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回到王凱祥剛到瀑布前的早晨,而這一天,恰好就是公務(wù)繁忙的光月壽喜燒,一月中難得可以休息的一天假期。
光月壽喜燒在昨天的晚上,就已經(jīng)想好自己要在和之國最繁華的都城,花之都里享受這輕松美好的一天。
“轟轟轟”
誰又能知道,他剛一踏出家門,還沒來得及規(guī)劃行程,莫名的地震就突然發(fā)生了。
他原本以為這是一次普通不過的自然現(xiàn)象,便推遲了一個小時再出門。
然而,就在地震結(jié)束停止后的半個小時左右。
“轟轟轟”
沒有任何征兆,光月壽喜燒甚至還沒走出家門,地震就再一次降臨了。
“砰”
這次的地震,直接將躺在紅木長椅的光月壽喜燒直接給震翻了下去。
“好不容易休息的一天,怎么還這么倒霉,能遇到兩次地震?”
摔在地上后,一股莫名的火從他的心中燒起,怒急功心的他不知如何發(fā)泄。
要是可以的話,光月壽喜燒恨不得自己一拳打穿這不停震動的大地。
“可惡,水藏,趕緊派人給我去查,這地震一定不是偶然發(fā)生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要是查不出來,我就親自處罰你。”
找不到出氣筒的光月壽喜燒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手下。
光月壽喜燒知道,自己的屬下都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也總不能花費糧食,每天白白去養(yǎng)活他們吧。
只要有一個合格的理由,就可以合法的將他們當(dāng)沙包出氣,也不算是白養(yǎng)他們。
“請將軍息怒,我立刻去查!”
空無一人的院里面,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
他正是被光月壽喜燒稱為水藏的忍者手下。
水藏每天待在暗處,為光月壽喜燒跑腿辦事。
“趕緊去查?!?p> 光月壽喜燒看都不看一眼,氣呼呼的說道。
“刷”
只見黑影一閃,水藏的身影消失不見。
“氣死我了,等水藏回來,用他出氣?!?p> 等到水藏離開后,光月壽喜燒單手扶著地面,從地上快速爬了起來,在地震中搖搖擺擺的走進了屋子。
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一名手下從門里跑了進來。
“報告將軍,水藏大人帶著消息已經(jīng)回來了?!?p> 距離光月壽喜燒給水藏發(fā)布命令才過了一個小時,水藏竟然帶著消息返回了。
“不會吧,真是人為的?誰干的,難道是大蛇?還是豹五郎帶人在挖礦?”
光月壽喜燒心中一驚,這本來就是他的隨口一說,對地震的來源探查根本沒有報什么希望。
可現(xiàn)在,水藏竟然帶著消息回來了?
難道是查到了某個大臣的陰謀?
豹五郎就很可疑,難道就是他在背地里準備著蒼天陰謀?
“壽喜燒將軍,果然如您所說,屬下通過冥鏡發(fā)現(xiàn),瀑布下有一只不明的巨型生物在沖撞著陸地?!?p> 水藏剛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向著光月壽喜燒匯報。
“哦?地震不是人為的?”
“嗯,不是,是一只巨型生物干的。”
“好吧,水藏你去收拾東西,等我去拿冥匙,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只生物?!?p> 光月壽喜燒剛升起的大臣造反聯(lián)想,被水藏嘴里講出的消息給粉碎了一地。
這樣也好,幸好不是造反!
等光月壽喜燒驅(qū)動冥王開始移動,時間已經(jīng)是到了中午。
越過數(shù)座內(nèi)海,光月壽喜燒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了這里。
而這時的光月壽喜燒通過冥鏡的觀測,恰好看到了王凱祥滅殺銀斧的那一幕。
冥鏡是“冥王”自備的特殊望遠鏡,水藏能發(fā)現(xiàn)王凱祥的蹤跡,也全是它的功勞。
曾經(jīng)與海王并肩戰(zhàn)斗過的光月壽喜燒,憑借自己曾經(jīng)的主觀想法,下意識的就將銀斧三人劃分為敵人,并將其三人,當(dāng)成了引起王凱祥制造地震的元兇。
等“冥王”趕到了炮彈的有效射程內(nèi),光月壽喜燒第一時間就讓水藏朝著逃跑的王直和約翰發(fā)起了普通的火力炮擊。
巨大的“冥王”戰(zhàn)艦內(nèi),一個長相狠戾,有一撮小胡子的男人正站在一處高臺上。
他微微皺著眉頭,注意力集中的盯看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白色玻璃。
“蹬,蹬,蹬”
在王凱祥行動后,他便立刻地從高臺上走下來,快步徑直地向著不遠處的灰色大床走去。
“報告光月將軍,那只帶來地震的海王類向著我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p> 走到灰色大床前,他微微鞠躬,接著便開口向著床上躺著的人匯報。
“這就走了?”
床上躺著的那人聽到聲音微微抬起頭,疑惑道。
“嗯,它沒有攻擊我們,直接就走了?!?p>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應(yīng)該不會錯了,它就是海王曾經(jīng)驅(qū)使海王類的其中一員,也是我們曾經(jīng)并肩戰(zhàn)斗的“戰(zhàn)友”?!?p> 聽到手下的匯報,床上躺著的那人重新躺了下去,像是松了一口氣。
一頭體型堪比大型海島的巨獸,發(fā)起火來,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心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否打贏它。
他可沒有忘記幾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斗,這些體型巨大的海王類所展露的強大力量。
而自己的這艘“冥王”,最強的攻擊也不過是毀滅島嶼,牽制敵人罷了。
在更高層次的戰(zhàn)場中,“冥王”戰(zhàn)艦發(fā)揮出的力量反而不是太強,差強人意,甚至有些名不符實的意思。
“光月將軍,那我們剛才對它開火,對它進行警告,這些行為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
這次說話的人,就是操控著“冥王”進行攻擊的水藏。
“應(yīng)該不會吧……”
光月壽喜燒底氣有些不足,緊接著又像是安慰自己似的繼續(xù)說道:“它撞了那么久的瀑布,我們給它來幾發(fā)炮彈教訓(xùn)也不為過,更何況,我們打出的炮彈是幫它?!?p>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它能懂的。”
光月壽喜燒擺了擺手,讓他不用擔(dān)心。
他知道自己的手下不了解巨型海王類,有這種疑慮很正常。
當(dāng)初的他也是如此。
從上一任的冥王操控者的嘴里,光月壽喜燒知道了這些生長在大海中的巨型海王類都有著不亞于成年男子的智慧。
他們都有著自己的衡量,除了海王,普通人類根本無法干涉他們的決定。
要是把它們當(dāng)成傻子,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光月將軍說的是,要是普通的巨型海王類,大概在我們發(fā)起攻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暴躁著開始反擊了?!?p> 小胡子男人習(xí)慣性的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中有所思索的朝著床上那個被稱為光月大人的“懶人”應(yīng)和道。
“好了,既然它聽從警告離開了,那我們也該是時候回去了。”
光月壽喜燒以為事情結(jié)束了,便向眾人下達了返航的命令。
一天的假期就這樣沒了。
“水藏,御田他過的怎么樣,聽說九里被他給收服了,那這段時間里九里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事情吧?”
這個時候,光月壽喜燒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便宜兒子。
巨大戰(zhàn)艦內(nèi),躺在大床上的這男人,赫然就是和之國的真正掌權(quán)者,現(xiàn)任和之國將軍光月壽喜燒,光月御田的父親。
而王凱祥追殺王直兩人的同時,“冥王”也在光月壽喜燒屬下的操控中沖上了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