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偷看被當(dāng)事人發(fā)現(xiàn)了!
于江淮仗義地躲到了鄧小石身后,就算是他,遇到如此窘境,也是有口難言,百口莫辯。
面對四大宗門宗主的凝視,徒勞的解釋,只會顯得蒼白無力。
鄧小石悄悄將殿門恢復(fù)成原樣,站起身來,與方初堯?qū)σ曋?p> 從對方的眼神中,他只感覺到了冷意,并未感覺到殺意。
“小輩,這是何意?”方初堯?qū)徱曋囆∈?,神情冷漠?p> 在荒神宗,可沒有那個小輩敢窺視宗主議事,更別說敢與他對視!
關(guān)鍵時刻,白云掌教緩緩走了出來,撫須笑道“諸位,小徒頑劣,壞了規(guī)矩,還望海涵!”
“我就說這幾人怎生的如此俊俏,還敢直面我仙劍的威勢,原來是白宗主的高徒!”聽到白云掌教的解釋,白曉劍收回了仙劍,瞇著眼打量著鄧小石三人。
鄧小石發(fā)現(xiàn),這位太白劍宗的宗主,對掌教的稱呼,發(fā)生了改變。
“即是白宗主高徒,此事本尊便不在追究!”方初堯?qū)⒛抗鈴泥囆∈砩弦崎_,卻沒有先前那種親近。
很明顯,方初堯被幾人窺視的行為給惹惱了。
“看了就看了,小鳴音都沒意見,方老頭你還不情愿?”申不虛在一旁咋呼著,并沒有將幾人偷看的事情放在心上。
柳鳴音步履輕盈地從大殿內(nèi)走出,清澈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著鄧小石,又看了眼已恢復(fù)原樣的殿門,丹唇輕啟:“白宗主愛徒真是好手段,這等神通,鳴音從未聽聞。”
鄧小石看向這個四大宗門中唯一的女宗主,也認(rèn)出了此人正是剛剛從殿內(nèi)與他對視那雙眼睛的主人。
先前沒有細(xì)看,現(xiàn)在看來,這位唯一的女宗主無論身材還是容貌,都無情碾壓了鄧小石見過的所有美女。
有些無法用語言形容,柳鳴音的這種姿色,不是鄧小石曾經(jīng)素材庫中的庸脂俗粉能夠媲美的。
即使是那阿蓮,也不足柳鳴音的十分之一。
情不自禁地,鄧小石看的有些癡了。
著迷了!
“雕蟲小技,不足為奇!”白云掌教聽到柳鳴音如此夸贊他的徒兒,撫須笑道。
白云掌教一句話,也讓鄧小石清醒了過來。
為了讓自己避免陷入窘態(tài),鄧小石也學(xué)著于江淮二人的模樣,恭敬地低下了頭。
柳鳴音倒是沒有在意鄧小石異樣的目光,修行之人,清心寡欲,修行中不宜摻入過多的個人情感。
她也不顧?quán)囆∈绾翁颖芩难凵?,繼續(xù)觀察著對方,想要再探得一點秘密。
白曉劍與申不虛聽到柳鳴音如此夸贊鄧小石,不自覺地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白宗主,你這徒兒好生了得,在我等面前,竟能將自己的修為隱匿地如此完美!”白曉劍對鄧小石一番探查,嘖嘖稱奇。
小國君和于江淮的修為,他都能輕松看破,唯獨鄧小石,他卻無法看透半分。
“本尊觀這小輩,似乎并不具備修行之體,更別談?wù)莆招扌兄??!狈匠鯃蛞谎劬涂闯隽肃囆∈膯栴},側(cè)頭看向白云掌教,似是要證實自己的猜測。
白云掌教看了一眼鄧小石,心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出了實情。
鄧小石不懂修行之術(shù),若要隱瞞,是經(jīng)不住四位宗主考驗的。
“小輩,本尊問你,你是如何透過白宗主陣法,從而窺視殿內(nèi)情況?”雖然相信了鄧小石不懂修行一說,可柳鳴音心里明白,實情絕對不是說的那么簡單。
剛剛自己從殿內(nèi)查探過,殿門是存在的,只不過變得透明了而已。
聽到柳鳴音忽然問自己問題,鄧小石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了頭,說實話,他確實被這個只看過幾眼的美女宗主迷住了。
“師兄,問你話呢,你別發(fā)呆??!”于江淮躲在鄧小石身后,偷偷地觀察著鄧小石的神情,快要急死了,平時師兄也是挺機靈的一個人,怎么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般模樣。
不過,他在師兄身上聞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酸臭味。
師兄,好像淪陷了!
這完全,不是師兄往日的作風(fēng)??!
于江淮難以置信,如師兄這樣的神人,也會淪落到這般境地。
依稀記得,師兄可是在金蓮閣見過大場面的人,也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大人物,是具有獨特人格魅力的存在。
可是現(xiàn)在,只是遇到區(qū)區(qū)美女宗主,師兄便答不上話來了。
“小輩,你無需害怕,本尊只是好奇而已!”柳鳴音誤以為鄧小石畏懼自己宗主的身份,語氣不由得又溫柔了幾分。
輕聲細(xì)語、洋洋盈耳、娓娓動聽!
“太行,江淮,你們師兄有些累了,快帶他回峰休息!”白云掌教見鄧小石遲遲不回答柳鳴音的問題,誤以為對方不愿暴露自己的秘密,連忙為其開脫。
于江淮也知道師兄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宜在此久留,與小國君共同架起了鄧小石,回到了環(huán)山峰。
所有人,除了于江淮外,都沒有將鄧小石的狀態(tài)和柳鳴音聯(lián)想在一起。
四位宗主見白云掌教替徒弟隱瞞秘密,也沒有生氣。
本就是一件小事,沒有必要節(jié)外生枝。
更何況,太云宗現(xiàn)已是五大宗門之一,與他們是平等的關(guān)系。
四位宗主與白云掌教商議完正事之后,便同時離開了。
離開前,白曉劍特意將白云掌教拉到一旁,囑咐他不要忘了籌備太云宗成為第五大宗門的盛禮。
這道囑咐,使得白云掌教瞬間石化!
籌備盛禮,這意思是還有人會來?
四大宗主,竟喜歡開這種低級的玩笑?
白云掌教有些不淡定了,因為,他立即就收到了不少仙門正道宗門的傳訊。
意思上是四大宗門讓推遲原定抵達(dá)太云宗的日子,先行在太云宗附近城池住下,待四大宗門與太云宗商議大事之后,再傳訊與太云宗,告知其前來觀禮的消息。
太云宗聽著一道道傳訊,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掉進坑里的感覺。
成為第五大宗門,是好是壞,他已經(jīng)無法肯定了。
就憑四大宗主的一些作派,他覺得四大宗門有點不著調(diào)。
除了在太云宗大殿內(nèi)商議的那件事情,白云掌教覺得四大宗門根本沒有起到仙門表率的作用。
畢竟,此等盛禮,所定吉日,豈能隨意更改!
白云掌教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掐指一算,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