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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傅很卑鄙

第二十六章 養(yǎng)虎為患

我的師傅很卑鄙 卜卜趣 2880 2020-07-04 11:52:51

  蘇閻離開地牢后,按照原路返回,他單手掀起黑色門簾,錦衣掌柜背對著他,正單手支在柜臺上打盹。

  蘇雅沒有急著走出門簾,而是喊了一聲:“掌柜的?!?p>  “知道了,又死了一個對吧,到時候記得從老虎糞便里......?!卞\衣掌柜迷迷糊糊的轉(zhuǎn)回頭,看到只有一個腦袋探出門簾的蘇閻,立即大驚失色,嚇得躲進(jìn)了柜臺底下。

  “你,你是人還是鬼?”錦衣掌柜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抱頭驚叫道:“我明明看見你進(jìn)了圍籠,冤有頭債有主,你死了別來找我,別來找我......。”

  蘇閻訕笑一聲,掀開門簾走了出來,“誰說進(jìn)去圍籠就一定會死?”

  錦衣掌柜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聽到這句話如夢初醒,起身盯著蘇閻道:“客官你又贏了?”

  蘇閻點了點頭,臉上還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

  錦衣掌柜驚得目瞪口呆,他之所以會這般失態(tài),是因為進(jìn)了圍籠的人,還沒有過活著出來的先例。

  “掌柜的,”蘇閻又叫了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勢,“那一百兩黃金過于笨重,不方便攜帶,能否派人送到我的小院?”

  錦衣掌柜下意識點了點頭,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蘇閻往柜臺方向努了努嘴巴,“還愣著干什么呀,給我開一張票據(jù)呀。”

  錦衣掌柜立馬照做,對方可是連老虎都能打贏的人,他一個小小的看門掌柜怎么敢怠慢,“不知道客官家住何處?”

  蘇閻接過票據(jù),嘴里蹦出四個字:“寧安小院?!?p>  錦衣掌柜聽完心頭一震,剛剛平復(fù)的神色立即風(fēng)起云涌,魂不守舍的問道:“哪個寧安小院?”

  蘇閻白了掌柜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反問了一句:“你說還有哪個寧安小院?”

  錦衣掌柜這回真是震驚到了極點,雙腿不由得一軟,要扶著柜臺才能勉強站穩(wěn),他盯著蘇閻離開的背影出了神,然后注意到對方右手拿著一抹熟悉的銀亮,“那是......。”

  “??!”一道驚叫聲從門簾后傳來,經(jīng)過甬道的傳播,聲音變得悠長而空靈,將發(fā)聲者的驚恐無限放大。

  錦衣掌柜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一個渾身浴血的大漢沖了出來,他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lǐng),大聲吼道:“怎么回事?你瞎跑什么呀?”

  大漢驚慌失措的撲倒在地,背部露出三道猙獰的爪痕,他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還一個勁的往前爬行,迫切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似乎背后有什么東西在追趕他。

  關(guān)鍵時刻,錦衣掌柜扇了大漢兩巴掌,罵道:“里面要是出了大亂子,你逃出去白爺也不會放過你的?!?p>  大漢聽到白爺二字,仿佛聽到了更加恐怖的存在,神智恢復(fù)了一絲清醒,語無倫次道:“大蟲,大蟲......跑出來了。”

  “什么?”錦衣掌柜今晚受到的驚嚇,一次比一次猛烈,三魂七魄都要被嚇散了,他顧不上多問,立馬掀開門簾,壯著膽子沖進(jìn)了甬道。

  昏黃的燈火下,他右手邊的墻壁上,有一個鐵制的拉閘開關(guān),他單手握住了冰冷的鐵柄,正要下拉,甬道盡頭忽然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等等!”

  “救命!”

  昏暗的甬道盡頭,跑出來四五個身穿華服的紈绔子弟,渾身是血,面容在血色的襯托下愈發(fā)慘白。

  錦衣掌柜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今晚地牢里的觀眾,有幾個是大戶人家的子弟,他正猶豫著,甬道盡頭忽然亮起一只銅鈴大的綠眼,陰森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錦衣掌柜嚇得手心出汗,腦子亂成一團漿糊,還在猶豫應(yīng)該如何抉擇,一念之差,將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后果。

  如果他最后的選擇對了,沒人會獎賞他,但是如果他的選擇錯了,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白爺抓回來抽筋扒皮。

  一想到今晚的紈绔子弟里,似乎并沒有白家人的身影,錦衣掌柜一咬牙,猛地拉下了鐵閘。

  “不要!”

  一張臉色慘白的恐怖血臉,成了錦衣掌柜最后看到的一幕。

  緊接著,一塊精鐵澆鑄的堅厚門板,在錦衣掌柜身前三尺的地方,轟然下墜。

  砰!

  蘇閻關(guān)上院門,借著頭頂微亮的月色,沿著廊道走回內(nèi)院。

  他身后的陳雙金一路上忐忑不已,忍不住擔(dān)心道:“大人,你今晚鬧了這么一出,還明目張膽的把住處告訴他們,只怕會惹來麻煩?!?p>  蘇閻若無其事道:“不告訴他們住址,誰給我送黃金過來?”

  “那個掌柜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其中肯定有詐?!标愲p金憂心忡忡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間賭場的幕后老板,可是白家的人。”

  蘇閻渾不在意:“我憑本事賺錢,為什么要在乎白家的人。”

  陳雙金愁眉不展,不知道該怎么回話,總覺得蘇閻這回要吃大虧。

  至于這個虧有多大,肯定不比黑風(fēng)嶺剿匪一戰(zhàn)容易。

  蘇閻回到正房的時候,綠衣女鬼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仿佛已經(jīng)恭候多時。

  她含情脈脈的看著蘇閻,扭動纖細(xì)的腰肢道:“聽說大人今晚......?!?p>  砰!

  沒等女鬼把話說完,蘇閻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

  ......

  秋夜寂寥,庭院幽深的白府內(nèi),忽然響起啪啦一聲脆音,茶杯摔在地面碎成無數(shù)片,滾燙的茶水濺到錦衣掌柜臉上。

  “廢物!”

  燈火明亮的議事廳內(nèi),錦衣掌柜保持著伏跪的姿勢,半張臉被茶水燙得通紅,連用衣袖拭擦一下的膽子都沒有,只能強忍著灼痛,接受訓(xùn)斥。

  大廳的主位上,坐著一名身形消瘦的白袍老人,眉發(fā)稀疏,滿臉皺紋,正是白家的現(xiàn)任家主,姓白名章,人稱白爺。

  而站在老人身旁的錦衣年輕人,生得唇紅齒白,眉宇間掩藏著一股陰桀之氣,他便是白家下一任家主,嫡長子白尋無疑。

  因為事發(fā)突然,又是在大晚上,一時間召集不了那么多人,所以白府寬敞明亮的議事廳里,就只有三人的身影,環(huán)境顯得有些冷清,氛圍卻充斥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父親大人,黃叔也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白尋重新給父親斟了一杯熱茶,慢條斯理道:“更何況,若不是黃叔叔反應(yīng)果斷,真讓那只畜生跑出來了,只怕整間賭場都將化為烏有?!?p>  白章聽兒子那么一說,一肚子悶氣消散了不少,但依然沉浸在震怒當(dāng)中:“你們今晚如果也去圍觀了,此刻肯定葬身虎口了?!?p>  錦衣掌柜嚇得直哆嗦,哭喪著臉道:“若是有白家弟子在內(nèi),小奴斷然不敢如此?!?p>  白尋在一旁助言道:“確實,如果孩兒在里面,黃叔斷然不敢關(guān)上鐵門,況且老虎吃人的把戲,粗鄙不堪,孩兒早就看膩了......?!?p>  白章正要繼續(xù)發(fā)話,白尋卻不給他這個機會,連聲道:“其實孩兒也有幾分好奇,那頭獨眼老虎是什么來頭?為何拔了它前額的劍柄,立即變得兇悍起來,連兩丈高的圍籠都能躍出?”

  白尋從記事開始,那頭老虎就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地牢里了,他圍觀過幾次老虎吃人,也注意到了老虎前額的銀色劍柄,但他從來沒把它當(dāng)回事,覺得那是某個劍客臨死前,插入虎頭的半把斷劍而已。

  白章的話頭被打斷,一時間也罵不起來,只能接著白尋的話,解釋道:“你爺爺在世的時候,得過一種怪病,需要以虎血為藥引,我們白家便花重金買了一頭老虎,將其囚禁于地牢中,當(dāng)時那位賣主說過,這頭老虎是一位老道降伏的,絕不可將劍拔出,只消五年時間,這頭老虎便會身死道消?!?p>  “五年?”白尋神色詫異,這頭獨眼老虎活了可不止五年,它非但沒有衰老的跡象,體型反而越長越大,幾乎是之前的一倍。

  白章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你爺爺死后,你三叔就利用起了那頭老虎,將其設(shè)為一盤賭局,以重金誘惑勇士前來搏擊老虎,這法子是不錯,為白家聚斂了不少銀子,可是日子久了,怪事也就出來了,這老虎吃了人,五年內(nèi)非但沒死,體型越來越大,后來你三叔便修建了那座地牢,做好層層防護(hù),以防不測,沒想到今晚,還真給用上了?!?p>  白尋沉默了好一會兒,“這頭老虎吃了那么多人,豈不是要成精了?”

  白章點了點頭,然后瞇起雙眼道:“這頭虎精一日不除,終究是個禍患,解鈴還須系鈴人,要除掉虎精,眼下只有一個辦法。”

  白尋脫口而出,“那把劍?”

  “可能是老道留下的寶物,必須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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