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
“小姐,你怎么了?”看著宋芷韻回來,臉色不太好看,影姨關(guān)切道。
“沒事?!彼诬祈崜u了搖頭,“夏浪說我配不上他?!?p> “……”
影姨愣了一下,大怒不已,“他就是一個紈绔子弟,敗家子,囂張跋扈,胡作非為,他憑什么看上不小姐?他是瞎的嗎?”
宋芷韻可是以無敵之資晉級金丹的天驕,夏浪則是京城第一大紈绔。
一個紈绔子弟竟然說宋芷韻配不上他。
天理難容。
“我的確配不上他?!彼诬祈嶗鋈?。
從小到大,宋芷韻都非常的自負(fù),自傲,不然她也不會走無敵晉級之路。畢竟,以無敵之資晉級的這條路,可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氣走的。
夏經(jīng)武天資不弱,也很自傲,但他卻從來沒想過要走無敵之路。
宋芷韻走了。
尤其是在成功以無敵之資晉級金丹后,宋芷韻的那顆無敵之心也就更加的堅定了。
無敵。
要的是自信。
我可是弱,但我必須要有一顆無敵,不會輸?shù)男摹?p> 可宋芷韻輸給了夏浪。
一連輸了十次。
太慘了。
至于什么封印了修為之類的,才導(dǎo)致她輸?shù)?,這些都不是理由。誠如夏浪所說,宋芷韻可以在同級無敵,越級而戰(zhàn),不是因為修為,而是經(jīng)驗和手段。
輸了就輸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誰能不輸?
無敵可以輸,也能輸?shù)钠穑灰恢睋碛幸活w無敵的心,那依舊是無敵。說是催眠自己,洗腦自己都行。
反正我就是無敵。
但今天再次與夏浪見面,讓宋芷韻動搖了。
尤其是在她拂袖而去,夏浪并沒有真的繼續(xù)追她,讓她開始質(zhì)疑自己。
夏浪。
是真的看不上她。
不是在跟她玩什么欲擒故縱。
這也讓宋芷韻不堅定了。
“小姐……”影姨有些吃驚,滿臉的不敢相信,“小姐,你別告訴我,你與夏浪的那一戰(zhàn),你真的輸了。”
夏浪說宋芷韻配不上他,影姨根本就不在意,但連宋芷韻都承認(rèn)了。
為什么?
輸了?
宋芷韻被打敗了?
夏浪是宋芷韻的未婚妻,作為宋芷韻的護(hù)道者,影姨當(dāng)然會對夏浪進(jìn)行一個全面的,細(xì)致的調(diào)查。
其他的暫且不說,什么紙醉金迷,海王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夏浪的對未來老婆的標(biāo)準(zhǔn)。
除了漂亮,還要喜歡修煉,實力強(qiáng)悍,很能打,要能保護(hù)夏浪的孩子和夏浪。
滿足不了這些要求,那就配不上夏浪。
宋芷韻漂亮嗎?
毋庸置疑。
可宋芷韻依舊說配不上夏浪。
那只能說明,宋芷韻的實力不夠強(qiáng),不夠能打,輸給了夏浪,自然也就沒有那個能力保護(hù)夏浪了。
“嗯?!?p> 宋芷韻點頭道:“我不僅輸了,還輸了非常慘,在彼此封印修為后,我不是夏浪的一擊之?dāng)?。倘若不封印修為,夏浪與我同級,我依舊不是他的一擊之?dāng)??!?p> “這怎么可能?”
影姨驚呆了。
簡直不敢想象啊。
夏浪。
不喜修煉,囂張跋扈,胡作非為,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這樣一個,在他人眼中的大紈绔,敗家子,廢物,竟然真的打敗了宋芷韻這個天驕。
那宋芷韻算什么?
“我也不信,便一連與夏浪打了十場,但每一次都被一擊擊敗。”宋芷韻搖了搖頭,“我這個天驕,在夏浪面前就是一個笑話。”
“要不要告訴家里這個結(jié)果?”影姨雖然不敢相信,但宋芷韻都這么說了,她又不能不信,宋芷韻也沒必要騙她。
這幾天,宋家聯(lián)系不上宋芷韻,便一直催問影姨結(jié)果。
輸?
宋家人沒人認(rèn)為宋芷韻會輸。
而他們之所以問,則是問宋芷韻的態(tài)度。
宋芷韻若是說她贏了,那就代表著,不想跟夏浪耍朋友,宋家暫時也不會支持夏浪。如果宋芷韻說她輸了,那宋家也就要開始為支持夏浪進(jìn)行活動了。
“暫時不用?!彼诬祈嵆烈髁艘宦?,說道:“圣殿夏家對這次的態(tài)度如何?尤其是夏經(jīng)武那一脈,是否有人聯(lián)系你,接觸你,夏經(jīng)武可找過你?”
“夏經(jīng)武的父親,夏齊天倒是聯(lián)系了我一次,夏長青沒動靜,夏經(jīng)武也不曾與我接觸。”影姨皺眉道:“夏經(jīng)武這一脈的態(tài)度有些讓人搞不懂,按理說,這一脈才應(yīng)該是最關(guān)心的人。畢竟,一旦你選擇了輸,對他們影響最大?!?p> “不是我選擇,而是真的輸了。”宋芷韻沉默了一會,“夏長青突然出現(xiàn)在圣殿,讓我的猜測有些動搖了,但夏經(jīng)武的突然出現(xiàn)在京城,總感覺沒那么簡單?!?p> 宋芷韻懷疑夏浪幾次遭遇襲殺,背后極有可能是夏長青,而像這種事,不能借他人之手,動手的,大概率是夏長青。
可夏長青卻出現(xiàn)在圣殿,還去了宋家提親。
這就使整件事變得撲若迷離了。
宋芷韻繼續(xù)道:“各方勢力,對這場輸贏都極為關(guān)注,反倒是受到影響最大的夏經(jīng)武這一脈,不是太著急,這又是為什么?”
“應(yīng)該是為了避嫌,不能著急?!庇耙陶f道:“如果夏經(jīng)武這一脈表現(xiàn)的著急了,夏浪之后再遭遇襲殺的事,夏經(jīng)武這一脈嫌疑就太大了。還有……如果夏浪必死無疑,那也就沒必要著急?!?p> “嗯?!?p> 宋芷韻沉吟了一聲,說道:“影姨,有關(guān)我輸?shù)氖?,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是任何人,只局限于我們兩人知道?!?p> “夏浪會不會亂說?”
“沒關(guān)系,就算他說了,我不發(fā)聲,也沒人會信他,畢竟,我們這個夏大少,可是非常好面子的?!彼诬祈嵆錆M了自信。
影姨深吸一口氣,再次確認(rèn)問道:“小姐,你真輸了?”
“嗯。”
宋芷韻點頭。
“那這么說……”影姨的眸子中閃爍著精芒,“這個夏浪很不簡單啊,隱藏的也夠深的,也算配得上小姐你了?!?p> “是我配不上他?!彼诬祈崌@息一聲,接著一臉堅定的說道:“我一定會打敗他,一定可以配得上他?!?p> “……”
影姨看著宋芷韻,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小姐變化太大。
以往,小姐對別人都是不屑一顧,而如今,竟然開始為了配上夏浪而努力。
瘋了啊。
這也讓影姨越來越覺得,夏浪不簡單了。
……
與此同時,夏家別墅。
井良庸和商欣蔓夫婦,神色憔悴的站在了夏浪面前。
為了他們的兒子,井豁然,他們來求夏浪了。
這幾天,他們一直與煉丹學(xué)院院方交涉,哪怕商欣蔓拿圣殿九姓之一的商家,來壓院方,院方也不給予理會。
人。
那是不能放的。
當(dāng)然,也不是一點機(jī)會都沒有,院方表示,只要夏大少點頭,院方立馬放人。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夏浪在京城的影響力有多大。
要知道,一開始他們根本就沒將夏浪放在眼里的。
認(rèn)為夏家就是圣殿夏家的分支,認(rèn)為夏浪就是京城夏家的一個敗家子,紈绔子弟,就是一個廢物。
而他們呢?
無論是井家,還是商家,都不是京城夏家所能比的。
很傲氣。
“兩個條件?!毕睦艘膊粡U話,“第一,你們要對死者家屬進(jìn)行賠償,至于多少,你們看著辦,太少,哪怕死者家屬滿意,我也不會滿意?!?p> “沒問題?!?p> 井良庸連連說道:“我們一定不會讓夏大少失望。”
“嗯?!毕睦它c了點頭,繼續(xù)道:“第二,你們的人,想要殺我,好在,我現(xiàn)在還活著,便不跟你們一般計較了,但是,你們的人殺了我1頭化神期,以及16頭元嬰期靈獸,這個需要賠償我。做到這兩點,你們就可以去煉丹學(xué)院接井豁然回家了?!?p> 井良庸:“……”
商欣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