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陷入危險中
“你的手為什么在發(fā)抖?”符水生的聲音冷的像冰。
無法控制慌張情緒的劉延芹更無法控制肢體語言。
“你在害怕?難道你認識我?”符水生露出殘忍的笑容,數(shù)次的輕松殺戳,讓他的心已經(jīng)漆黑如墨,他很喜歡殺人前貓抓耗子的感覺。
“我認識你媽了個巴子!”
不知道是不是符水生略帶得意的語氣刺激到了,劉延芹突然激發(fā)出鄉(xiāng)下丫頭的彪悍氣質(zhì)了,手中菜刀一揮,心道你個小眼鏡,把你劉家姑奶奶當面團了,這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劉延芹好像忘了電擊槍的事,不過符水生很快提醒了她。
這是一只名為“泰瑟”高檔電擊槍,它是發(fā)射帶電的飛鏢,最大射程達到了7米,在國內(nèi)屬于違禁物品,也不知道符水生怎么弄到手的,就是靠這玩意兒,犯下了后面幾宗案子。
符水生平舉泰瑟槍,輕輕說道:“我并不想傷害你,吃完雞湯我就走,我保證……”
證字剛出口,就見一把菜刀當頭飛來,符水生還是小看了劉延芹的彪悍。
符水生猛一偏頭,菜刀劃臉而過,劃出一道血痕,望著當?shù)囊宦曉M門板里的菜刀,符水生臉都綠了。
“我弄死你,”符水生惡從心中起,一扣扳機,嗖嗖兩聲,兩枚電飛鏢準確的扎中了劉延芹。
劉延芹身體一陣顫抖,被電到在地。
符水生擦擦臉上的血跡,就要撲向劉延芹,肚子咕咕的叫了幾聲,罵罵咧咧收回電飛鏢,找了根繩子,把劉延芹捆了起來。
“等下再收拾你,”符水生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
雞湯已經(jīng)熬好了,符水生舀了一大碗,狼吐虎咽起來。
太好吃了,符水生把一只雞啃了個干干凈凈,打了個飽嗝,望向地上的劉延芹。
劉延芹已經(jīng)清醒過來,滿臉驚恐,抖個不停。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正宗的大學生,你這樣的村姑,放在以前,我都不會多看一眼,”符水生摸摸臉上的刀痕,無比憤怒,他決心要徹底摧毀這個村姑的人生,就像他現(xiàn)在的人生一樣,只剩下悔恨和黑暗。
符水生又從包中摸出一把尖刀,學著電視上的情節(jié),刀尖慢慢的從劉延芹的臉上移到胸口上,鼓鼓囊囊的胸部讓符水生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算了,別整那些有的沒的,爽了再說。
就在符水生向劉延芹伸出魔爪時,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延芹,你在嗎?我是秀蘭?!?p> 門外小路上,余秀蘭和馬小丁一前一后的走了過來,就在剛才,無聊的余秀蘭準備到坡上找劉延芹玩,正好碰到了馬小丁,于是兩人結伴前來。
“別說話!”
鋒利的尖刀放到了劉延芹的脖子上。
劉延芹已經(jīng)嚇懵了,木然的躺在地上,剛才丟菜刀,似乎把她的勇氣也丟出去了。
“延芹,門開著,應該在家呀!不會喝醉了吧!”余秀蘭笑瞇瞇的說道。
“你進去幫我看一眼,我懶得進去了,”馬小丁不想看到劉家人,尤其是劉東強。
“好吧,好像沒人,”
“有人吧,門都沒鎖,”
“坡上就他們一家人,鎖不鎖有什么關系?”
余秀蘭哼著小曲,走進堂屋,就是一聲尖叫:“??!延芹你怎么了?”
堂屋的地上,劉延芹被五花大綁,嘴里塞了一塊毛巾,滿臉淚水,余秀蘭慌忙沖上去解繩子。
馬小丁聽到尖叫,心中一緊,也飛快的沖了進來,堂屋的大門后,符水文握著電擊槍,露出了兇殘的笑容。
馬小丁沖到了余秀蘭身邊,大驚失色,一把扯掉劉延芹口中的毛巾,劉延芹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小心后面?!?p> 符水生翹起嘴角,對著馬小丁扣動了扳機。
聽到劉延芹的喊聲,馬小丁頭也不回,一個前滾翻,剛好躲過電飛鏢,余秀蘭就倒霉了,剛好被一只電飛鏢射中,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這種泰瑟槍只能發(fā)射一次,再想發(fā)射,要把電飛鏢收回去,符水生有些慌,拔出尖刀撲向余秀蘭,他知道自己力氣不大,可能打不過翻滾的那小子,只有控制人質(zhì)才能占據(jù)主動。
馬小丁出了名的反應敏捷,動作快,直接抄起凳子砸向符水生,接著撲了過去,只要符水生讓一下或者猶豫,馬小丁就要搶在他前面,護住兩個女生。
可惜符水生也是個狠人,不躲不讓,硬挨了一凳子,搶在馬小丁前面把刀放在了余秀蘭的脖子上。
“給我讓開,不然我割斷她喉嚨,”符水生瘋狂的吼道。
就差一米,馬小丁無奈的停了下來,事情的主動權掌握在了符水生手上。
“你是誰?為什么要傷害延芹?”馬小丁故意問道,他當然認出了符水生是誰?不過現(xiàn)在顯然裝不認識的好。
“少他媽廢話,這女的莫名其妙的用菜刀砍我,我是自衛(wèi),”
“那看來是誤會,你把刀放下,有什么事好好說,”
“說你M,你退后,”
符水文想逼馬小丁退后,他好重裝電擊槍。
馬小丁心念急轉(zhuǎn),腸子都悔青了,房門大開著,呼喊無人應,分明是有什么問題嗎?自己都因為對劉延芹心有隔閡,讓余秀蘭陷入險境。
“這樣,我退后自己綁住雙腳,你把刀放低點,別傷人,”馬小丁開口說道。
“好,你先綁,別給我耍花招,老子身上人命不只一條了,”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符水生也不再顧忌了。
馬小丁很快綁住了雙腳,站到了屋子角落。
“你個蠢貨,”符水生丟下余秀蘭,很快重新裝好了電擊槍。
“哪個是你的妞,是這個漂亮的吧,兄弟,我奉勸你一句,漂亮女人不能要??!她們都是賤貨,”符水生面容有些扭曲。
他想到了自己親手捅死的女朋友,那也是個如花般的女人!自己為了她付出了一切,她最終卻跟了富二代。
“你知道嗎?最讓我生氣的是什么?”符水生大約覺得一槍在手,又是偏遠山區(qū),自己暫時很安全,憋了一肚子的話,想找人吐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