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乾眨眨眼,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腦子拼命的轉(zhuǎn)。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靈光一現(xiàn),有了!
“那個,我其實是……”
這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在找說詞。
常寧好整以暇,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她等著看他怎么胡咧咧。
“我是薛逸的堂哥,他有事離開了,說你體質(zhì)特殊要我保護(hù)你?!?p> 出乎意料,又是薛逸?這樣說來他應(yīng)該不是在撒謊。若是撒謊,給薛逸打個電話一問,那不就不攻自破了嗎?
金天是薛逸帶來的,現(xiàn)在又出來一個哥哥?這薛逸對她還真是關(guān)心得很。
說起薛逸,她真是從心底里不喜歡他。
最開始一見面是厭惡與恐懼,骨子里都感到寒意。只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親和的人,而是一條滑膩膩冷冰冰的毒蛇。
后來,接觸多了,恐懼逐漸減少了,可她還是沒辦法像對待常人一樣,對待薛逸。
可同樣是他帶過來的金天,她是真的感覺很親切。同樣,金天也總喜歡粘在她身邊,像是真的姐弟一樣。
再看金天和薛逸,細(xì)細(xì)想來還不如和她來得更像是親人。
再有,便是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這個人了。
總感覺他和誰長得很像,不是薛逸,不是金天。
“既然是受薛逸所托,那為什么鬼鬼祟祟的?直接說了不就好了?”
小乾從沒感覺說謊原來這么難。一個謊要好多個一起圓。
“那個,薛逸不讓我太明顯,怕你知道了就不讓我跟著了?!?p> 小寧啊,你能不能別問了。
可常寧并不想隨他的心愿,眼睛一轉(zhuǎn):“那你叫什么?”
“乾……”小乾下意識開口。
“姓錢?”常寧皺眉,怎么薛逸他們家親戚跟他都不是一個姓的?!澳悴皇茄σ萏眯謫??怎么不是一個姓?”
“不不不,我說我叫薛乾?!毙∏X門都驚出了冷汗。
撒謊還真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太難了,比讓他虛體狀態(tài)打紫微還難。
“阿秋!”從地界往天界趕的薛逸,又打了個噴嚏。
難不成我要感冒?怎么總打噴嚏?
常寧點頭表示了解了,這番盤問下來,這薛乾看起來還是可信的。不說別的,嘴這么笨,哪個騙子會這樣?
不過,她還是要給薛逸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
單手拎起東西,便往店外走,并給薛逸打了電話。
“嘟嘟嘟,您呼叫的用戶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候再撥?!?p> 好吧,暫時無法確認(rèn)。
“其實我現(xiàn)在沒有多大危險,而且自己也有了自保之力?!背幬窬芙^薛乾的保護(hù)。
這回,他的話倒是回的利索:“不行,你這筑基修為,根本對付不來。”
一說這個,常寧也好奇起來。
按照她所見到的表面,張俞山比張奇奇厲害,薛逸比張俞山厲害,但是他們的修為也不是她能看出來的。
莫不是其中有什么技巧?
“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是筑基的?”常寧不恥下問,這些應(yīng)該不是不能說的秘密吧。
看電視劇里那些,有很多修行的秘法都是不外傳的呢,要是自家內(nèi)門弟子才能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