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七七看著茗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口一口的把杯里的喝完,酒雖甜美,后勁卻大。
陶七七看到有些醉意的茗心,放下手里的酒杯,搖了搖茗心的手,輕輕的說,“姐姐,你是不是醉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我沒醉,服務(wù)員再來一杯?!避膸е硪獾纳ひ?,朝服務(wù)員喊了一聲。
陶七七告訴服務(wù)員不要了,轉(zhuǎn)頭卻看到茗心拿著他的酒杯大口大口灌在自己嘴里。
“姐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碧掌咂呖吹搅鳒I的茗心把自己的酒喝了,知道她肯定想到不開心的事,拉著她就要離開。
“我不走,我沒醉?!本凭皇锹樽砹塑牡男模瑓s讓她的腦子更加清醒。
他們拉扯的時候,從遠(yuǎn)處走過來一個看著風(fēng)流浪蕩的富家公子。只見那人走過來就要拉茗心,陶七七一手扶著茗心,擋在她的身前。
“讓開!”那人生氣的對著陶七七說。
“你是誰?想對我姐姐做什么?”陶七七強勢的拉著茗心,一臉嚴(yán)肅的問,軟萌的包子臉透出一絲寒氣,水汪汪的大眼此刻竟然露出銳利的眼神。
“你又是誰?我怎么不知道她有個弟弟?”那人看了看陶七七,又看了一眼有些醉的茗心,嚴(yán)厲的問。
“小七,我們走吧?!边@時陶七七聽到了茗心的話,挑釁的朝那人挑了挑眉,示意他讓開,然后摟著茗心拿起她的包包走出了酒吧。
陶七七扶著茗心攔了輛車,上車之后,陶七七問她,“姐姐,你住在哪里?”
“云深不知處。”茗心說完,似乎是酒的后勁上來,她靠在陶七七的肩上睡著了。
“云深不知處?師傅,你知道云深不知處在哪里嗎?”陶七七把茗心的頭扶著,讓她靠的舒服點,疑惑的問司機。
司機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聽到陶七七的話,帶著些許方言回他,“那不是個古詩嘛,我咋子曉得喲?!?p> 陶七七聽了無奈,最后帶著茗心回到了他住的酒店。
第二天一早,躺在沙發(fā)上的陶七七聽到手機響,最后在茗心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陶七七對著電話問了句。
“你是誰?對心心做了什么?”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帶著憤怒的甜美嗓音。
“???哦,你是昨天那個跟心心姐一起的女孩吧,我們昨天見過?!碧掌咂呗牭綄γ骐娫捓锷鷼獾馁|(zhì)問,趕緊解釋。
“什么?你......你怎么跟心心在一起?她呢?”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再生氣,帶著疑惑的問。
“心心姐昨天喝醉了,我問她住哪里,她就說了一句云深不知處,我問了司機也不知道,所以就把她帶到我住的酒店,但是我什么也沒做?!碧掌咂呦氲阶蛱焖低涤H了一下茗心,有些害羞又心虛的說。
“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她出什么事了,我們住的地方確實是云深不知處,只不過是我老公朋友新開的,司機不知道也正常。”電話那頭的女生聽了陶七七的話,有些猶豫的又問,“那個,你能不能把你的酒店地址發(fā)一下,我們?nèi)ソ有男幕貋?。?p> “好的,我等會把地址發(fā)你短信。”陶七七正說著,床上傳來茗心半醒不醒的聲音,“誰???”陶七七趕緊把手機遞給她,讓她跟米湉?fù)ㄔ挕?p> “茗心,你長本事了,竟然還跑去喝酒!”電話那頭的米湉聽到茗心的聲音,對著電話大吼。茗心揉了揉太陽穴,醉后的頭疼真難受。陶七七見狀,默默的走過去,伸手給她輕輕的按摩著頭,舒緩她的難受。
茗心這才開口對米湉說,“小米大人,我錯了,跪求原諒!”陶七七還沒見過女神如此撒嬌討好的語氣,心里想著怎么樣,她才會對自己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