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誰搭理大長老,都無疑變成他的出氣筒。
五長老識趣地僅僅跟在大長老身后,一言不發(fā)。
很快,一行就遇到了正欲趕往荒神宗的三長老。
不等其問清緣由,大長老便將其數(shù)落了一番。
接下來,四位黑臉長老御劍飛馳,急速趕回宗門。
太白劍宗,剛出關(guān)白曉劍看望完受傷的四長老后,去往了宗門議事大殿,靜候幾位長老的歸來,以及聲討。
太白劍宗宗主白曉劍,眉清目秀,一副少年模樣下,裝著一顆不老的心。
繼任太白劍宗宗主以來,除了游歷仙門各處,便是閉關(guān)修煉,宗門事宜全部交由幾位長老負(fù)責(zé)。
有關(guān)太云宗成為第五大宗門的事情,方初堯知會他的時候,他沒作考慮就應(yīng)了對方的要求。
有些事,還輪不到他這個當(dāng)宗主的來操心。
議事大殿內(nèi),白曉劍操作著百來柄飛劍,一會兒排成一列,一會飛成一行,玩的不亦樂乎。
嘭
叮叮當(dāng)當(dāng)
前者,是議事大殿門被推開的聲音。
后者,是仙劍落地的聲音。
“宗主,您出關(guān)了?”大長老看著遍地仙劍,強忍怒氣,恭敬地看向白曉劍。
白曉劍神色慌張地,悄悄地當(dāng)著幾位長老的面將仙劍受了回去,笑道“幾位長老回來了,快坐,快坐”
“宗主,老夫沒臉坐”大長老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既然木長老不想坐,就不坐”白曉劍微微一笑看向大長老身后幾位長老“幾位長老,也不想坐?”
“宗主,我等在荒神宗坐好了,這回來就不坐了”二長老故意提高了語調(diào),似在向大長老邀功。
看,老大,我這會兒硬氣不?
“哦,幾位長老找我可有要事相商?”白曉劍也不在意幾位長老的表現(xiàn),笑著問道。
“宗主,這太云宗不過蛇鼠之輩,怎能與我等相提并論!”大長老盯著白曉劍,直言不諱。
“哦,我聽說極西之地好像出了問題,這件事情,大長老可處理好了?”白曉劍微微一笑,詢問著事關(guān)宗門的大事。
“宗主,此事已安排妥當(dāng),無需掛懷”二長老向前一步,有點邀功的意思,可看到大長老面色不善,默默向后退了一下。
“嗯,極西之地關(guān)乎整個西域仙門,不得馬虎,應(yīng)該多派些人手”白曉劍連連點頭,甚是滿意。
不等幾位長老有所反應(yīng),白曉劍繼續(xù)說道“方老哥邀請我數(shù)日后前往太云宗,幾位長老,誰愿意隨我一同前往?”
“宗主!”大長老聽到白曉劍一個人在那自說自話,終于有些忍不住了“太云宗勾結(jié)魔道,怎能成為第五大宗門,宗主三思啊!”
“木長老,你叫我什么?”白曉劍不知何時弄了幾柄仙劍出來,一臉笑意地看著大長老。
大長老微微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
白曉劍,才是太白劍宗的宗主。
盡管他不管事,他也是宗主,是宗門的象征。
“宗主,太白劍宗事務(wù)繁雜,老夫無暇分身,恐是去不了這太云宗”大長老心知此事無法改變,已生退意?!袄戏蜻B日來未曾停歇,有些疲憊,就此告退!”
“哦,既然大長老累了,就回去歇著吧”白曉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向其余幾位長老。“誰愿與我一同前往太云宗”
老夫愿隨宗主前往
老夫也愿意
老夫也一樣
剩下三位長老,都表達了自己的意愿。
大長老敢不給宗主面子,他們幾個可不敢。
雖然白曉劍年紀(jì)不大,可到底還是太白劍宗的宗主。
“好,到時幾位長老就與我前往太云宗,一同看看這被稱為當(dāng)今仙門陣法最強的白云掌教和那與我等并駕齊驅(qū)的第五大宗門”白曉劍收回仙劍,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使得幾位長老不由多看了一陣,才連聲答應(yīng)。
太云宗環(huán)山峰
山峰又恢復(fù)了往日熱鬧的場景,前來消費的弟子們聽說了鄧小石的傳奇功績后,都像在環(huán)山峰多待一會兒,期望與大師兄有個親密接觸。
不過,大多數(shù)宗門弟子的目光,都放到了師兄頭上頂?shù)哪侵混`獸身上。
金黃色的皮毛,籠罩著師兄的腦袋,猶如一頂金閃閃的帽子。
神奇的帽子,讓鄧小石在眾師弟心目中的形象又神秘了幾分。
可誰都不知到,帽子下面的秘密。
待人去攤空,烤雞店結(jié)束一天營業(yè)的時候,于江淮收下今日份的靈石分成,看著小黃從鄧小石頭上躍下,心有不忍,十分關(guān)切問道“師兄,以后,就只能讓小黃待在你頭上了嗎?”
很委婉,很含蓄,絲毫不愿去戳穿師兄的痛楚。
鄧小石摸了一下光滑的頭頂,長嘆了一口氣,在他心里,已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日子。
無奈地適應(yīng)!
恢復(fù),是不可能恢復(fù)了!
“師兄,其實小黃待你頭上挺好的,不少師弟都很羨慕你有這么一只乖巧的靈獸”于江淮見鄧小石不說話,還是想安慰一下。
這些天鄧小石的表現(xiàn)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雖然師兄嘴上什么都不說,其實心里還是很苦悶的。
機靈的于江淮立馬轉(zhuǎn)移話題,與鄧小石提起這些天靈石收益的情況,想讓對方開心一點。
果然,鄧小石想到素材點又開始慢慢增長,心中的陰霾也逐漸消失。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的時候,鄧小石住所外一位負(fù)責(zé)傳話的內(nèi)門弟子向他們示意,有人想要求見于江淮。
“誰要見我?”于江淮順口問了一句,他想不到在這太云宗還有誰在這個時候回來見他。
“是懸水宗的一位真?zhèn)鞯茏?,說是您的師兄”內(nèi)門弟子如實答道“好像叫什么武佳一?!?p> 是他?
鄧小石聽到這個名字,立馬想起了太云宗大戰(zhàn)前的事情。
“讓他過來吧!”于江淮聽到武佳一的名字,并沒有感到開心。
師兄曾經(jīng)告訴過他,要十分小心這個人。
“師弟,此人,要多留一分心眼”鄧小石提醒著,打起了精神。
只要到時候這什么武佳一稍有異動,他便會立即操作。
“我明白!”于江淮也十分謹(jǐn)慎“師兄你自己小心些!”
兩人觀念一致,都沒將武佳一當(dāng)成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