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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思夢

第六十七章:舊怨(七)

重生之相思夢 沁劍山莊莊主 2081 2020-08-22 11:30:38

  紅豆心中狐疑。暗咐:他為什么總是岔開話題?莫不是心里有鬼?如果他和那賊人是一伙的,想來他也是會功夫的,畢竟被抓的賊人連戰(zhàn)士封閉自己意識這種奇絕的內功都會。

  不如試探一下他,看看他是否真的會功夫?如果回那十有八九他們是一伙的,白小江就是奸細。

  想著,她敏捷出手一把抓住白小江的胳膊,猛然就發(fā)覺出他肯定不會武功。

  練家子的骨骼都很硬朗,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白小江的胳膊卻很柔軟,嫩松,摸起來非常舒服。

  紅豆知道他不是內奸,馬上松開了手。

  然而,白小江卻使盡皺了皺眉頭,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叫疼聲。

  紅豆這才明白自己下手太重了。實際上她只用了不到三分力,但許是白小江身體太弱了,這樣輕輕一捏就經受不住。

  他疼得蹲在地上,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紅豆心中萬分愧疚,冷吸口氣,捂額問道:“你沒事吧?”

  白小江渾身顫抖,眼淚直流,嘴上卻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對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我以為你會武功呢!”

  白小江奇怪道:“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紅豆吞吞吐吐說:“我懷疑……疑你跟昨晚……混進嘉陽關的奸細是……是一伙的。”

  白小江黯然搖頭:“原來這是你來找我的理由?。∧悄悻F(xiàn)在明白了?”

  紅豆立刻點頭:“他會武功,而你不會,你們肯定不是一伙的?!?p>  白小江道:“我沒事,你走吧!”

  “真的沒事?”

  白小江搖頭,然后站起身來背對著她。

  肯定是生氣了。

  紅豆嘟著嘴猜測,半晌闌珊地走了。

  ……

  翌日就是寧王宴請蠻王的日子,一到清早,嘉陽關的守兵便列隊響應。個個威儀整肅,風姿凜然。

  亥牌時分,蠻王率領一眾夷狄士兵馬踏生煙獵獵飛馳而來。

  帶到下馬碑時,他們駐馬停下。

  蠻王瞅著整肅警敏的嘉陽關守備軍士哈哈大笑:“聽著重??!看來中原人還很看得起我們。走,進去耍耍!”

  紅豆突然出列說道:“蠻王大人,貴族人馬若要進城門必須先守我們的規(guī)矩。這里左面是下馬石,請您和族人自覺下馬,右面是解劍石,請您和族人只覺交出武器。”

  蠻王皺眉哼道:“這就是你們中原人的待客之道?馬和武器都是我們夷狄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伴侶,片刻不得離開身體,就是睡覺也要佩刀。至于下馬,本王進了城自然會下的。”

  “不行,”紅豆斷然道:“貴族來到嘉陽關就得守此地的規(guī)矩,這叫入鄉(xiāng)隨俗?!?p>  莫守成點頭道:“蠻王大人,兩國相交,禮儀且不可輕慢??!”

  蠻王喝罵道:“什么鳥禮儀?本王只是這大漠廣闊,自由自在,從來不懂什么叫做禮儀。如果你們不是真心想請我們吃飯,與我們和談,就別裝大方?!?p>  雙方僵持不下,紅豆堅持夷狄人在城外下馬并交出武器,蠻王就是不肯。

  消息傳到寧王那里。他雖然知道軍禮非同兒戲,一旦嘉陽關做出讓步,勢必在未來會遭至外族的輕視。但如今乃是是非時刻,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夷狄族和談,若是成功,帝國的西北部至少可以得到十幾年休養(yǎng)生息的機會。

  所以,他思踱再三,終于還是同意了可以讓蠻王佩刀入城的要求,但必須在下馬碑前下馬。

  這等同于一人讓一步了。蠻王又不傻,自然這層討價還價的意思。但他仍然很不滿,悶悶不樂地帶著慍色下了馬,徒步走向城里。其余蠻夷人也都是冷沉著臉,顯然對嘉陽關的“怠慢”充滿了不悅。

  也許是因為剛上來就發(fā)生了爭執(zhí)的原故,蠻王只是在議事堂和寧王簡單寒暄了兩句就要求開飯。

  寧王不敢怠慢,忙傳來了白小江命他下廚。

  然而,白小江今天似乎不再狀態(tài)。他臉色慘白,十分緊張,相比于那天的試驗,烹飪的速率大大降低了。即便是外行也發(fā)覺出了不正常。

  菜終于做完了,白小江已經氣喘吁吁,仿佛累得要昏倒一般。

  蠻王夾了幾口菜,不客氣地皺眉說道:“這就是中原廚神的手藝?咸的咸,淡的淡,有的還沒燒熟就端上了桌。我說寧王殿下,您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大漠狄人?在城外便有意刁難,如今又做出這般吃食款待我們,比我抓來的商隊里的廚子做的都差勁。你是不是在有意惡心我們夷狄族?”

  “不,不,您誤會了。”寧王趕緊辯解說:“也許是中原人的口味與夷狄人不同,待本王品嘗一下?!?p>  他說著吃了一口,味道果然差出許多,仿佛是另一個人做的。

  只見白小江面色凝重,鼻子不住喘息著,仿佛身患難忍的疾病。

  寧王這一面色沉凝很清楚地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情緒,顯然他也覺得菜做的不夠好吃。這下可被蠻王抓住的把柄,說道:“寧王殿下,我們夷狄族都是粗人,喜歡結交豪爽的朋友,最討厭用彎彎繞對我們。寧王表面要善意和談,但卻要我們遵守中原人的禮數(shù),自己卻有心怠慢,即是如此,我們的和談還是免了吧!”

  說完,他帶著人起身便走,任寧王如何勸說都無用。

  易水寒看著徒弟異樣的神色也感到詫異,沉著臉走了過去一把抓住白小江的后部,褪開他的袖口,就見上面一片青紫。

  他問道:“這是怎么弄的?”

  “師父,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卑仔〗曇翥械鼗卮鸬馈?p>  易水寒嘆了口氣道:“如今還說對不起有什么用?去到寧王那里領罰吧?”

  寧王盯著白小江的胳膊問道:“白小江,本王問你,你今天不在狀態(tài)可否是因為胳膊受了傷?”

  白小江沉吟不語。

  寧王道:“那你為何不與本王說?還有你這胳膊上的傷勢果真是自己弄的嗎?”

  白小江沒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肯定地說:“回王爺,傷卻是我不小心弄的?!?p>  寧王冷道:“你道本王不懂?本王戎馬一生,見過的傷痕不計其數(shù),這種傷一定是被人捏的。本王問你,是不是有人偷襲了你?”

  “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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