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外賣的常寧又窩回了床上。抄起平板電腦,準(zhǔn)備繼續(xù)自己的企劃。
她設(shè)計了一個游戲人物,是以妖怪畫皮為原型的。在她印象中,妖怪應(yīng)該是空有一副人的模樣,沒有真實的情感的。
所以,這個人物她畫了好久,總是沒有達(dá)到她想要的感覺。
之前的夢,給了她一些靈感。夢中的仙妃美艷狠毒,雖是仙稱,卻沒有一絲神仙的仙氣。
夢很真實,常寧還能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仙妃的樣子。
寥寥數(shù)筆,就勾勒出仙妃的神韻。將華麗的衣袍換了個顏色,整體色調(diào)調(diào)暗……
常寧一下子沉浸其中,畫了好久,連敲門聲都沒有聽見。
床底下餓得眼花的薛乾,心里叫苦。
小寧要是一天不準(zhǔn)備離開臥室,他應(yīng)該就餓昏過去了。
自從變成小孩子,他的食量就驟增,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可惡的薛逸,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
金天為避免引起小寧的疑心,也不能天天都來送吃的。送來的量也不能太大,不好藏。
薛乾腦袋上的耳朵都耷拉下來了,連尾巴也無力的癱在身后的地板上。
“姐姐!”
金天見敲不開門,有些急了,可別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急促的砸門聲,將常寧從畫中敲醒。
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起床開門。
門外是急得紅了眼的金天。
常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這畫畫一時沒聽見。敲了半天了吧?!?p> 金天打量常寧,發(fā)現(xiàn)她確實沒事之后,有些嗔怪,小孩子的脾性也在逐漸熟悉中顯露在常寧面前。
癟癟嘴,說:“姐姐,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呢?!?p> 讓開門口,金天進(jìn)了屋子。
“沒事沒事?!背帉擂蔚卮蛄藗€哈哈。
金天坐在沙發(fā)上,開始了最近一段時間,他都要做的“表演”。
“乾哥說,最近他有事,那個修行的事情先緩一緩,之前的槍譜讓姐姐照著練,我監(jiān)督。”
其實,槍譜是金天默寫下來的,插圖都是他畫的。
一提這個,常寧更尷尬了。
那個畫實在是有些抽象,她著實理解不上來。
猶豫間,還是開了口:“那個,那個啊,槍譜上的字,我還認(rèn)識,可是那些插圖我實在是看不懂?!?p> 金天大眼睛撲閃著,快速的眨了眨,這是他編瞎話的前兆。
“那些畫哪不懂可以問我的,姐姐。之前乾哥也給我看過?!?p> “哦哦,好,我這就去拿來?!?p> 常寧是個閑不住的人,有事情想到了就要去做。
從臥室翻出了那本所謂的槍譜,和一個空白的本子。
一頁一頁的詢問,金天一個一個招式的解說,有時候說不明白還要比劃幾下。
手執(zhí)霜華,有模有樣。一點(diǎn)兒都不像是花架子。
這個小子也不簡單吶。
金天教的起勁兒,全然忘記了還有一個饑腸轆轆的薛乾在床底下等待著他的救濟(jì)。
薛乾也是能聽清兩人的談話的。
捉起尾巴,捏緊尾巴尖兒,咬牙切齒:金天這個小子,滿心滿眼都是他姐姐,給我又拋腦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