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大陸,一個以武為尊的世界,人們通過修煉武學(xué),來獲取強大的力量,修煉至高深者,拳出可破碎山河,劍出則光寒九州。
在一個樸素庭院的房間內(nèi),穿出女人痛苦的叫喊聲。
留著絡(luò)腮胡的中年男子,庭院內(nèi)來回走動,神色緊張,頻繁望向那個褐紅色的房門。
檀木做成的床上,躺著一個頭發(fā)凌亂的女子,旁邊還圍著兩個老婦人。
“夫人,再用點力,就快要出來了。”
女子沒有回話,而是痛苦的喊叫出哼唧聲,只見先是一個小孩的脖子慢慢顯露。
“出來了,出來了,少爺?shù)牟弊映鰜砹?,夫人再加把勁,馬上就好了?!?p> 又是過一會后,這個嬰兒終于成功的出生,女子因為出血過多,臉色看上去十分蒼白,一個個老婦人在給她做一些簡單的處理。
還有一個老婦人,走去通知剛剛在門外焦急等待的絡(luò)腮胡男子。
“洛兒,你怎么樣了?”
在老婦人打開門后,絡(luò)腮胡男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問道。
“啊山,你放心我沒事,你快抱我們的孩子來給我看看?!?p> “好好好,我把我們的孩子抱給你看?!?p> 絡(luò)腮胡男子從老婦人手里接過小孩后說道。
當床上的女子目光注視到小嬰兒時,眼里充滿了溫柔與喜愛。
“你打算給他起名叫什么呢?”
“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做秦昊,希望他能夠成為我們秦家未來的頂梁柱,就跟太陽一樣,讓世界離不開,而他則讓秦家離不開?!?p> “秦昊,這個名字可以,昊兒,你聽到了嗎,你以后就叫秦昊了哦?!?p> 床上那人見猶憐的女子,對著秦昊溫柔的說道。
......
十年后,一個小男孩在空地上,對著一個木人,有板有眼的打著一套拳法,小男孩留著一頭純黑的長發(fā),用發(fā)箍把頭發(fā)綁成了一個馬尾。
有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和不算高挺但也不矮的鼻梁,微薄的嘴唇,這樣清秀的五官全部掛在一張有些嬰兒肥的臉上。
在這炎炎烈日下,秦昊的衣衫逐漸被打濕,明目可見的汗滴從他的臉上劃過。
“昊兒,休息一會吧,先跟為娘一起吃個午飯后再修煉吧?!?p> 一個衣著鮮麗的女子走了過來說道。
“娘,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p> “好,娘等你?!?p> 秦昊一套崩山拳打的行云流水,快速而有力的打在木人身上。
木人被打的砰砰作響,一式,二式,三式......,最后一擊裂山崩,將木人的胸口直接將,打裂開了一個拳頭大的口子。
“娘,我們?nèi)コ晕顼埌?。?p> “昊兒要不要先去沖洗一番,不然汗水粘稠在你身上,為娘怕你覺得不舒服?!?p> 秦昊嗅了嗅自己領(lǐng)口,全是汗液的味道,外加衣服也已經(jīng)全部濕透了,是應(yīng)該去洗個澡。
“哪娘親,孩兒先去沖個澡,沐浴過后孩兒再去大堂找您?!?p> “好,哪為娘先過去了。”
......
秦昊褪下衣服,一副稚嫩的身體露出,雖然還尚為年幼,但身上已經(jīng)有了些許肌肉的線條,秦昊跨入裝滿溫水的木桶里坐下。
將掛在木桶邊上的毛巾,濕了溫水后敷在額頭上,然后整個人寖泡在木桶里,將頭靠在木桶的邊上。
從三歲起秦昊開始能夠記事,很多不應(yīng)該屬于他的記憶也存儲在他的腦袋里。
從記憶里探知知道,一個五官與自己有7分酷似的男子,應(yīng)該是這些記憶的主人。
那個男子背上有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野獸為模型畫出的圖案。
對了按照那個男人的記憶里面,這個東西叫做“譎心紋”,就跟自己修煉的武學(xué)一樣,也是一種強大自身的手段。
人的內(nèi)心都有兩頭獸,分別是善獸與惡獸,善獸與惡獸的互相爭斗的輸贏,與人本身的自我調(diào)和下,決定了一個人的基本人格。
無論善獸與惡獸誰輸誰贏,另一方都永遠不會消失,而是埋藏在你內(nèi)心的深處,時不時的出來影響你的神智。
而“譎心紋”就是那么一種開發(fā)心獸力量的手段,記憶里面那個男人的心獸名字叫做:
“赤陽猿”
是一種可以使用烈焰的巨型猿猴,力量強大,皮膚堅韌,體型也是巨大,是在哪份記憶的世界中,真實存在過的妖獸。
秦昊從來沒有對人說過,自己這份記憶的存在,包括他的親生父母也不知道。
按照記憶里面所說,12歲開始可以撬心門了,還有兩年,自己也可以去獲得記憶中,哪份強大的力量,在這之前自己需要做到就是磨練好身體。
為自己將來撬心門,打下一個優(yōu)良的基礎(chǔ),雖然自己腦海中有著屬于那個世界的鍛煉方式,但需要配合要特殊的藥草,所以被秦昊否定后,決定修行家傳的武學(xué),一樣可以起到強健身體的效果。
從觀看記憶里,那個與自己有七分神似的男子與人交戰(zhàn)時,哪呈現(xiàn)出可以開山碎石的力量,展現(xiàn)到秦昊眼前時,秦昊就已經(jīng)被這股力量深深的吸引。
秦昊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自己那么執(zhí)著于對力量的追求,或許是記憶中清秀男子的,最后一戰(zhàn)中,因為自身力量不足,而被人殺死時哪股無盡的悔恨,還有不甘的神情,都深深的映入秦昊心里。
亦或許是因為那段記憶,從內(nèi)心深處中,不斷的影響著秦昊,改變著秦昊對事物的看法。
剛剛出生的秦昊本應(yīng)該是一張純白無暇的白紙,要經(jīng)過江湖這個大染缸后才應(yīng)該變色,但因為這段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的記憶。
秦昊這張白紙?zhí)崆伴_始染上了色彩,使他從小對事物的看法,更加接近一個成年人的思想,從小就被周邊的人譽為早熟的神童。
他從小吸收知識就要比同輩要快很多,外加上他那成年人一般的自律,在讀書識字上面,領(lǐng)先了同輩一大截。
更有與秦昊接觸過的人稱,在跟秦昊交流時,感覺自己是在和一個成年人講話一般,而不是跟一個六歲的稚嫩孩童講話。
秦昊擦拭了身體以后,就換上一套藍色的長袍向著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