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
“洛菲,現(xiàn)在我把你送到他們初識的地方,你只要慢些走,就能在一個樹樁旁發(fā)現(xiàn)迷迭香,去吧!”
“好,我知道了,真是麻煩。”
她慢走著不遠處還真不遠處還真的有個樹樁,她連忙跑去。
“小姐,你慢點等等碧蓮?!?p> 可沒想到就在離樹樁一尺遠一塊石頭就好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她驚得瞪圓了眼,不偏不倚正好劃過去了,既而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姐?!北躺彌_過來。
“怎么會這樣?”她心想著。
她嘗試著站起來,直覺鉆心的疼,正想邁一步,更是疼得厲害。
“小姐,先坐吧!”
碧蓮扶著她坐在一塊石頭上,可當她正要去摘迷迭香的時候,發(fā)現(xiàn)樹樁不見了,也沒有迷迭香的蹤跡。
“噔”
“怎么會這樣?”
“阮華裳這次上山是為了給她母親準備生辰禮的。”
“這樣?。 ?p> “噔”
“小姐我去找些水?!?p> 她無力的點了點頭,盯著那傷口出神。
與此同時
“大哥這有一棵?!?p> “嗯,小遠就在這摘吧!”
“好?!?p> 上官遠四處張望,在一塊石頭上看到個姑娘,而阮華裳不經(jīng)意的一抬頭正好看到上官遠向她跑來。
“遭了,上官遠來了,怎么會這么快?!?p> 上官遠到阮華裳面前問“你怎么了?”
“我沒事,你該干嘛就干嘛去,別管我!”
阮華裳低下頭,漫不經(jīng)心的四處看著。
上官遠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傷口。
“你看,你傷得這樣重,我是和大哥來采草藥的,只是我雖知道草藥模樣,卻不知其功效?!?p> 上官遠放下草藥,又看了看四周,什么人也沒有。
“不如,我在這陪你吧!順便等等我大哥。”
“隨你。”
上官遠坐在石頭的另一邊,翻了翻草藥,而后摘了根草,咬著。
“你是在等人嗎?我看你身穿綾羅,想是哪家小姐,一般小姐到這定是有侍女跟著的,所以你的侍女定是去給你找郎中去了!”上官遠信誓旦旦道。
阮華裳搖了搖頭,“我是在等人,但她是去找水了!”
上官遠點了點頭,吐了那草,站起來揮著手沖一個人喊著“大哥,我在這?!?p> 那人聞聲走了來,邊走邊說“小遠,你怎么在這?。窟@姑娘是?”
(此人是丞相府長子上官玄燁,自小鉆研藥理,小有成就現(xiàn)于太醫(yī)院當差)
“我叫阮華裳?!?p> 阮華裳勉強站起來,抬頭看到碧蓮正向這跑來,喊了聲碧蓮,既而坐下。
“大哥他受傷了。”
上官玄燁看了看阮華裳的傷,傷口四周紅腫,有些血跡,放下藥筐,找到一味叫裸花紫珠的草藥,碾碎至于傷處,“嘶”阮華裳直感一陣疼,上官玄燁拿出一手帕包扎好傷口,又給了阮華裳一瓶藥是由裸花紫珠制成的。
“謝謝??!”
“噔”
“王妃,早膳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洛菲回神,理了理頭發(fā),應了聲。前往正廳,在進門前,她深吸了口氣,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與他正式見面,一切準備就緒,進門。
一侍女道“王妃。”
她點頭示意,夜景天已坐在那,她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黑色長發(fā)被松松的綰起,濃密的眉,冰藍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一張冷俊的臉。她不知不覺走過去,坐下,撐起手歪頭呆看著。
“看夠了嗎?”
她搖了搖頭,又撐起一只手。
“哼?!?p> 一聲輕笑,男人起身欲離去,她連忙抓著他的衣袖,“再看會兒?!蹦腥艘凰Γ滦浞鬟^她的臉,她這才反應過來。
“哎呀,我是不是又花癡了。抱歉?。 ?p> 男人毫不理會,離去。
阮華裳一陣不爽,追了出去,擋在他前面。
“你站著,帥就了不起?。窟€真一點不謙虛?!?p> 男人繞過她,繼續(xù)走。阮華裳回過頭,白了他一眼,走向正廳,畢竟好吃的又沒錯。
晚上,她來到夜景天書房。
“夜景天,你要和我回門嗎?”
男人像是沒聽到似的,仍寫著。
“不是,你理我下好嗎?”
男人仍無動靜。
阮華裳走到他面前,蹲下,下巴放在桌沿,兩手扒著。
“哎呀,白天我不是誠心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好不好。”
說完戳了戳夜景天手,男人停筆,喚來一侍從。
?。ù巳耸桥c夜景天從小一同長大的喚阿木)
“阿木,帶王妃出去。”
“是,王妃請吧!”
阮華裳一聽,合著她弄半天,白忙活了,這夜景天還真是軟硬不吃,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用,夜景天我告訴你,我沒你這門我照樣回?!闭f完憤憤離去。
夜景天再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