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風塵無情拒絕收徒,偶遇人間絕美小道姑
兩位大嫂子也沒有矯情,被風塵扶起身。
“藥王傳人?”顧學海呢喃了一句。
想不到這小兄弟來頭這么大,傳聞藥王一脈,傳承與終南山孫思邈,這么說來這小兄弟的醫(yī)術一定了不得。
江河還不善言辭,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他對風塵還是挺有好感的,他少有崇拜的人,如今風塵算一個。
韓妃兒、繆天瑞亦是一臉驚異,這個‘藥王傳人’讓他們有些摸不清頭腦。
而正真震撼的莫過于與風塵是“同行”的主任醫(yī)師,韓文山。
他是婁星市醫(yī)學權威的代表,也可以說是俗世醫(yī)界代表,今天他見到隱世醫(yī)界的藥王傳人,怎么不激動?
當今時代的醫(yī)界分為兩界。
俗世醫(yī)界就是生活在塵世,靠醫(yī)術賺錢養(yǎng)家的人。
而隱世醫(yī)界,泛指那些隱世的醫(yī)界高人,他們才是擁有真正醫(yī)學本領的人,只是他們性格平淡,喜歡山野田園生活,不入俗世,濟世救人全看緣分。
難怪這風塵能不動聲色的救活他們都認為棘手的病人,或許只有‘隱世高徒’解釋的通。
噗通!
韓文山直接給跪了。
“求小先生收我為徒。”韓文山很激動。
蘇妃兒和繆天瑞被韓文山整懵了,這是鬧哪樣啊,你主任醫(yī)師不要面子的嗎?說跪就跪。
小隊長和一眾保安,偏著頭,一臉不知所以,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給這小跪了,還嚷嚷這要拜這小子為師。
腦袋秀逗了?
風塵嘴角一抽,他之所以說出‘藥王傳人’這四個字,只是為了裝個逼,賺點聲望值而已,可沒想過要收什么徒弟啊,現(xiàn)在他自己的醫(yī)術連半桶水都算不上,還讓他教一個醫(yī)界大佬?
“你……你資質(zhì)太平庸了,不適合學我這么高深的醫(yī)術?!?p> 風塵45°望天,雙手負背,淡淡的說道,一臉高人風范。
“小先生,雖然我資質(zhì)愚鈍,但我會潛心求學,精益求精,我這個人沒別的優(yōu)點,就是能吃苦。”顧學海一腦袋磕在地上。
呵呵,想用天賦敷衍我,別逗了,隱世醫(yī)界那不成文規(guī)矩我知道,‘法不輕傳’嘛,但我還是想用我的真誠去感動一下你。
看著這韓文山越來越來勁,風塵有點急眼,這人該不會就這樣跟他死磕到底吧。
都幾十歲的人了,不要么耍無賴好不好。
“別么樣,大家都是男人,我怕說出真正的原因,你會沒面子?!憋L塵幽幽說道,眼角里散發(fā)出一抹邪邪的目光。
你這么大的主任醫(yī)師,我就不信你不要面子,再說了,我說的這么有懸念,你應該會知難而退了吧?
“面子是什么東西,能吃嗎?這些東西于我如浮云,小先生,看在我一心求醫(yī)的份上,你就成全我吧,我這也是為了濟世救人,為了減少眾生疾苦啊,還望小先生不要在意‘法不輕傳’這樣不成文的規(guī)定,好東西是屬于大家的,是屬于世界。”
韓文山越說越深情,五體投地的他,撅起高高的腚,還別說,蠻性感的。
其實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小樣,你還太嫩了,耍無賴?我的段位是王者。
醫(yī)者以濟世救人為本分,我直接拿出眾生出來,直接說破你們那不成文的規(guī)矩,看你答不答應。
風塵心里大罵,我知道你不要臉,沒想到你這么不要臉,搬出這么多東西來……
法不輕傳你妹,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是你逼我的。
“其實‘法不輕傳’這條規(guī)矩只是次要的,主要嘛,是你滿足不了我祖師爺定下的規(guī)矩?!憋L塵淡淡說道,顯得很高深莫測。
韓文山眼前一亮:“什么規(guī)矩,小先生但說無妨?”
風塵道:“不要吧?這樣不好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打擊別人的自信心?!?p> 韓文山:“無妨,小先生但說無妨?!?p> 說道這,風塵露出一臉難為情的神色,淡淡說了一句:“其實本門最主要的規(guī)矩還是看顏值,顏值不合格的不收,最起碼,我是最低的標準線吧。”
老小子耍無賴?小爺我號稱專打無賴。
本來想說‘腎虛的不收的’,但是看著韓文山面色紅潤,徒弟補得都滿臉青春痘了,腎這方面就不說了。
唉,人生啊,除了帥一無是處。
聽到風塵說的話,韓文山那撅著的腚,就像是焉了一樣,一下子萎縮下去,整個人都癱軟了。
還有這樣的規(guī)定?
顏值,想當年,我那也是讓萬千少女風靡的美少年,現(xiàn)在半老臘肉了,還有個錘子的顏值啊。
只恨自己早生了二十年,要不然,就這小子的長相……呵呵,不是我吹牛,不說甩你十條街,最起碼也是八條街。
眾人看得撲朔迷離,但總的來說還是看懂了。
韓文山想拜風塵為師,但是因為長得丑被風塵拒絕了。
顧學海都聽得嘴角一抽。
“臥槽?!?p> 不知道是誰,這么說了一句。
“臥槽?!?p> “臥槽?!?p> ……
沒有什么能形容他們的震驚和訝異,只有‘臥槽’這兩個字。
風塵仰天大笑出門去,顧學海與江河緊隨其后,什么保養(yǎng)檢查他顧學海不做了。
只剩下一群懵逼的人在房間里面面相覷,其中有兩個男人卻被風塵傷透了心。
繆天瑞喃喃道:“學妹是喜歡我的,我要堅持,今天她還對我刮目相看了呢。”
韓文山喃喃道:“不,我是最帥的,要放在二十年前,這小子肯定比不上我。”
兩位婦人,追上去,又道了幾聲“謝謝”。
風塵一出門,就看到了癱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邵文。
看著他那個被榨干了的樣子,風塵一臉不屑,德行?
“沒死就走吧。”
邵文看到兩位婦人,立即爬起來,向大門口跑去。
少婦,恐怖如斯!
還有剛剛那三個小鬼兇煞的眼神,簡直像個小惡魔一樣,不敢惹不敢惹。
一行四人,坐在沒有玻璃的車里,引得路人一陣取笑。
“想不到顧老爺子竟是傳聞中的‘鎮(zhèn)南將軍’,失敬失敬?!憋L塵學著古人的作風,拱了拱手。
“哪里哪里,徒有虛名罷了,老了不中用了,倒是小兄弟你,古道熱腸,老朽才是佩服?!鳖檶W海是軍人,禮數(shù)是很嚴謹?shù)?,但是遇到不茍言笑的風塵,也是像古人一樣拱了拱手回禮。
“哪里哪里……失敬失敬?!?p> “佩服佩服……哪里哪里?!?p>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業(yè)互吹,越吹越起勁,差沒把牛皮吹上天。
邵文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放了一首歌。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不曾想他的車里只有這一首歌,啊,這操蛋的歌聲啊,又讓他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他從后視鏡里,瞄了風塵與顧學海一眼,看著他們吃人的眼神,立即把歌關掉。
他很有預感,再放下去,腦殼可能要開花。
互吹的氣氛搞沒了,車子里沒人發(fā)話。
很安靜,但邵文心里瘆得慌,就怕風塵做一些不好的舉動。
“顧老先生,您怎么又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風塵淡淡問道。
聽著車里有了聲音,邵文才放心繼續(xù)開車。
“哦,還不是我家那個敗家的女兒,每個月硬要讓我去醫(yī)院檢查一次,我能有什么毛病嘛,我現(xiàn)在一拳還能打死虎哩。”顧學海擼起袖子,露出那條沒有多少肉的胳膊。
聽得人家江河嘴角直接抽搐,這老爺子,今天怎么了?平時也不喜歡裝逼???你自個的身子板自己不知道嗎?
“小江,你這是什么表情,你這是質(zhì)疑我?要不咱兩下車去練練?就你這樣的小兔崽子,你爺爺我一拳能打一車?!鳖檶W海神色激昂,對著江河做了一個不屑的動作。
江河不善言辭,一下子就急了:“不……不行。”
打是不可能跟你打的,雖然不是親生的爺爺,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情比親生的還親。
“哈哈哈,風小兄弟,看見了吧,我這可不是吹牛啊?!鳖檶W海笑呵呵的說道。
或許是心結打開,又遇到風塵這種放蕩不羈的性格,這老子爺才活出原本的樣子。
風塵也沒有再去吹什么牛皮,連連念好。
要知道燕梳雨還等著他去救呢。
風塵又將燕梳雨的情況,詳細的與顧學海說了一遍。
“娘希匹的,小兄弟,我跟你去干他丫的?!鳖檶W海義憤填膺。
風塵露出苦笑,這老頭吹牛上癮了?
“不……不行。”江河又急了。
“什么不行,放在三十年前,這樣的敗類,我一拳能打十車。”顧學海拍了拍胸脯道。
“顧老英雄厲害?!憋L塵實在受不了了,但又不能當面揭穿,傷他的自尊,只有半將半就的聽著。
“哎呀,小兄弟你真是古道熱腸啊,老頭子我什么樣子,自己清楚,這樣,我讓小江跟你去救人?!鳖檶W??赡苁桥Fご道哿恕?p> “江兄突破了武者,倒是可以幫我大忙?!憋L塵點頭道。
“好?!边€是一個字說的舒服。
風塵摩挲著下巴:就他跟江河去還是太冒險了,必須還要叫個厲害一點的人物。
寅虎跟丑牛?
他們確實是不二人選,但他們一個是陳萬三的貼身保鏢,一個是張凱哥的貼身保鏢,怕是請不來。
對了,還有一個人!
百人屠——白魁。
這家伙的‘嗜血劍訣’還是有那么點東西的。
風塵掏出手機,輸入白魁給他留下的電話號碼,希望他還活著。
不一會電話通了。
另一邊,白魁隱居的地方,他正跟自己金屋藏嬌的兩個姐妹花玩得正歡呢。
“你就像那一把火……”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
白魁埋怨的提起褲子,媽的誰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他啥都沒想,罵一頓再說,拿起電話暴喝:“喂,誰呀,大爺我玩得正歡呢!”
干事被人打斷,換誰不氣!
萬一縮水了怎么辦?
“老子是你爹!”風塵沒好氣,病還想不想治了,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聽到這話,白魁直接炸了……
敲都罵呆~(日語,滑稽~),這聲音好熟悉,好像是……
白魁立即諂媚道:“嘶~小先生,原來是你啊,你可想死我了,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吶~我對你的敬仰,如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又如……”
風塵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到紫宸府來,今天晚上帶你去干一票!”
白魁有些摸不清頭腦,干一票?這是指?難道……
“好的小先生,白魁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讓我殺雞,我絕不殺鴨,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白魁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提著褲子往外跑。
風塵一臉囧樣,直接掛了電話,再聽下去,估計他馬屁能拍一年。
雨過天晴的夜晚,明月高懸。
夜很幽靜。
風塵、江河、白魁在車里商量著對策。
車是白魁的,邵文那膽小鬼帶著顧學?;厝チ?。
白魁的傷好了七七八八,而且還借助療氣丹的沖擊,突破到了五品武徒。
這讓風塵的實力又增加了一分,為了確保不發(fā)生意外,風塵又分別給了兩人一粒療氣丹。
“我說的計劃,都記住了嗎?”風塵鄭重問了一遍。
二人認真的點了點頭。
風塵這才放心離開。
他和邪修打過一次交道,深知邪修的詭異,而且據(jù)他判定邪修絕對不止一個。
邪修擾亂心智的手法,風塵是見識過的,所以風塵已經(jīng)交代了江河和白魁,少聽他們的垃圾話。
風塵從物品儲備欄中取出挑木劍,時刻戒備著。
現(xiàn)在是22:50,離子時還有10分鐘。
紫宸府11棟,地下室。
風塵一進入地下室刺骨的寒意就傳遍全身,使他的每一個毛孔極度收縮。
“李姥姥,這邪修就是螻蟻臭蟲,盡呆在一些不干凈的地方。”
雖然這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但風塵憑著天眼一往無前,觀察著這里的每一個細節(jié),起眼的地方,不起眼的地方他都沒有放過。
吃過邪陣的虧,風塵自然不想再吃第二次。
23:00
“我到了,你在哪?”風塵沖著地下室的空曠處喝道。
聲音在地下室回蕩,不斷傳出回響。
半晌。
沒人鳥他?
什么意思?
耍他的?
“妖邪納命來!”
忽然,風塵的身后傳來了一聲嬌喝。
他立即察覺到危險,連忙閃避。
乖乖,一柄長劍直接刺了過來,若不是風塵閃躲及時,他的腚可就要遭殃了。
那柄長劍,居然在黑暗中,散放著刺眼的寒芒,想來是柄品階不低的靈器。
風塵有天眼,看得很清楚,這向他出手的是位妹子。
她身著一身白色的道袍,衣炔飄飄的,很有仙氣,黑直長的秀發(fā)被她扎成馬尾,看起來很清爽,清秀的面容上一臉冷峻模樣。
人間絕美小道姑啊。
宗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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