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負責城建局的精神文明建設,他著力打造“浩然正氣”的單位文化。
林長認為做好一切工作的出發(fā)點,就是要有一顆公心,毫不為己、專門利人,只有這樣才能做好工作,人生的道路才能走得直,站得穩(wěn)。
要做到有公心,首先就是要知道我們工作是為了誰?為了什么?
人民!只有心里有人民,才是一切工作的出發(fā)點。
林長從黨史開講,讓廣大職工深刻理解了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
結合東北這片黑土地,林長重點結合東北抗日聯軍的故事,進行愛國主義教育。
林長的做法得到了城建局上級部門的重視,匯報給了市委,市委就全面推廣了他的經驗,并讓他在全市做報告。
林長也因此有機會,將他有關“大漢軍魂”以及東北抗日聯軍的文學作品展現出來:
《耿恭拜井》
公元75年,疏勒城。
高高的城頭上,汗軍的軍旗在迎風飄揚,此時的天際,太陽已經落下,云彩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滲出濃濃的慘紅。
大漢的軍隊又一次打退了匈奴的進攻,零散的敵軍士兵在城下收集著同伴的尸體,戊己校尉耿恭下令停止了弩射。
守城的汗軍有三道火力配置,最里面一道是訓練有素的大刀隊,偶有個別的匈奴爬上城來,只需掄圓的一刀,便被送回了老家,耿恭手里的刀上此刻便有一滴滴的鮮血流下,一聲聲的如同水滴的聲音;中間的一道防御是滾木擂石,圓木和石頭都是幾個月前從旁邊的山中采來,提前準備好的;最外面一層,也是最令匈奴聞風喪膽的就是弩射。
漢軍的弩輕便易于操作,一只手就可以發(fā)射,威力大,射程遠,可以達到三百米。耿恭又讓士兵在箭頭上涂了毒藥,到了射程內,城墻上黑壓壓一片箭射下來,匈奴人鬼哭狼嚎,一旦被射中,大多數當場斃命,偶有僥幸逃回者也是劇痛無比,繼而傷口潰爛,支撐不了幾天,到了夜晚,傷口愈發(fā)地疼,整個軍營都是哀嚎之聲,越發(fā)顯得陰森恐怖,信奉神靈的匈奴人,皆認為汗軍有神明護佑,未戰(zhàn)已怯了三分。
耿恭放下手里的刀,將一具匈奴的尸體仍下了城墻,倒下的士兵,無論敵我,都應該得到尊重,這也是雙方的共識,理應按照風俗收斂。
他左腳踏在城墻的垛口上,側過身來,如炬的目光望著他手下的士兵,他們身體已相當羸廋,面容憔悴,嘴唇干裂著,看不到幾絲血色,仿佛一陣風過后,就不復存在;但他們個個驕傲的挺立著,手里攥緊了武器,眼睛里噴著火…。
“稟報校尉:城中打井已十丈,未見水”,司馬石修朗聲的報告,打破了沉寂。
匈奴人截斷了疏勒城的水源,城中斷水已多日,昨夜的軍事會議商定,耿恭和司馬張封專注于守城,由司馬石修帶領部分士兵打井取水。
耿恭脫下了鎧甲,今晚他要親自參與打井。
太陽不情愿的升了起來,打井已深達十五丈,仍不見水。
耿恭整整衣冠,上前而拜日:戊己校尉耿恭大漢永平十七年,來此塞外西域,平定四方反叛,揚我大漢軍威,今春,大軍班師,恭率數百人駐守車師后國之金蒲城,守住天山之咽喉,與車師前國柳中城之關寵互為犄角,阻止匈奴入侵,然大軍一退,匈奴兩萬人把金蒲城團團圍住,為解重圍,恭率一百人之敢死隊,趁著暴風雨前去劫營,獵殺匈奴頭領,余眾潰敗而去。雖然大勝,但匈奴人遲早要回來,金蒲城無法固守,恭帶余眾來到疏勒城,因此地為當年我漢軍修建的一個要塞,依山傍水,地勢險要,宜于久守。
匈奴復至,連月惡戰(zhàn),城中食盡窮困,乃煮鎧弩,食其筋革,戰(zhàn)士們一個個死去,但疏勒仍在我等孤軍手中。
于今水源已斷,戰(zhàn)士們笮馬糞汁而飲之,打井取水,十五丈仍不見水。
嗟哉!吾等可謂忠乎?可謂義乎?
似乎有風兒在動,眾皆激昂。
耿恭彈打幾下身上的塵土,朗聲再拜:恭之一人,不足惜,然吾麾下之兵士,經年累月,處于萬死無一生之地,泰山崩于前而不動,此乃我大汗之忠勇血脈,家中父老,妻子兒女,日夜企盼,恭無不將其帶回之道理。
吾等皆為軍士,效命沙場亦適得其所,然吾等嘗受車師后國王后之資助,傳遞情報與暗運糧草,王后乃大漢之后裔,貞烈無二,一日不曾忘記自己為汗人血脈,六瓣四孔瓜棱塤吹奏之汗樂不讓宮廷樂師,使恭等雖陷疏勒之孤城,然仍能感受大漢之聲音,現今國王戰(zhàn)死,王后生死不明,所幸曾留書一封、青絲幾縷,托恭等上告廟堂,下慰父老。
此等忠烈,嗟乎!這一片丹心,蒼天日月能否感知?
是風兒還在動?還是地下有水流動的聲音?
耿恭頓了頓,焚香再拜:
匈奴為動我軍心,派出使者許我以白屋王,并以公主為嫁,我將計就計,抓其城頭,飲其血、烤其肉,實則于絕境之中,鼓舞軍心,表明奮戰(zhàn)到底之決心耳!如有異,請降于我耿恭一人,萬望賜疏勒以恩澤。
須臾,飛泉奔出。
耿恭和眾將士相擁而泣,向著東方高呼“萬歲”。
城外,黑壓壓的一片,兇狠的匈奴騎兵逡巡著…,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