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請了一天的假期特意趕回(荔城),和(桃李)簽下了經(jīng)紀合約,緊接著(桃李)對外宣布陳昕的加盟。
花花繼續(xù)跟著陳昕。
張正哲因為通告的關系,去了外地,與陳昕完美錯過,陳昕失望之余便抽空回了趟家里。
沒辦法,現(xiàn)在這狀況,少見面更安全。
老母親對于她突然回來很不意外,怨氣一百分。
“哼,隨便拍個戲就離開家里四五個月,還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報道,你都不知道我在這里天天給你解釋那些新聞多辛苦?!崩夏赣H還是那套紅衣綠裙,只是六月的天氣舒爽了許多,她的爆炸頭也短利索了。
老母親:“你跟正哲是認真的吧?”
陳昕點點頭:“當然了,哪次不是認真?”
老母親一秒看穿她:“你大家時候那個師兄,你也很認真?!?p> 陳昕扁嘴。
老母親:“不過那時候我就看出來,你對那個師兄只有兄弟情?!?p> 陳昕:“兄弟情?”
老母親:“就是兩個人沒有愛情的小泡泡,你就是個傻大姐一樣,整天樂呵樂呵的?!?p> 陳昕:“那現(xiàn)在呢?”
老母親:“你現(xiàn)在啊,多了一份女人的談戀愛的光環(huán)?!?p> 陳昕不明覺厲。
剛好此時,陸一承母親上門,陳昕趕緊躲回房間。
只見陸一承媽媽翹著個二郎腿在廳里磕瓜子,一邊還在埋怨著陸一承再不搞定陳昕就會飛走了。
這些媽媽們,一閑下來就操心各種閑事,陸一承說不定早就跟安書琪在一起了呢!
陳昕被自己一閃而過的想法嚇到,怎么會覺得他跟安書琪在一起呢?
是因為他近期對安書琪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晚上剛回到(象州),酒店房間的門鈴就任性地響了起來,陳昕不禁抱怨:“花花你不是有卡嗎,還敲什么門?”
房門一開,一束嬌艷欲滴的藍玫瑰塞進來,那束花的后面是一位高大帥氣的偶像。
“張正哲,你怎么來了?”陳昕驚喜地撲過去抱上他?!拔医裉煸冢ɡ蟪牵┒己檬??!标愱繉χ淖齑骄桶冗蟮刈钠饋?。
張正哲眼神寵溺:“你這個習慣要改,每次都不看看貓眼再開門嗎?”
“嘿嘿……以后改?!标愱肯駱湫芤粯永p在他身上,嘴巴啄著他的嘴巴。
張正哲靈活著抱著她,單腿踢了一把門,瞬間就關上了。
“我的真人秀節(jié)目組今天剛好在(橫州),我就過來了?!睆堈馨阉нM門,倆人又纏綿了好一陣。
兩人互纏了好一陣子才冷靜下來,戀愛的酸臭味撲鼻而來。
藍玫瑰!
陳昕好像第一次收到異性的玫瑰花呢,她把花包拆下,插進花瓶,拿了把剪刀修剪著。
張正哲洗完澡出來,從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
“你起開,你頭好重?。 标愱孔鲃菀阉崎_。
張正哲故作不滿:“這么快就嫌棄我了?”
陳昕洗了洗手,回到客廳開上音樂。
張正哲坐在沙發(fā)上,陳昕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問他:“你最近是不是很累,那個綜藝好多好難的項目挑戰(zhàn)?!?p> 張正哲把頭抵在她的胸口,那里的心跳能讓他恢復平靜,幾秒后他才輕輕地回答:“嗯,辛苦?!?p> 陳昕回道:“以后我會好好對你的?!?p> “你以后嫁給我吧?!标愱空f。
張正哲回答:“好?!?p> 陳昕精打細算:“你的房產又少一套了,我很吃虧?!?p> 張正哲笑出聲來:“那我賺到了是不是?!?p> 陳昕:“那是當然。”
張正哲得寸進尺:“那我讓張宇把(鉆石名城)的房子退掉,反正也是租的。以后我專心住你家?!?p> “呵?!”陳昕推開張正哲靠著的頭,低頭盯著他,眼神里滿是“你說的是認真的嗎”那種疑惑。
張正哲:“這樣省錢,不好嗎?”
你確定是為了省錢?不是為了方便?
陳昕這扣門的女人筆劃著手指仔細地想了一想,那套房子租金每個月兩萬塊,一年就二十四萬了,還沒加物業(yè)管理費,確實得花不少錢。
哎,自己什么時候開始打算這些了?
被套路了。
當她反應過來再次低頭的時候,張正哲的眼睛里像揉了蜜似的看著她,有種下套成功的得意。
然后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攬著她的細腰,手感柔軟又光滑……另一只手用力地扯著她的衣領,發(fā)現(xiàn)扯不下,只能看到她一邊透亮白皙的肩膀,有點埋怨她:“你下次能不能穿著輕松一點的睡衣……你這圓領家居服,我很不方便。”
“我這是住酒店耶,我怕花花隨時來找我……”一提到花花她好像想起什么事似的準備站起來。
張正哲剛燃起的欲火哪肯放她走,抱緊她的腰,黑起臉問:“你干什么去?”
陳昕無奈:“哎,我去鎖門!花花有我這兒的房卡!”
張正哲嘴角勾起很深的笑意,猶豫了一下才放開她。
陳昕回來,再次坐上他的大腿。
陳昕:“你剛剛說我衣服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張正哲:“我覺得你可以選擇一些,真絲的,低領的,或者……”
陳昕:“嗯?”要求還挺多的呵。
張正哲:“其實也沒關系?!?p> 陳昕還沒把抱怨說出口,張正哲已經(jīng)捧過她的臉,吻下她的唇。
第二天五點,門外就已經(jīng)“嘭嘭嘭”地響聲,陳昕掙扎著起來開門,見花花氣急敗壞地沖進來:“老板,你怎么鎖門了呀?我都叫半天了!你七點鐘就要上戲了,要快點,化妝都得一個小時呢!”邊講邊把手里的早餐放在客廳餐桌。
往房間方向一看,出來個張正哲,整個下巴都掉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正正,噢,張老師也在這兒……”陳昕一副“那不得鎖門”的表情。
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程度了?我的愛豆和我老板哎~
轉念又慶幸,還好是我的老板。
“還有早餐嗎?”陳昕問。
“有!有!有!我那里還有一份,我去拿。”花花飛也似的落荒而逃。
張正哲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就要出門去機場,花花看著這倆在門前依依不舍的膩歪直搖頭,要是被那群粉絲知道自己的愛豆這樣對著別的女人撒嬌可不得了,真想拍下照片讓他人設崩塌!
之后的日子,陳昕每天夜戲都要拍到凌晨,張正哲不但有三個綜藝節(jié)目,還在準備專輯,有時候兩個人視頻聊天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七月,陳昕的新戲殺青,又安心地在(荔城)做起了咸魚的日子。
而張正哲因為太多綜藝節(jié)目連軸轉,時常不在(荔城),兩人又過起了牛郎織女的日子。
安書琪和溫偉深的暗戰(zhàn)一直沒有結束,安書琪的商務活動受很大的影響,幾乎是足不出戶。她突然感受到了危機。
從一開始的轟轟烈烈,到現(xiàn)在悄無聲息,只是三個月的時間,她的消息好像從各大媒體間消失了似的,而陳昕卻明顯地勢頭正猛,主旋律獻禮劇殺青后,傳聞同一個班底再制作一部戲,也是陳昕主演,安書琪徹底失控。
這一天的陸一承在(安城)拍一個現(xiàn)代戲,接到小麥的電話,便匆匆忙忙地趕回(荔城)看望安書琪。
小麥說安書琪又自殺了。
可是當他奔波地趕到時,安書琪正安然無恙地躺在沙發(fā)上吃薯片。
一個多月不見,不再頻繁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的安書琪臉更瘦一圈,兩只眼睛凹陷了進去,像極了睡眠不足的模樣。見到陸一承的時候驚喜萬分,直接跳到他的身上,吻他。
陸一承并沒有表示明顯的拒絕,反而試圖去回應她,一會兒后把她從身上放下來,他的憤怒被安書琪的吻磨消掉了幾分。
“你就讓小麥這要騙我?如法炮制?如果下次真有什么事我不信你了怎么辦?”
安書琪對陸一承的到來很是滿意:“哎喲,你這不是來了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你最近為什么都不理我?那些法律文書我都看不懂,我又不想單獨跟律師見面……”安書琪嘟嘴賣萌,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閃爍著水光,委屈得眼淚成了水珠,馬上要掉落下來。
陸一承看著她,很是無奈。
“反正你最近也沒什么事情做,就好好地休息,不要想太多。過去的幾年你太累了,等我新戲殺青,我們一起去國外玩?!标懸怀邪参克?。
安書琪高興得要跳起來轉圈圈,像個孩子一樣。
高呼著“太好咯!太好咯!”
隨后安書琪給小麥使了個眼色,小麥機智地把晚餐送上來,然后退了出去。
陸一承奔波了一天,看到桌上的飯菜不禁狼吞虎咽,安書琪更是特別開了一支紅酒,和陸一承共飲。
陸一承啜了兩口,坐在沙發(fā)上他就感覺混身有股不太能控制的力量,讓他身體發(fā)燙,而某一處更是堅硬得讓他吃痛,臉憋得通紅通紅,眼睛噴發(fā)著吃人的火光。
“你平時太理智冷靜了,別怪我用這樣的方法……”安書琪在一旁呢喃,然后走到他的對面,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