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別墅。
夏浪看向裴建同和余凝蔓,認(rèn)出來他們是裴語嫣的父母,微微一笑,說道:“裴叔,余姨,裴語嫣呢?”
“在,在樓上,我去叫她。”裴建同給余凝蔓使了個眼色,余凝蔓快速上樓。
井良庸和商欣蔓二人,臉色冰寒,默默的看著。
很快。
裴語嫣跟著余凝蔓下樓。
“裴叔,余姨?!毕睦丝戳伺嵴Z嫣一眼,淡淡一笑,說道:“我聽說裴語嫣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
“是,是的?!?p> 裴建同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夏浪惡名太嚇人,與夏浪對話,他壓力有些大。
“嗯?!毕睦它c了點頭,“我是裴語嫣的男朋友,裴語嫣是我的女人,麻煩裴叔聯(lián)系一下裴語嫣未婚夫的家人,我?guī)团嵴Z嫣把這個婚退了。”
“哼。”
從始至終,一直被無視的井良庸和商欣蔓,面色難看,冷哼道:“夏浪,你真以為在你的背后,有一個夏家,我們井家就可以任由你羞辱?”
“你們就是井豁然的父母?”夏浪像是剛發(fā)現(xiàn)他們一樣,一臉認(rèn)真且真誠的說道:“我的確認(rèn)為,你們井家可以任由我羞辱?!?p> “你!”
井良庸和商欣蔓怒火中燒,殺氣橫沖。
夏浪懶得廢話,“既然你們是井豁然的父母,那現(xiàn)在我通知你們,裴語嫣和井豁然的婚約就此結(jié)束,你們井家不得糾纏裴語嫣和裴家,否則……好了,現(xiàn)在你們可以離開京城了,京城不歡迎你們?!?p> “夏浪,你欺人太甚。”
井良庸夫婦大怒。
什么叫通知我們一聲?還讓我們離開京城?
真以為我們怕你夏浪不成?
“滾出京城!”
夏浪雙目冰寒。
“好,好,好,不愧是夏家,夏大少,果然目中無人?!本加贡┖纫宦?,體內(nèi)的靈氣,瞬間爆發(fā),快速向夏浪攻擊而去。
“井大哥?!?p> 裴建同見狀,不由大驚,想要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砰!”
一聲悶響猛然響起,裴建同被嚇得直接閉上了雙眼。
死定了。
他認(rèn)為他死定了。
夏浪在裴家被打受傷,夏家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雖然動手的是井良庸,但以夏家對夏浪的重視程度,裴家必然會被牽連。
夏家的怒火,不是裴家所能夠承受的。
完了。
裴家徹底完了。
“嗷嗚!”
就在裴建同閉眼的瞬間,一聲獸吼聲響起,他猛然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一頭靈獸擋在夏浪面前,并將攻擊夏浪的井良庸擊退。
“噗!”
被擊退的井良庸臉色煞白,一口鮮血奪口而出。
這讓裴建同松了口氣。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夏浪雖然沒受傷,但井良庸卻被打的吐血,一旦井家責(zé)怪起來,他們裴家依然扛不住。
裴家。
太弱了。
真是誰都得罪不起。
“廢了他們。”
夏浪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芒。
么的。
井良庸竟然敢對他動手,簡直就是在找死。
“嗷嗚!”
那元嬰期靈獸怒吼了一聲,化作一道殘影,快速向井良庸和商欣蔓撲了過去。
“砰砰砰……”
只是金丹期八九層修為的井良庸和商欣蔓,在元嬰期靈獸的攻擊之下,根本就沒有什么還手之力,頃刻間就被重傷倒地。
“哇哇哇……”
重傷的井良庸和商欣蔓連連吐血,臉色煞白,滿臉震驚的看著夏浪。
他們沒想到,夏浪竟然連元嬰期靈獸都有。
著實讓他們始料未及。
這也怪他們不太了解夏浪。
夏浪。
非常浪。
也無比的惜命。
只有活著,才能更好的囂張跋扈,欺男霸女,跟妹紙搞研究。
這次來裴家替裴語嫣退婚,如若沒有完全準(zhǔn)備,他是絕對不會孤身一人前來的,必然會帶上保鏢和司機(jī)。
將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這不符合夏浪的性格。
冒險。
那是別人的事,跟他沒關(guān)系。
看著井良庸和商欣蔓,夏浪神色幽冷,眸子中寒芒四射,殺氣橫沖,“井家,膽子真是不小,竟敢對我動手,簡直找死?!?p> “殺了他們?!?p> 夏浪厲喝。
對井良庸夫婦,沒什么好說的。
“嗷嗚?!?p> 元嬰期靈獸怒吼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再次向井良庸和商欣蔓撲去。
“夏大少……”裴建同臉色巨變,連忙大叫,“夏大少,別沖動,求你了夏大少……”
井良庸夫婦重傷,對裴家來說,已經(jīng)是一場災(zāi)難了,如果他們二人在裴家被殺,裴家就真的沒有任何回旋余地了。
裴家也要給他們陪葬的。
“噗呲!”
裴建同的話音未落,一道劍芒快速向元嬰期靈獸斬去,接著,一聲悶響,元嬰期靈獸直接被劈成了兩斷。
鮮血如注,氣絕身亡。
夏浪眸子一縮。
這一劍,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夏浪,夏家大少爺,真是霸道?!痹谠獘肫陟`獸被殺后,一個身穿黑色帶帽風(fēng)衣,整張臉都被帽子蓋住,看不清相貌的男子,憑空出現(xiàn)在別墅中。
神秘男子看向井良庸夫婦,淡淡的說道:“你們先走,這里交給我來處理?!?p> “……”
井良庸夫婦一臉懵。
這誰?。?p> 不認(rèn)識啊。
難道是井家,或者是商家派來的人,是豁然的護(hù)道者?
井良庸夫婦不知道,不過,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艱難從地上爬起,彼此攙扶著,快速離開別墅。
“去死。”
待到井良庸夫婦離開,神秘男子手持長劍,快速向夏浪殺去。
“不要!”
裴建同大吼,迎了上去。
“噗呲!”
一聲悶響,裴建同直接斬飛而出,狠狠摔在地上,重傷暈死過去。
“嗷嗚……”
趁著這點間隙,夏浪心念一動,十多頭筑基期和那頭金丹期靈獸,被他放了出來,發(fā)生怒吼,向神秘男子撲了過去。
同時,夏浪就要去取瞬移符篆。
一劍斬殺元嬰期靈獸,以夏浪的實力,根本就打不過。
夏浪要跑路。
“噗!”
然而。
沒等夏浪取出瞬移符篆,十多頭筑基期靈獸和那頭金丹期靈獸便被斬殺,不僅如此,神秘男子的一劍,更是準(zhǔn)確無誤的斬在了夏浪的身上。
“砰!”
一聲巨響響起,夏浪直接被斬飛,狠狠的撞在墻上。
“哇!”
夏浪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
“咦?”
在一劍斬飛夏浪后,神秘男子發(fā)出了一聲驚奇,看向夏浪,“你竟然沒死?是極品圣器防御護(hù)甲?夏家對你的保護(hù),還真是夠舍得的,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抗住幾劍?!?p> “給我死!”
神秘男子再次向夏浪斬殺而去。
“轟。”
一聲巨響,夏浪身后的墻壁,直接被神秘男子辟出一個大洞。
“嗯?”
神秘男子皺眉。
夏浪人呢?
不見了?
“尼瑪。”
在關(guān)鍵時刻,激發(fā)了瞬移符篆的夏浪,雖然瞬移離開,不過,他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在裴家別墅的客廳中。
只是從原來的墻壁,瞬移到了裴語嫣身邊。
他想罵娘。
這瞬移符篆不靠譜啊。
“你竟然可以瞬移?是莫家煉制的瞬移符篆?”神秘男子發(fā)現(xiàn)了夏浪,快速轉(zhuǎn)身看向夏浪,嘲諷道:“難道你不知道,在強(qiáng)者發(fā)動攻擊時,空間會被攪亂,瞬移符篆根本就無法瞬移出這個空間嗎?”
“現(xiàn)在你沒機(jī)會了?!鄙衩啬凶芋w內(nèi)的靈氣爆發(fā),攪亂空間,舉起手中長劍,又要向夏浪斬殺而去。
不能給夏浪繼續(xù)使用瞬移符篆的機(jī)會。
“找死!”
突然,一聲怒喝聲響起,一道刀芒從天而降,透過別墅屋頂,向神秘男子斬落而下。
“夏匹夫?!?p> 神秘男子冷喝一聲,放棄了對夏浪的攻擊,躲過刀芒,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身子一動,快速從原地消失不見。
“還想跑?”
夏老爺子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并遠(yuǎn)去。
“夏浪,你怎么樣?”看著臉色慘白的夏浪,裴語嫣那慘白無比的臉上,充滿了擔(dān)心和焦慮。
“我沒事?!毕睦藫u了搖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么的。
還好自己有極品圣器防御護(hù)甲,不然那一劍,他就直接涼了。
夏浪又看了看元嬰期靈獸的尸體,暗自搖了搖頭,元嬰期靈獸也不夠看,至少也要化神期才行。
“嗯?”
這時,夏浪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他老子夏破天打來的。
“小王八蛋,快回家,有驚喜等著你?!彪娫拕傄唤油?,夏破天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聽上去心情很是不錯。
“驚喜?”夏浪揉了揉胸口,“我剛剛差點被人殺了?!?p> “啪嗒?!?p> 夏破天的手機(jī)掉在地上的聲音傳來。
“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怎么樣?是什么人要殺你?”夏破天連忙撿起手機(jī),“你現(xiàn)在在哪?”
夏浪差點被殺了?
這差點把夏破天的膽子都嚇破了。
如果夏浪死了,他也活不成。
不過,夏破天更多的是憤怒。
“沒事,跟你開玩笑呢。”夏浪深吸一口氣,說道:“什么驚喜?”
“你這臭小子,就丫的見不得老子心情好是不?”夏破天罵了一句,說道:“你一直念念不忘的芷韻丫頭來京城了,不僅如此,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的未婚妻了,怎么樣?這個驚喜,是不是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