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同一個人
李沖可不相信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別人相信,所以他們就只能去解決這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一點,秦浩洲也明白。
但是具體要怎么做呢,難道找一些大師來,走一下過場嗎?
如果這個辦法有用的話,以前那些人又怎么會不做呢?
對此你從自然是知道原因的,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們做的不夠徹底。
“那里面本來就什么都沒有,他們請的那些人,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抓到一些東西?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其他人才不相信,所以如果你真的決定了接手這個店面,那就得請一些名氣大一點的人來,一定要弄出一些東西讓他們相信。那里面東西已經(jīng)沒了,才能夠讓他們?nèi)ス忸櫮愕纳猓 ?p> 雖然這是弄虛作假,但是如果能夠消除他們的警惕,讓他們不那么害怕,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秦浩洲之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不得不說,李沖的這個主意還真的很不錯。
讓他好奇的是,對方之前為什么不那么做,而是要等到他接手的時候!
總不會是特意為他準備的吧?
自然不是。
李沖又怎么會提前知曉,秦浩洲需要這個店面呢?
“因為這是別人給的,那個時候并不想接受,但是現(xiàn)在原本給我這家店面的人已經(jīng)死了,我自然也就不用太顧忌了。正好你有需要,那就送給你好了?!?p> 反正都是自己人,給誰用不是用,而且對于李沖來說,這店面存在的意義還真不大。
所以送給秦浩洲,他更就不在意了。
“不不不,我是代表秦氏集團來跟你談生意的,怎么能夠送呢?還是按照市場價買下就行,不然的話這個店面我可不能要!”
李沖推脫了幾下,見對方實在是不愿意改變主意,也就只能點頭答應了。
臨走的時候,秦浩洲還問了一下那個店面之前的主人是誰。
他也只是想知道,那人為什么會這樣做?
在那個店面有問題的情況下還送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關于這個事情說來就話長了,不過李沖并不想詳細的解釋,所以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
“她叫鐘云,以前在我還沒有這么發(fā)達的時候,和他們家也算是有一點交情,她父母對我還不錯,所以我也是有些想要多照顧她一點。后來聽說他嫁人了,但是好像過得不怎么好,老是疑神疑鬼的,總是說她丈夫不好,但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前兩天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聽到鐘云這兩個字,秦浩洲像是想到了什么,所以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的語氣還有一些著急。
李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問,但他還是回答了。
“割腕自殺!”
說到這里,李沖也是十分的感慨。
在他記憶中,鐘云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而且對方也是非常怕疼的,如果她要死的話,應該是有其他的選擇。
但自從她被傳出有病之后,丈夫就不讓她隨意出門,所以藥可能就買不到吧,也只能選擇割腕自殺了。
但她到底是真正因為自己病而自殺,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這一點李沖不知道,一度他還懷疑過。
但怎么說,這都是別人的事情,連對方的親人都不去懷疑,他一個外人操心什么呢?
他們的交情在對方十幾歲之后,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那個店鋪是鐘云給他的,說是不想落到其他人的手里,那么其他人指的是誰,李沖也不太清楚。但是沒聽說他有這樣的親戚,對方既然不想讓他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問了。
所幸后來沒有人找茬,所以他現(xiàn)在也不太清楚那些事情。
對他來說,那都已經(jīng)過去了,根本就不用在意。
當然這只是對他而言,但對于秦浩洲來說,可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不過有些事情他沒弄清楚,他也不會對李家人說。
他問清楚事情后就離開了李家,回到家里,就仔細的思考這個事情。
他沒有猜錯的話,李沖口中那個鐘云,應該就是之前他查過的白嚴那個死去的妻子。
白嚴的妻子是前兩天死的,李沖那個朋友終于也是前兩天死的,可以推斷,兩人這個終于是同一個人。
沒想到轉(zhuǎn)了一圈,竟然還能夠聽到對方的名字,這也是緣分,只可惜對方已經(jīng)死了。
但是他想起李沖那懷疑的話,也想到了一些事情,會不會那個人真的不是自殺呢?
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鐘云的死,肯定和她那個丈夫有關系了。
他想弄清楚的話,估計還得去查一番。
理智上是讓他不能夠去追究的,可是這店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了,他不可能不上心。
而且從白嚴跟他交易了之后,他心里一直都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總覺得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是處理一番一樣,現(xiàn)在他好像找到了緣由。
他想,那天晚上讓他睡不好的人,應該就是鐘云了吧!
對方該不會是以這種方式跟他托夢,想討回一個公道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玄乎了一些,不過不管怎么樣他都得去調(diào)查一下。
如果事情證明他是想多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如果不是,那這個問題可就大了。
秦浩洲沒有想到,他不過是做一個交易罷了,竟然也能夠碰到一樁命案,這運氣還真不錯。
那邊的白嚴自然是不知道,秦浩洲已經(jīng)打算調(diào)查他了,他每天的行為還是和以前差不多。
其他人都以為,他是沉浸在思念亡妻的痛苦當中不能自拔,誰曾想,他在外面表現(xiàn)的傷心不已,回到家就坦然了不少。
他到了地下室,跟他的妻子說了一會話,然后出去轉(zhuǎn)一圈就回來,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完一天。
他年輕的時候非常努力,所以保留下了不少身家,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操心。
就算他老了,但還是有些能力的,所以有人可是指望著他過好生活的。
所以當鐘云說的話跟白嚴不是一回事的時候,其他的人自然會站到他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