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著急些,谷主你的老婆都要讓人搶走了。剛剛可是有個人拿著少主的令牌自稱是少主的丈夫呢!”
金鈴運起輕功,飛到了谷主的面前。
谷主摸了摸她的頭,這件事怎么可能。她和那個人明明已經(jīng)死了兩年了,怎么可能又冒出一個人來。
“是真的!您看!”
金鈴將手機的令牌交給了谷主,這牌子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認(rèn)錯,少主當(dāng)年就是拿著這樣一個牌子,上面還有因為她好玩磕碎的痕跡呢。
“真的是她的!”谷主看著手里的令牌。這種令牌獨一無二的,難不成她還活著?
就在谷主思考的時候,小童已經(jīng)帶著祝琛趕到了。
在看見祝琛以后,谷主的眼角抽了抽他可真是教了個好徒弟。眼前這男子看起來比她小了足足有二十幾歲,怎么可能是她的丈夫?
祝琛看著眼前銀發(fā)的人,突然想起一個傳說。藥王谷谷主凌寒,天生銀發(fā)銀眸。
原來他以為這個只是個傳說,畢竟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銀發(fā)銀眸的人,但是現(xiàn)在看來倒是有些可能。
“你到底是誰?你竟敢騙我!”金鈴看見凌寒的反應(yīng)后,一下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少主如今應(yīng)該已經(jīng)三十塊四十歲了,怎么可能和眼前這個人成為夫妻。
祝琛感到威壓往后退了幾步。
“這令牌真的是我的妻子交給我的,她說有了這塊令牌我能找谷主提一個要求。”
顧冥見金鈴身上的殺氣重重,連忙將腰間的劍拔了出來,劍指金鈴。
“夠了,鈴兒莫要胡鬧!”
只見凌寒袖子一甩,祝琛身上感覺到的那股壓力一下子就消失了。
金鈴見自己的師傅竟然出手將自己的內(nèi)力緩解掉了,不悅的撅了噘嘴,直接進了屋子里。
“你嘴里的人應(yīng)該是她的女兒吧,現(xiàn)在算算她的年紀(jì)應(yīng)該與你相仿。”
凌寒看著眼前的祝琛滿意的點了點頭,剛剛金鈴生氣可是用了十足的功力,但是祝琛竟然還能站著。
“咱們進屋說吧,這院子里的東西可不是能隨便碰的。”凌寒笑了笑,帶著祝琛進了屋里。
屋內(nèi),金鈴無聊的逗弄著懷里的兔子。當(dāng)她看見祝琛竟然進來的時候,冷哼了一聲將頭轉(zhuǎn)到了一邊。
“不用搭理她,金鈴的脾氣向來這樣?!?p> 凌寒?dāng)[了擺手,他這個小徒弟一向只要碰到有關(guān)于少主的事情就比較認(rèn)真。
祝琛點了點頭,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里的景象。
凌寒住的地方和常人是一樣的,只不過屋內(nèi)的藥爐要更大一些罷了。
“晚輩此次前來是想請谷主出谷,救救我姑姑!”祝琛恭敬的朝著凌寒拱了拱手。
凌寒淡定的坐在了座位上,給自己倒了杯茶。
“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與人做過約定再不出谷?!?p> 在她死后自己就決定不再出谷,守著藥王谷過完自己的下半生。
顧冥看了眼祝琛,很明顯這谷主并不想幫助他們,這該怎么辦?
正午的太陽正烈,屋內(nèi)的氣壓壓的人有些喘不上氣。
祝琛一直沒有說話,楚楚告訴他這個能幫助他找到谷主,但是他也不能強迫人家違背約定。
“不過,既然她的女兒還活著,我自然是要去看一眼的。”
凌寒撇了一眼,見祝琛不急不忙。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后說道。
祝琛一聽,這很明顯是有戲了。
“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要知道我也不是神仙,不是所有病都能治的。”
凌寒說著將手里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隨后看向了金鈴。
金鈴明白自己師傅的意思,但是她還是不愿意和這個男人一起走。
“她的女兒你不想去看看嗎?”
凌寒迫不得已,只好使出了殺手锏。
果不其然,一聽到這句話,金鈴連忙起身進了內(nèi)室。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她拿了兩個包裹出來。
“我們走吧。”
也不知道小少主會不會和少主一樣傾國傾城。
祝琛看著金鈴和剛剛宛如兩個人的樣子,抽了抽嘴角,這藥王谷的人果然都很奇葩。
“現(xiàn)在天色晚了,雖然迷霧森林的陣法你能控制,但是還是等天亮我們再離開吧。”
凌寒出聲說道。
金鈴點了點頭,隨后帶著自己的小兔子離開了。
“你今天就住在這里吧,不然你們也沒地方能住了?!?p> 凌寒將祝琛和顧冥安排好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祝琛知道,藥王谷里面的花花草草無形之間就能要人性命。所以他們小心翼翼的朝著凌寒給他們安排的房間走去,一路上什么都不敢碰。
夜晚的藥王谷,別有一番美景,但是在這靜謐的美景之下隱藏的是一條條的人命。
祝琛并未睡深,所以一有點動靜就醒了。
“發(fā)生什么了?”祝琛看著屋外,緊緊忙忙走過的人們,祝琛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將顧冥叫了起開,隨后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但是在他的腳落地的瞬間,就看到了一地的鮮血。早上猶如神邸的凌寒化身為殺神,身上滿是鮮血。
“都怪你們!肯定是你們將人引到這里的!”
同樣滿身鮮血的金鈴,憤恨的看著祝琛。這批人應(yīng)該是看見了她留給祝琛的印記,才進了谷里。這個傻子,竟然連痕跡都不知道去掉!
金鈴都快要氣死了,但是為了保護谷里的人,她不得不繼續(xù)提起劍殺敵。
祝琛見狀,立馬加入到了里面和顧冥肩并肩一起奮戰(zhàn)殺敵。
一個時辰后,所有刺客都被祝琛和顧冥處理干凈。
金鈴和凌寒則是去給受傷的谷民療傷。
“藥王谷百年沒遭受到這樣的襲擊了?!绷韬粗厣嫌行┮呀?jīng)沒了氣息的谷民。是他大意了,竟然忘了去檢查陣法。
而金鈴一臉自責(zé),畢竟印記是她自己留下來的,雖然祝琛沒抹去,但是主要責(zé)任還在她。
“先救這些谷民才是正事!金鈴,人總會犯錯誤的不是嗎?”
凌寒拍了拍金鈴的肩膀,安慰了她一番后又繼續(xù)投入到了救人的行列。
好在藥王谷谷民世代學(xué)醫(yī),有些輕傷自己就能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