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安23年
蕭將軍戰(zhàn)死沙場,以身殉國!乃國之大功臣,追封為上將軍,葬于易安寺后的山上,受后人敬仰,其封號由其子蕭珩承。
“公主?!?p> 這位畢恭畢敬向我行禮的便是前蕭將軍的義女羅語新,受前將軍的遺囑,其子需照顧這位無依無靠的女兒。
我作為蕭家媳婦,又作為蕭珩的妻子,想著也就多一張嘴吃飯,也沒什么,便也答應(yīng)了。
看著她那鵝蛋臉,嬌滴滴的樣子,我要是男子,或許會對她心動,“以后就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家,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吩咐小翠便好?!?p> 我看了一眼小翠,她也算是老人了,活潑可愛機靈。
“是,公主?!毙〈渥隽藗€禮,便下去準(zhǔn)備客房。
“多謝公主?!绷_語新笑了一下,“你真是心大!”
聽著她的嘲諷,我也沒生氣,“可不是?!毕氘?dāng)年我浪跡在男人群里也是風(fēng)光。
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哪弥曜哟林?,看著都是愛吃的菜肴,怎么也沒有胃口。
“怎么了?”蕭珩抓住焦躁的手,仔細(xì)的摩擦,“是不是因為羅語新?”
我看著他的眼睛,帶著笑意,帶著一絲期待,“那么多年她都沒有讓你喜歡上,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還說不擔(dān)心!”蕭珩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從心里甜到臉上,“這臉啊,都出賣你了!”
這御香樓新出的曲子就是好聽,讓人感覺身臨其境,又感覺在云中漫步,在一轉(zhuǎn)折便到了滿地開花的大草原,感受著新鮮空氣,“好聽!這曲子叫什么名字?”
“渡!”花魁低頭仔仔細(xì)細(xì)的說道。
“桃杏依稀香暗渡!”我鼓了鼓掌,“不錯不錯!”
沒錯!我是御香樓的??停黄鹇犌?,一起聊天,一起和他們喝酒劃拳,日子過的特別瀟灑!
“七公主,有心事?”花魁澄白一邊倒酒,一邊問道,梨花白的綢緞印的膚色很是白皙,手骨分明的指節(jié)握著白玉壺柄,杏花酒從壺口倒出,如同流水般的聲音。
“她喜歡他,我卻讓她住進(jìn)了公主府,這不是引狼入室麼!”我用酒水在桌上比劃著,橙白是一個會替人保守秘密的男子,適合傾訴,所以每次來,我都會點他,與他說說心里話,每次會都仔細(xì)聽。
“公主,莫要擔(dān)心?!背劝纵p生說道,將一杯酒遞到我的面前,“他的眼里看你是有星星的,我們都是男人,都看的明白。”
“如何明白?”我笑了一聲,“如果他愛我,怎么會允許我隨意進(jìn)出御香樓,怎么會讓我與我心里的那個人有交集,又怎么會將他的義妹接進(jìn)來,如若真的愛我,他會替我擋住一切,又怎么會讓我面對那么多?”
“公主?!背劝纵p笑了一聲,笑著說到,“公主是什么人,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他怎么會不知道!你不愛他,每次你進(jìn)御香樓,他的眼里充滿了落寞,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偽裝,他知道你不愛他,他只能滿足你,這叫卑微。后來,至于他的義妹,便是遺愿,孝心,不得不可違背,前幾日,我看到他便說了幾句,便知他已經(jīng)著手在準(zhǔn)備別院另外安置那位小姐,因時間緊急,只能將她安排在公主府小住幾日?!?p> “不了解你的,還以為你是他的說客!”我一口酒下腹,甜甜的味道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