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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當(dāng)?shù)勒埗汩_

097 帝心

拽妃當(dāng)?shù)勒埗汩_ 月默晚星 2090 2020-07-29 14:09:11

  凌蕭然絲毫不覺得自己有愧于誰,反正也是遲千千不要臉地往上湊,做出這等事的女子,遲千千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經(jīng)跌到了谷底。

  景王雙眼已經(jīng)染了血,劍尖已經(jīng)刺到了凌蕭然的脖子,凌蕭然原本月白色的衣衫,頓時落了幾點紅。

  “好,你不要她,我要!你去求父皇把她指給我,我可以許她正妃之位!”

  凌蕭然哂笑,身子一躲,拉遠(yuǎn)了兩人的距離,眼里充滿了嘲弄:“你以為她滿足于景王妃的位置?你還不明白嗎,遲千千就是一個勢利膚淺的女子,她寧愿在東宮做一個侍妾,也不會去做你的景王妃?!?p>  景王一步步逼近,凌蕭然一步步退后。

  凌蕭然的話,徹徹底底地激怒了他。

  他揚手一喝,身后的府兵立刻上前,與太子府的府兵交戰(zhàn)起來。

  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膭β暎瑑煞蕉疾桓蚁職⑹?,意思意思打就行了,畢竟出了什么事,也是他們下人背鍋?p>  他們十分有默契的佯裝打起來,倒還像幾分樣子。

  倒是景王一點也沒有顧忌的意思,他凌空而起,劍直逼凌蕭然。

  凌蕭然一凜,也跳起來,從身側(cè)的侍衛(wèi)手中抽出一把劍,迎了上去。

  景王的劍勢如風(fēng),朝凌蕭然襲來,后者根本不懼,他面不改色,挑起手上的劍一把刺向景王。

  兩劍相遇,散發(fā)著刺目的劍光。

  二人糾纏不休,劍光閃爍,看花了眼。

  最后,還是凌蕭然體力不支,中了景王一劍,正對著腹部。

  凌蕭然捂著腹部,臉色已經(jīng)蒼白,他道:“一定要為了一個女人這樣爭鋒相對嗎?若你喜歡,送你便是!”

  “送我?!你當(dāng)她是寵物嗎?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景王放下劍,居高臨下地質(zhì)問道。

  凌蕭然再也無法忍受景王的做法,他怒吼:“夠了!這里是太子府,豈容你撒野!來人,把景王趕出去,并且入宮稟告父皇,就說景王大鬧太子府,將一國儲君砍傷,問該如何處置!”

  景王這才露出一絲懼怕,“不,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何必要告訴父皇?”

  “怕了?”凌蕭然張開雙臂,由著府醫(yī)給他包扎。他一雙漂亮的鳳眼里充滿了不屑,“本太子一直以為你是個清醒的,誰知道你竟為了遲千千而喪失了理智,嘖嘖嘖…父皇他最忌諱手足之爭,你好好兒準(zhǔn)備著接圣旨吧!”

  景王狠狠地咬著牙,怒聲道:“你如今不過是個手里無權(quán)無兵的太子罷了,哪來的資格根我耀武揚威?”

  凌蕭然近日最恨別人提起他被削權(quán)的事情,當(dāng)下更惱:“呵,就憑你最愛的女人是本太子的侍妾,就憑本太子可以把她玩壞了再扔,或是隨意送人…”他雙眼被陽光刺賜得瞇起來,落在景王眼里,卻是十足十的挑釁!

  剛想沖上前,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血玉扯了扯衣角。

  “主子,太子的人已經(jīng)告到圣上那兒了!”血玉低聲在他耳邊道。

  “這么快?!”

  血玉點點頭,“主子您趕緊回府吧,千萬不要做出更沖動的事情了!不然圣上一定不會饒過您的?!?p>  景王深深地忘了凌蕭然一眼,轉(zhuǎn)身帶著人離開了太子府。

  血玉微嘆了口氣,主子他今日做的實在是太沖動了,前幾日的密探說,太子就是因為有刺殺譽王的嫌疑,才被削了兵權(quán),可是主子卻因為遲大小姐而觸碰圣上的底線!

  自古以來說紅顏禍水,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這遲小姐已經(jīng)成了太子的人,主子他這樣做也是無用,又何必呢?

  果不其然,當(dāng)景王回府,便見傳旨公公帶來圣旨:景王禁足反省一個月,不得踏出府半步!

  太子被削,景王被罰的事情如石子投入水中,掀起了一道道漣漪。

  許多站隊的朝臣們都開始反思自己要不要繼續(xù)支持太子或景王。

  凌蕭然現(xiàn)在可以說是架空太子,只有名沒有權(quán),且他在朝中的地位也不算穩(wěn)固,許多支持他的朝臣大多數(shù)是看在皇后和羅家的面子。

  皇后的母家羅氏,乃北沅國八大世家之一,在朝中極具威望,支持者不少。

  世家,是最有底蘊和影響力的家族。

  北沅國八大世家分別是王、程、羅、柳、溫、君、裴、許、付。

  他們或許并沒有多少實權(quán),但是每一個家族成員,或多或少都是皇帝的太傅,或是幾國大臣之類,比皇帝輩分還要大的人,所以,就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更別說其他人了。

  而一個擁有世家背景的儲君,無疑是最佳選擇。像景王,他的母妃端妃是普通商賈之家出身的,有錢無權(quán)無地位,更沒有什么威望,就算是站隊支持,也是看在景王此人確實天資聰穎,且也立了不少功勞,是個可選之才,更重要的是,支持景王的人,絕對會分到不少油水。

  翊王,戰(zhàn)功赫赫,煞神一般的存在,有勇有謀,卻沒有任何背景,而且性子淡漠冷傲,甚至還有一個前朝的母妃拖后腿,自然不是好的選擇;

  而文王,體弱多病,不過卻是個好相處的,誰都不得罪,對誰都笑嘻嘻的,母家也并不顯赫,人緣很好但是卻沒有其他皇子那樣出眾。

  所以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最近榮升譽王的凌蕭澤。譽王的母妃德妃,雖不是世家兒女,但是德妃的母親是沛國公家的大小姐,老沛國公是輔佐了三任皇帝的三朝元老,直到這一任,才求了昭明帝賜一個閑職,頤養(yǎng)天年。

  老沛國公此前,特意請求皇帝,好生照顧他的孫女姚氏和重孫子凌蕭澤。

  所以譽王受寵程度,不亞于當(dāng)年的太子殿下。

  譽王并不像其他皇子一樣放到皇子府撫養(yǎng)至五歲才能回到生母身邊,而是一出生就能養(yǎng)在德妃身邊,到了讀書的年紀(jì),更是由皇帝的太傅教導(dǎo),騎射、武功也都是最好的師傅,或是由皇帝親自教。

  譽王雖頗得盛寵,但是從未恃寵而驕,只是勤勤懇懇地做事,踏踏實實做人,為人低調(diào)不張揚,這也是姚家一貫的家風(fēng)。

  所以太子雖嫉妒這個弟弟,但是也一直找不到機會動他。

  大家私下里都說,這次皇帝不過是借著遇刺一事,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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