種淡淡的,他獨有的,荷爾蒙的味道。
既然過來了,和好了,無憂自然也不打算回去了。
她之前跟她說辦公晚回吵到她,今晚沒有辦公,不可能還會吵到她。
無憂覺得RAM一對情比金堅的夫妻每天晚上還要分床睡的作法實在是太不好了。
既然都情比金堅了,難道她還會不高興老公吵到她睡覺嗎?
老公熬夜工作,她難道不更是應(yīng)該表示理解,然后默默地等著老公,給老公鼓勵嗎?
獨自一個人跑到另一間房去自己睡算個什么做法。
老公讓她獨自睡是老公溫柔體貼,但是她作為一個同樣體貼的老婆,是不能就這么聽老公的。
無憂從盧浮沉身上下來,然后打了個滾,占據(jù)了另一邊床。
她決定以后都睡這里了,跟老公睡。
她掀開被子蓋在身上,看盧浮沉的眼神十分的自然坦蕩。
盧浮沉:“>........”
盧浮沉對上無憂的眼神,認知錯亂的她看他的眼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知道,要把現(xiàn)在的無憂哄回去自己睡,很困難。
于是盧浮沉也上床。
關(guān)燈。
兩米多的大床,兩人各占一邊。
無憂蓋著被子,睜著眼睛,在黑暗中,看著頭頂黑咕隆咚的天花板。
她聽見盧浮沉平穩(wěn)的呼吸聲。
無憂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在這張床上的記憶?也沒有和老公那樣那樣的記憶。
可以他們一對年輕父親,睡在一張床上,白天又不怎么累,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這么平淡才對呀?
她頭上的傷早就不疼了,只是有點癢而已,癢說明傷口在愈合。
頭上的這點傷,明明根本就不礙事。
無憂微微偏了偏頭,黑夜中,盧浮沉的身影被勾勒出來。
什么都想跟老公呀。
無憂抿著唇一笑,一個翻身,滾到了盧浮沉的身上。
盧浮沉立馬睜開眼睛。
無憂像一只樹懶一樣纏在他身上。
她用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然后曖昧著說。
“老公,你們來那個那個好不好?”
盧浮沉渾身一僵。
果然還是走到了無憂錯亂之后,他一直最頭疼的問題。
臥室燈的關(guān)著的,夜色濃稠。
盧浮沉雖然睜開眼睛,卻沒有說話。
他感受到身上的女人,然后重新閉上眼睛,呼吸均勻,裝成已經(jīng)睡著了,并沒有被她的動靜吵醒的樣子。
無憂發(fā)現(xiàn)盧浮沉沒有反應(yīng),似乎是睡著了。
于是她又在他身上拱了拱,結(jié)果還是沒醒。
盧浮沉耐心的等著無憂知道他已經(jīng)睡著沒心思后從他身上下去。
不久懷里的女人果然安分了。
他正要微微松一口氣,胸口突然一暖。
無憂已經(jīng)解開了盧浮沉的睡衣扣子,在他的鎖骨上落下軟軟的吻。
這么一來,盧浮沉不可能還能睡著了。
“路無憂!”他睜開眼睛,打開床頭柜的燈。
然后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