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杜長杰心中躍躍欲試,還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朱駿成這樣的高手好好斗過一場!
“朱駿成擅長鬼影步法,已經(jīng)達到所謂的踏雪無痕的境界。
就算是從薩滿白面的地面上走上一圈,也都不留半個鞋印。
這等身法絕對不在我的游龍身法之下,甚至猶有過之。
畢竟我的精氣不足,身體素質(zhì)和力量都不行,如此一來,速度和敏捷都不足,一些大過載的動作的,比連續(xù)急停轉(zhuǎn)彎之類的動作也做不出來。
不論是肌肉,還是心肺功能都承受不住!
所以和朱駿成比拼步法的話,我就輸定了。
但是他絕對想不到我有著無敵時間,而且還有移魂大法。
只要他沒有修煉出武道意志來,那么我就直接使用移魂大法當(dāng)中的震懾法,輕易擊敗他。
但是如果他修煉出武道意志,那么我就使用無敵時間!
一秒半的無敵時間足夠讓我窺準他的破綻,施展出赤火刀訣了!
我就不相信了,這個朱駿成中了一招赤火刀訣,還能撐下去不成?”
在杜長杰的計劃當(dāng)中,自己打敗朱駿成半點問題也都沒有。
所以,此刻杜長杰信心滿滿。
自覺打敗兩位武道排名者,拿下這場武道大賽的冠軍對于杜長杰來說一點問題也都沒有!
“戰(zhàn)斗之前,我都已經(jīng)把勝敗計算清楚??芍^是未戰(zhàn)而廟勝,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也!”
武者的比賽進行的很快,平均下來也就不過幾分鐘一場。
不過兩三個小時,整個淘汰賽就已經(jīng)打完。
下午的時間沒有比賽,所有的參賽者都可以好好休息半日,明天早上進行第二輪比賽。
休息的時候,兩個人又在陽臺上遇到,各自打了招呼,相互之間笑的都是頗為燦爛。
都是有著一種信心滿滿,吃定對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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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二點的時候,白蓋山地下軍事基地,忽然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紅色的警燈響亮,一閃一閃讓人發(fā)慌,很快驚動了整個基地的所有人員。
地下深處,那座被重重監(jiān)控把守的甬道當(dāng)中,正在輕微震顫,似乎有著什么霧氣正在不斷地從甬道深處涌出,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潮濕陰冷,以及腐臭。
隨著這些霧氣涌出的更有著一陣陣似有若無,讓人聽起來心煩意亂的痛苦哀嚎,仿佛從地獄深處傳出。
霧氣當(dāng)中,隱約可見的,有著一個個影子飄出,仿佛就要從地獄深處回到人間!
然而迎接的它們的是一團團噴吐而出的火焰……
守護甬道的,除了各種遙控的槍械武器之外,卻是火焰噴射器。
長龍一般的火焰噴出數(shù)百米,帶著刺鼻的油氣味道,還有那灼熱的高溫。
將彌漫的霧氣和那些影影綽綽的的影子給重新逼了回去!
這個時候,沒有修煉赤火刀訣,早早入睡的杜長杰似乎感覺到了大地在搖晃,頓時驚醒起來。
“奇怪了!剛才是不是發(fā)生了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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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杜長杰信心滿滿的起床,在趙大海兩個人的殷勤侍候之下,前往賽場。
昨天參加淘汰賽的還有六七十個人,而到了今天第二輪比賽,只剩下了不足二十個。
這是因為其中有些參賽者就算打贏,卻也已經(jīng)受了不輕的傷勢,只能自動退賽。
武道大賽貼近實戰(zhàn),受傷,乃至于死亡,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蓋山武道賽比較低端,雖然有人受傷,但是迄今為止,還真沒有人死亡!
杜長杰和朱駿成見面,兩人友好微笑,再次打起招呼。
都覺著如此今天能夠碰上,肯定能夠打敗對方。
不過主辦方顯然沒有讓這些高手在第二輪就碰上的心思……
最精彩的比賽肯定要放在后面,早早的精彩戲碼演完了,后面虎頭蛇尾的算什么意思?
所以,杜長杰和朱駿成,甚至是張鋒都沒有遇到,各自輕松打敗對手。
三人坐在一起,輕松聊天,都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只覺著最后決出勝負的,肯定是他們?nèi)齻€人。
大有天下英雄,嗯,應(yīng)該是白蓋山武者,高手也就只有我們?nèi)齻€人的架勢!
當(dāng)然了,其實杜長杰心中卻覺著自己才是最厲害的那個。
朱駿成和張鋒兩人,也就不過是自己的陪襯而已的念頭。
然而就在杜長杰三人聊天,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比賽的時候。
忽然滿場都在驚呼,朱駿成向著賽場望了一眼,就幾乎跳了起來!
而張鋒也是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這個時候,不只是朱駿成和張鋒這兩人。
就連杜長杰也都在膛目結(jié)舌的看著場中的一個參賽者!
武者戰(zhàn)斗通常不會好看,而且時間也很短,往往對峙幾分鐘,然后一招制敵。
不過其他的那些參賽者的戰(zhàn)斗,著實讓杜長杰三人都沒有多少興趣去看,也就只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一邊瞅上兩眼。
但是就在現(xiàn)在,賽場上卻發(fā)生了驚人的變故!
其中一個參賽者這個時候,忽然之間身周繚繞起一陣旋風(fēng)來,呼嘯而過,直接把對手卷在半空,七暈八素,直接砸在地上昏迷過去……
昨天還說著現(xiàn)在是靈氣復(fù)蘇的時代,什么樣的高手都可能冒出,現(xiàn)在直接出了這么一位看起來像是施展魔法的高手。
這他么的到哪里說理去?
杜長杰張大了半天嘴巴,只覺著下顎幾乎都快要脫臼了,這才回過神來,一句mmp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這他么還是人么?
這次武道賽不應(yīng)該是我大展身手,震驚全場的舞臺么?
怎么他么的又跑出來一個搶戲的?
這一刻,杜長杰當(dāng)真有著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賽場上的年輕人似乎也剛剛覺醒這種能力,同樣是一臉驚慌。
眼見著他的風(fēng)暴力量開始失控,居然向著觀眾席席卷過來,快要被殃及池魚的觀戰(zhàn)者們頓時都快要瘋了,紛紛躲避。
就連杜長杰面對這種四五米高,幾乎通往房頂?shù)木薮簖埦盹L(fēng)柱,也都頭皮發(fā)麻,跳起來就要躲閃。
然而隨著那年輕人掌控不住這種力量,昏迷過去。
龍卷風(fēng)柱也就不過只是移動了十幾米,就開始消散!